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阿國雖說換了一身樸素的裝素,但是卻是掩蓋不了那種從身體之中散發出魅力。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獨特的香味。山陰山陽除了神話的發源之外,便是美術的故鄉,從瓷器到雕塑,提起那邊總是給人一種嚮往的感覺。阿國的身體雖未施粉,卻是帶著那種沁人的味道。
義氏是男人,確切的說是一個成熟的男人。面對這樣的**沒有動心,那絕對是說謊。而且美女還是哭著喊著要你泡她,這種感覺完完全全就是面前的阿國脫光了衣服,等待著義氏的寵信。
豐滿的**包裹在了衣襟之中,中間的勾勒之中淡淡的露出了幾個讓人窺視的地方。或者說是刻意為之,更要命的是這位卻是毫不在意自己的裝素,拜倒的時候更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裸的勾引,鏡在邊上快速的想到。
鏡定了定神色,一把抱住了義氏的胳膊,兩團豐滿便是蹂躪在手臂之上。義氏的臉色頓時漲紅起來,這個時候可不是玩火的時候。
「咳咳,阿國姑娘您怎麼來了。」義氏輕聲咳嗽了一下,示意身邊的鏡快放開自己。未想到的是鏡卻是把身體挪動了一個部位,完完全全靠在了義氏的身上。這種無聲的示威倒是讓阿國有些難堪,畢竟不管如何,哪怕嫁給了義氏,鏡這關還是要過。
室內整理的很乾淨,絲毫沒有離去前的雜亂,或許是這幾日太過忙亂,亦或是這裡只是店家收拾,鏡的工作便是放棄了這邊。阿國抬起了身子,慢慢把手深入了胸前略微打開的地方,春guang外洩,但是也不是時候。「您。」義氏也不敢做太多的動作,但是嘴上的言語還是道了起來。
「多心了。」鏡笑了一下,女人間的東西,義氏還是不清楚。
「這個是那位叫二井大人托我給您的。」阿國從胸前抽出了一張皺巴巴的信紙。信紙上什麼都沒寫,只是本身雪白的地方散發著淡淡的墨漬,如同水泡過了一般。
「該說的,該留下的我都做到了,伊勢守殿下,我先回去了。」阿國站起了身來,打算步了出去。
「等等。」義氏把手側在了一旁攔住了去路,「等我看在走也不遲。」
阿國望了望身旁的鏡,得到許可之後,便是繼續座了回去。阿國的姿勢很曖mei,但是此時的義氏卻是一門心思放在了書信上面。二井的性別這麼久,自己也能猜到大概,特地是那次酒醉之後,朦朧中捏到了那胸前的白兔,更讓義氏覺得自己的猜想沒錯。再加上村雨拿回的時候,二井衣衫不整,很輕易的便是發現了。
義氏兄長頓首,弟二井舊居貴處,添蒙照顧有家。但族中有命,實在不敢違逆。擅自出走實在是愧對殿下,後聞殿下不辭辛苦從伊勢出走四處尋奔,弟淚足與胸,但是族命難為,不可與之相見,以作此信以為聊表。兄長切莫尋弟,待到時機成熟,二井定當遠赴伊勢,親自為兄賠罪。
書信之中卻是未有多少信息,只是說二井給自己一族叫走了,實在是對不起義氏。看起來這位是怕義氏惹上大麻煩,才是未把這個事情挑明了。不過義氏卻是這種人,說放棄便是放棄,特別是對自己親人。
鏡則是在一旁黯然傷神,不過旋即也泰然起來。畢竟如果自己走失了,想必也是這般,放下所謂的天下,去追逐那一片小小的幸福。有些時候女人很容易滿足,只要一片小小的地方可以遮擋風雨。
義氏狠狠的把信捏成了一團,信紙上面的字可以說是模糊不清,只能依稀分辨。這個不是阿國揣在懷中烘烤所致,而是二井的淚水。可見,二井不想讓義氏擔心什麼才寫了這個。「阿國。」
「大人,阿國在。」對於面前這位陰晴不定神色的義氏,阿國有些後悔留下來了。不過這位心想也沒什麼,畢竟這位算是自己未過門的夫君,不管如何最多要了自己身子罷了。
「二井把信給你的?」略微抬起頭,問了一聲。
「沒有,這個是托人送到舞台的,我還以為是那些高家的求愛信。」畢竟算是明星,每天收到的東西算是不少。「後來聽下面的人說,有個傭人給了一個金判說是二井的,讓我轉交給田山中務大丞,我便是拿了過來」
「這樣麼。」義氏露出了失落的神色,不過這個轉瞬即逝,「二井一定在京都,這次出行就連松永調查之後才發現了我,不可能二井特地去來,一定是在京都的時候見過我。」義氏自信滿滿,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多謝阿國小姐。」義氏躬身致謝「鏡,我們走,去找那位長尾,不~上杉關東領管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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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尾政景,越後長尾一族的房長之子。妻子是謙信的姐姐,仙桃院。自從上一任家督,長尾為景的兒子晴景病死之後,這位便是繼承了家督的位置。本來說,長尾一族應該是由晴景的弟弟長尾景虎繼承,可是就在晴景病死的前幾日,這位卻是失蹤了。突然的打亂,打亂了越中。越中本身就是一個豪族林立的地方,在加上氣候嚴寒,比起南部的沿海,這裡的耕地並不適合種植太多糧食,搶奪便是成了這裡的經濟來源。只不過飛驒國和信濃也是荒蕪之地,所以搶奪的地點也只是在了領地之中。
家督死後,整個越中便是崩潰,此時長尾家站出了一個人,此人便是今日的關東領管,上杉政信。當時河越野戰之後,這位消失了蹤影,卻是在長尾一族遇到了政景,兩人一拍即合,政景便是當做了上杉憲政的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