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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八十九章戰鬥的勝利 文 / see羽

    太陽初升的時候,前陣的軍隊已經消耗殆盡。整個姊川堆滿了屍體,河流為此改道,從這邊的溪流道上流入了一旁的田野之中。林中鳥獸散光,只是裡面傳出幾聲人類痛苦的**。而費盡心思要衝入中陣的磯野員昌,也為右翼的稻葉一鐵衝散。

    「休整?」信長看著在一旁請求休息的柴田勝家,眉頭皺在了一起。

    「是的,經過休整,想必兩軍戰士一定會……」

    沒等柴田勝家說完,信長把軍配砸了出去。「你這傢伙……難道敵人就不累麼?」停頓了一會,把目光看向一旁的光秀。「十兵衛,這傢伙居然懼敵,那麼我命令你,現在他的位置就是你了。」

    「是」事到如今,光秀也只能硬著頭皮接下任務。

    柴田慌忙跪在了地上「我不是懼敵,請讓我再為殿下建立功勳。」

    「既然這樣……中陣的軍權就交給你和光秀了,至於前陣全部調去後陣休息,把後陣改成中軍。」

    「但是……這樣後軍。」此時光秀也站了出來,提出了自己的擔憂。

    信長一腳踹了出去,直接踢在了光秀的鎧甲之上。薄薄的鐵片鎧甲立刻出現了一個凹陷。「你連面前的敵人都不能解決,即使防禦了後部又怎麼樣呢?」

    淺井軍隊更本沒有想到,信長會在這個時候繼續攻擊,而不是轉入防禦姿態。當休整完畢的中軍攻入了前陣的時候,淺井的軍隊陷入了敗退的境界。

    而就在這個時候,淺井的後陣居然開始鬆動。鬆動的方面的卻是來自引以為頸的朝倉聯軍。「家康大人,率部奇襲了朝倉本陣,導致朝倉義景當場陣亡。」傳令走了進來,跪在了地上。

    「啪嗒。」信長手中的代替折扇掉在了地上「抓住機會,傳令全軍,不要讓那個長政逃回小谷城去。」掉在了地上的紫檀折扇,就淹沒在了信長匆匆的腳步之中。

    「怎麼德川家康會奇襲到本陣的。」義氏跨上了馬匹,還不住的問著身旁的傢伙。這樣的事情不可能會出現在朝倉聯軍手上,況且德川這個傢伙應該在觀音寺防守呢。

    「不清楚,只是知道,德川大人好像知道了什麼,快速的從觀音寺進軍了。」

    「知道了什麼消息?」

    「是的,忍者部眾只能得到這些信息。」

    「可惡……若是鏡在這裡的話。」撇了一眼虎千代,拔出了村雨。「淺井朝倉聯軍已經如同朽木,只是要我們的刀去收割便是。」

    混亂的戰況,延續到了下午三點,淺井朝倉聯軍已經從姊川潰逃到了小谷。傳言,帶來的兩萬軍隊,實際上回去的只是有五千人。而信長這邊一萬千人,卻只是損失了千。基本上都屬於早晨的出陣損失。

    小谷城此時已經給圍的如同鐵桶一般,而長政也學習了烏龜,一直把頭龜縮在了城內。在籠城的時候,信長居然有著閒情雅致,來拷問起了海北綱親。

    「你就是淺井的家的海北綱親?」

    「是,信長你想幹嗎?」

    「我想幹嗎?」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微笑,向前走了一步。親自為這位海北大人解開了身上的繩索。而這個動作讓自恃為淺井三代家老的海北綱親,悲憤交加。

    「是應該感到欣喜還是感到悲哀呢?」信長圍繞了他一圈,把手放在下巴之上,一面點頭,一面緩慢的說完了這些話。

    「這次算我技不如人,敗給了田山義氏。即使你給我親自解開了繩索,但是我海北並不會答應你的請求,投降於你。」

    「不行。」

    「什麼不行,難道我海北綱親是一點骨氣都沒有的武士麼?」

    信長的聲音嚴肅起來,大喝起來「海北」

    「是。」

    「誰叫你投降了?我信長說過這種話語麼?」

    聽到這裡,海北底下頭「那麼你為什麼要替我解開繩索。」

    「這個只是一你相情願的想法,我只是想要幫我認認人。」

    「認人?」海北滿臉狐疑。

    信長並沒有說話,只是擺手了一下「首先是活人,你瞧瞧遠處的那個傢伙是誰?」用手帶著海北的視線移動到了一旁跪下的人群之上。「現在,海北大人,您能說了麼?」

    「那個在反抗的傢伙是誰?」

    「磯野員昌。」這位磯野大人的名聲並不是太好,所以海北的眼神看過去,並沒有太多的感受。

    「真是一位勇將啊,來人把他放了,如果他願意回去給淺井長政效力也隨他去。」信長淡淡道了一句,又把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傢伙。「那麼身後的這個呢?」

    「這個……怎麼可能,赤尾。」

    「原來是赤尾清綱,難怪會有如此鋒利的刀劍。」

    「您打算把他如何?」海北不由得為自己朋友擔心起來。

    「你若是他會怎麼樣?」

    「我不知道……」

    「來人,去把他也放了,和剛剛的條件一樣。」

    「接下來的這位我可真不認識了。」遠處拖上了一個傢伙,可以是說非常狼狽的樣子,蓬頭垢面。

    「京極高知……」

    信長立刻決定下來「好,就這個傢伙,去告訴淺井放走京極大人就需要交出一萬貫。」

    下面的的事情就顯得殘酷起來,幾個用姊川的水清洗過的頭顱,放在一塊木板之上給端了上來。首級頭髮梳理的非常仔細,如同陶瓷一般。一個個的面部緊閉,那雙唇合上的樣子更讓人感到淒涼。

    「這個是安養寺大人的首級。」海北對著木板之上第一個首級說道。

    信長緩緩閉上眼睛,把頭抬向了天空「兩年前,這個傢伙還在美濃城中和我說著笑話,而現在卻……」

    「不說這個了,傳令厚葬他。下面那個呢?」

    「朝倉家的景鏡殿下。」

    「這個就是景鏡,真讓人感到無奈,本以為是一個美男子。」對於屍首來說,在漂亮的東西也只是塚中枯骨。

    「沒時間和你琢磨這些話語了,武井夕庵,你作為佑筆一一幫助這位海北大人認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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