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道理來說,所謂的騎兵應該就是拿著長槍,然後騰騰的衝了過去,之後便是一地的狼藉。卻沒想到今日,義氏卻看到了這個所謂的事情。對面騎兵眼見接近了敵人,便是跳下馬來,與那些足輕開始了游鬥。這個馬匹完完全全就是用來當做載人工具,而不是用來衝殺。這些可以說是跑的比較快的一些足輕罷了,至於差別只能從身體素質還有身上的裝備來區分。
可以說這些人下馬來的戰鬥力只能比那些道場眾高上一些,唯一的用處就是來追擊敵人。義氏看的傻眼,自己的士卒也開始了傻眼,畢竟這個天兵天將對於那些士卒來說是比較恐怖,各個裝備精良,還拿著一柄明晃晃的太刀。
戰鬥還在繼續,廝殺的砍伐之聲,變得更加殘酷。慘叫之聲,某某的討取之聲不絕於耳。很多時候義氏都有些想要退縮的感覺,但是避開這個戰況,從而導致的會是更多。
木造長益的松風陷入了敵陣,周圍的所謂的優良騎兵也給掃去了大半,這位的勇武可以說是義氏百倍,畢竟打仗像這麼不要命的還是在少數。
「啊,啊」北田具教見到自己父親無比勇猛,提起了馬匹朝著右翼的空檔向著義氏發起攻擊。周圍的武士也紛紛響應起了自己大人的感召,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太刀。領導的勇武可以會大大的感召下面的屬下,剛巧這位領導的勇武算是不錯。
軍隊已經順利的向著右翼開始了希冀,武士們爭先恐後的砍出刀來,又拔出。只是見得一個個如同草芥一般的生命倒了下去,其實這些生命換來的也是一種殺伐更快的技藝而已。北田具教騎在馬上,手中緊握著太刀,心中暗想「如果能把那個田舍侍給殺了的話,一定可以逆轉戰況的。」眼睛向著周圍快速的瞄了幾眼,便是下了一個心,用著太刀向著中陣的方向點了點。
突然一直不是很強,都是由著破破爛爛的農民組成的軍隊出現了。這只隊伍可以說,這些劍豪也不知道砍了多少,如今又衝了出來,完完全全有些當做靶子的意思。足輕綁著頭巾,手中的竹竿卻是換成難得的素槍。
「哼,足輕永遠是足輕,哪裡可以比的上我們這些武士。」北田具教有些得意,只要擊潰了這些農人,田山義氏的三目拔釘倒下指日可待,雖說那位師弟有些武藝,不過再怎麼說砍倒個旗子的能力,具教還是有的。否則自己塚原這裡的高徒之名豈不是白費了。
「啊。」足輕把素槍擺成了一排,然後緊緊的握住了尾部。見得足輕之後,傳來了一聲槍衾之聲,那些足輕便是開始鬼叫著衝了出去。「撲哧,撲哧。」那些手中提著太刀的武士如同肉串一般給刺了一個透心涼,身後的戰馬開始胡亂的奔跑。一些在後陣的武士開始了猶豫,這樣規模整齊的足輕突擊可是非常難以見到的,畢竟當年也只有太田道灌試過這種,其餘的還是把這些當做炮灰來使用。
在說訓練這些農人,工作力也是很大,耕田的農人來聽從指揮,是非常困難的。北田具教愣了愣,只不過一愣之間,又有十幾個武士給扎到了槍尖之上。
「可惡,快點還擊,他們整隊之前必須開始攻擊。」北田具教的臉上有些變形,起著馬匹衝到了前線隨手便是砍刀了兩人。
那些農人的身後的一個白衣男子,著著一件藍色大鎧,一手提起著太刀,在指揮著戰況。北田心想這個就是對面的大將了,只要殺掉他,那些所謂的槍衾的陣法也就不足為慮了,農人如同蒼蠅一般。
便是拍馬追了上去,想藉著馬力以及自己優秀的劍術來達到一招斃命的效果。「受死,死在我北田具教手下,你應該感到光榮。」用力的提起了劍,大叫的聲音就是為了引起這位的注意,讓他用劍來抵擋自己的攻擊。因為一太刀的奧義就是擊破對面的防禦,從而達到殺傷。如果對面沒有防禦的話,這個劍術便是有些困難。
男子不是別人,正事二井。見到那位北田教具衝了上來,心中一緊,一手握住了太刀尋找著可以抵擋的姿勢。見到自己的妙計得逞,北田教具馬速變得更加的快捷。「啊。」只聽得北田具教一聲大喊,兩把太刀接觸在了一起。「匡當。」二井的手中的太刀飛了出去,擦在了地上,整個人掉下了馬去。
見到倒在地上的二井,北田具教顯得有些得意,便是把太刀剛剛舉在頭頂想要刺了下去。只見得北田具教的動作慢了下來,接著就是見到高舉在手中的太高如同落葉一般掉落到了地上,揀起了一方塵土。
低下頭,只見得自己腹部之上撕開了一個口子,插著一柄小太刀,血水滾滾的流出「怎麼可……」能字未出口,便是一頭栽下了馬來。
二井深知這個是一太刀的劍術,當初和義氏對練的時候,自己腕力不足沒少吃虧,每每都是給義氏一刀打飛劍來結束戰鬥。後來加上二刀流的劍法,讓自己的右手的太刀賣了一個破綻,化解地方的一太刀攻,在用左手的小太刀攻擊就能打到目的,便是有了今天這個結局。
後來義氏聽到了這個消息,笑了不停,二井問他為什麼。義氏只是答了一句「相同的招術對聖鬥士不能用第二次。」便是不再言語。
「北田具教討死,爾等快快投降。」二井艱難的爬了起來,拍了拍塵土便是開始大叫。聽到這個消息,周圍的武士便是開始崩潰,畢竟他們的目的不是勝利而是所謂的一太刀,既然消失了,留下來又有什麼用處呢?
消息總是傳播的很快,特別是這種所謂的壞消息。北田教具陣亡,這個可是一個大新聞,北田一族的嫡長子就這麼死了,木造的那位也死了,剩下的是誰?北田一族目前也就只有這麼一個血脈了,其他都是別人家的兒子了。
北田晴具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在戰場之上兩眼一黑,便是一頭從馬上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