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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詩詞 文 / see羽

    三四月的天,雖說是春日有些暖日,但是倒來的春寒使得這個天氣倒是寒冷了許多。房子是當初彌三郎住的,裡面和以往一樣,不過卻沒有一絲灰塵,估計是師傅讓鍾卷叫人天天打掃的結果。

    天氣有些寒冷,櫻子因為來的時候是屬於那種私奔類型的,所以衣服倒是也就身上這件。此時因為天氣的問題,換上彌三郎的衣服。「喲,櫻子妹妹,你穿這身彌三郎小時候的衣服倒是很合身麼。」

    「呵呵,沒想到義氏大人小時候就這麼高了。」櫻子掩嘴輕笑,看來義氏的衣服非常合身。

    鏡瞧了瞧,給櫻子整了整衣服「看來道場的服裝很精神啊,我的衣服就不怎麼適合你了。」畢竟忍者的衣服來說,大部分都是束胸的,不怎麼適合高挑的櫻子,至於阿惜身子好,穿不了那麼厚的。

    「對了您以前是如何的?」櫻子似乎對於義氏過去有了興趣,「哈哈,你問我小師弟的,我來和你說說。」這時鍾捲走了進來,見到了穿著一身道場服的櫻子,眼中露出驚訝之色,看來櫻子的樣貌可是老少通殺,這時鍾卷笑的和花朵似地,別提多猥瑣的。

    聽著鍾卷對著櫻子說著,想起了另一個美女。如同驚鴻一瞥,一念在思想中劃過。「阿市。」義氏默默的念道,「櫻子和阿市比誰漂亮呢?好像這個也是個問題。」

    「哈哈,原來大人你和二井住了這麼久。」阿惜高聲的笑道,這個事情對於義氏來說,「您啊,還是真不懂風情。」「不懂風情?」義氏顯然有些納悶,「大人我怎麼不懂風情了,吟詩作對,琴棋書畫我也樣樣俱全。」拍著胸脯連忙映襯。

    「喲,是麼,還吟詩作對,琴棋書畫,」阿惜有些不敢相信,向著四處望了望。「噢,這裡還有筆墨啊,你會太鼓我們倒是知道,字也算寫的不錯,但是就沒看到你寫詩。」

    「嗯,怎麼要我寫詩?」義氏聽出了言外之意,「那好,反正我以前在這個房間寫過字。」開始鼓搗起來,很快就找到了以前的東西。「看來師兄收拾的還是挺勤奮的,喲我的章還在這裡呢。」

    捲起袖子「鏡,來給我研磨,怎麼樣漢書還是和歌?」

    「和歌?」阿惜白了一眼「作詩,當然漢書。」

    「對了,櫻子小姐會麼?」突然義氏想到了什麼,不是聽說這位在房中天天就是靠著寫詩寫字當做消遣娛樂的。

    「這個,大人您先請。」櫻子低著頭,看來是害羞的。

    義氏湊了一眼,無奈點頭,大筆一書,想想是準備抄襲了。天下文章一大抄,看你會抄不會抄,略微思考了一會,就用二王之書法寫了一首「精衛」還是清初的顧炎武,不過這時那位還沒出生呢,出版權就在了義氏的手上。

    「還大海無平期,我心無絕時。」櫻子連連念了幾遍,挎著這位寫的好,弄得義氏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了,對了,櫻子你也寫一首,要超過大人。」阿惜則是鼓動櫻子,正準備要義氏下不來台呢。

    櫻子默不作聲,不過阿惜卻把筆塞到了櫻子手中。「小女子就獻醜了。」倒是就落筆了,『天涯孤旅只一人,四季日夜連晨昏,秋風如霜雨似針。長夜獨行久,庭院幾許深。忍看鄰家天倫暖,遙聞歡顏笑語聲,生非命薄卻如今,夢醒人不見,淚眼映孤燈。』一首臨江仙轉筆而成,字體比義氏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這位的確是才女了。

    「各位見笑了,觸景生情,卻寫成了一闋詞。」櫻子有些尷尬的說道,不過從字裡行間能看出櫻子無奈與可憐。看來這位比那位阿市悲慘多了,「沒事,就我們在呢,大家是一家人呢。」義氏連忙說。

    「噢,寫詩呢?可惜我眼睛不好了,看不到你們寫的字了。」人未到,聲先來的便是那位瞎眼了富田師傅,此時正杵著木棍,摸著門框走了進來「其實不是不讓他們收拾這裡,我怕收拾的我不認識了。」

    「師傅,請您還是去伊勢。」義氏站起身來,快速的去迎接門口的富田師傅。

    富田有些想通了一般「但是這個道場誰來?」感覺是不放下這個道場。義氏深知,這個道場乃是師傅的一番心血,大部分時間都在光耀這塊門楣,說起金澤道場誰不能提起這位富田勢源。或許天不從人願,或許是辛勞過渡,本身就有眼疾的師傅,害瞎眼了。義氏連哄帶騙之下,得到了這位的點頭默許。其實義氏知道是這位放不下心來,畢竟富田對於這位徒弟還是滿是盼頭。富田有些眼疾,但卻不代表這位教不來徒弟了,畢竟對於大名來說,道場之人乃是大名所求。金澤的道場其實也就是朝倉家的,這裡給與朝倉家培養了大量士卒。殊不知,一番心血接給了外人,不過自己弟弟也不算外人,但是此番苦處與誰言之。

    鍾卷倒是有些不自在,「師傅走了,我怎麼辦啊。」如同走丟家長的孩子一般,作為義氏來說,這個道場還是會留著的,畢竟留著那麼多念想呢,『念想在了人就在了,哪天不在了,或許人就沒了』這個是道三常常說的。

    「你啊,留下來唄,反正您也自成一派了,外他流,鍾卷流麼。」阿惜在一旁說道,倒是阿惜這個直爽的性子,使得話語也簡單了不少。

    富田默許「這樣,義氏你著急麼?」

    「不著急,名古屋還有那些家臣呢。」想起了那些辛辛苦苦的人們,不知道新的名古屋建築的如何了。

    「那好,我就不管一些日子,然後看看鍾卷的處理手段,覺得可以我就和你去伊勢,反正我這個眼睛,也不可能太好了。」富田有些自暴自棄,不過這位能去倒是不錯。此時又拄著枴杖走了回去,說是不參合年輕人的事情。事後問了問師兄,大月景秀看過師傅,說是眼睛治不好了。

    就這樣一個星期過去了,躺在了金澤的道場之中休憩,稻富的鐵炮技藝倒是提高了不少,這點不是義氏提點的,倒是那位瞎眼的劍客師傅說的。『平常心,平常之無心,無心才能成道。』讓這位啟發了不少。其餘麼倒是有了空閒訓練鏡與阿惜了,富田流來說是小太刀的高手,正好,忍者常用武器就是小太刀,所以這種訓練到可以讓兩人迅速提高不少。雖說富田眼瞎了,可是心不瞎,光聽著聲音就能辨出刀鋒哪裡的力道沒到,弄的阿惜徹底佩服死了這位。本來想偷偷懶的,結果一個瞎子在邊上指點你的劍術錯誤,這個多尷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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