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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消息 文 / see羽

    回到了名古屋等到大約秋季的時候,從京都傳來了不少的消息。第一條的消息不是關於天皇的,而是關於將軍的,與三好家京都郊外展開了野戰。接著的消息就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六角打著三好援軍的大旗參與三好軍的進攻。很快就穿來了足利義輝放棄二條城,退守荒子城的消息,庇護在六角的旗下。三好也很快的默認了這個感覺,兩軍一拍即合,一個控制京都,一個控制將軍。與天皇來說足利小朋友就比較不乖了,所以三好也就認同了這位六角大人的請求。

    消息就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京都三好把年號改成了弘治元年,如果義氏不知道的話,以為這位是想謀朝篡位,很快的周圍的豪族就開始叛亂了。阿波,岐贊,界的區域各地的豪族開始了暴動,緊接著三好拿到了朝廷的討伐詔,開始對著這些暴動的豪族開始了討伐。與此同時,派遣奉行在京都斂財六百貫房產稅來安葬天皇。三好這一手玩的非常漂亮,把足利以謀害天皇的口實拉了下來,還藉著死亡的借口清除了周圍的異己。

    不過讓義氏最吃驚的不是京都傳來的,是來自東方的,也就是箕輪城的消息的,武田晴信暫時與村上妥協,對長野家的箕輪城的展開了進攻。業正跟隨其父憲業入仕了關東管領山內上杉憲政。然而身為關東管領的上杉憲政,在面對新興的關東霸主北條氏時,在義氏的參與河越野戰之中打的狼狽逃竄,如此的糟糕戰績,使得山內上杉家的聲望急劇下跌,屬其麾下的各地豪族爭先恐後投向了北條氏康。長野業正如中流砥柱一般,牢牢掐死了關東要衝,武田晴信終於在一次次的戰鬥中慢慢退兵。這一站使得長野業正這位六十多歲的老人,在戰國發出耀眼的光芒。北條氏與長尾競相拉攏。

    長良川的合戰使得義氏在伊勢的聲望轉瞬之間超過了那位國司,成為了流民競相投往的目標。在加上三年免稅的口號,使得不大的名古屋又一次擴建了許多町砦。人民越多麻煩也就越多,光光靠著自己的手段是難以管理的,這個就只能靠著那些豪族來幫忙。

    為了安撫這些豪族,義氏舉辦了一個商路入股的概念。也就是說義氏把名古屋的一些商舖提供大額貸款來購買股份,然後這些商人賺錢,自己坐等收益。起初這些豪族不相信義氏的所謂這個笑話,為了防止自己給吞併,拿出了區區的幾十貫,不過在一個月之後便受到了五六貫的收入,大大的刺激了這群的投資的**。

    現在這些商路與農人的利潤一半之中有些豪族利益,所以紛紛的拍著**叫義氏放心,說什麼自己會安定好這些流民,以及農人的開墾問題。反正涉及到了利益,這些人才是真的開口。總算是安定了這些豪族,義氏則是要管管一些別的事情了。

    所謂的三年之約也只是一個短暫的概念,具體這位能守多久,義氏是不清楚的,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謀劃好這片土地的計劃。大盜謀國,有些適合義氏這個概念,如果說出去自己以前只是兩百的豪族要取得伊勢簡直是天方夜譚,不過現在來說可行卻是高了不少。

    可是伊勢並不是這麼好取得的,從消息來說,筒井順昭這位老朋友現在在考慮幫助義氏照顧照顧名古屋。前陣子在六角的土地之上又建築了一間興福寺的,隨著長島的一向宗的滅亡,本地宗教有著抬頭的趨勢,然而筒井順昭則是附近的有名的和尚頭。

    「籐孝先生,您是知道最近的宗教動向麼?」現在的義氏正在詢問著眾人的想法。

    籐孝擺正了身子「大人都問過別人了麼?」這件事情義氏找了大部分人都談過了,可以說名古屋分三方,第一就是文治派,如利久等人,和尚搞好關係,送上一些錢財等到時機成熟再做打算。第二就是武功派了,信虎滿臉怒氣對著義氏說著和尚只要搞暴動一律殺光。第三就是靜觀派了,人物當然是前田利康這個胖子,說是只要等待到時候就有機會了。

    向著籐孝訴說著方法,義氏也為此思考了許久,不過還是問問籐孝這個方面比較好。「大人,您覺得這些都好麼。」籐孝還是一如既往的打著馬虎眼,不過義氏知道這個是鍛煉自己才說的。

    「您就別囉嗦了,我都思考了兩天了。」義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大人如何不和三為一,至於其他的,我可是沒想好了。」籐孝簡單的舉出了一個例子,和三為一就是說把三個方法融合在一起,這個看起來是個不錯的注意。

    夜間,義氏回到了室內,抱著鏡,輕輕的撫摸著鏡烏黑的頭髮。「大人好像又什麼心事了?」鏡口中透露著關切的心思。

    「還不是關於興福寺的,筒井可能對於這裡有著不同的打算,我一直在思考這個,今天遇到籐孝我更加迷茫了。,手指輕輕的繞著烏黑的頭髮把玩。

    「大人您可以問問櫻子啊,這種事情我看她很有主見。」鏡轉過身來,面色潮紅的對著義氏。

    「這樣啊。」義氏認真的想了一會「不過等明天。」說完就撲了上去。

    「大人別,您先把這件事最好,現在天還早。」鏡慌忙的掙脫開來,在鏡的眼裡大事才是主要的,自己永遠是次要的。

    「那好。」義氏站起身來,拉住鏡的手「去叫櫻子來下我這裡。」

    櫻子帶著疑問的表情過來,手上有些墨汁的顏色,顯然是還在教玉子寫些東西,就急匆匆的過來了。「大人,您找我什麼事?」櫻子畢恭畢敬的坐在了地上,現在的櫻子已經對義氏不會太拘謹了,想起剛來的時候面對義氏都是紅著臉,抬起頭也不敢。

    聽完義氏所說的方法以後,櫻子有些好奇「大人,您怎麼不考慮一向宗,在北陸這個可是制約佛教的法寶,加賀與朝倉的爭端就是最好的例子。」

    滅了,在扶持一個一向宗,聽起來是天書的感覺,不過這個也是不無道理的。滅佛到興佛也只是一念之間,何況這種小型宗教爭端,在輿論上義氏還是佔優的。櫻子躬身告辭後,又跑去教玉子去了,義氏抬起頭來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鏡,摟住了腰部,對著臉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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