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縱火行家,那麼就是號稱燒掉曹操十萬大軍的周郎了,一把熊熊烈火燒掉了曹操的南下長江的想法。不過按照義氏的推算的燃燒程來算,火燒長島頂多算個火燒博望坡的程,不過畢竟對面人燒啊,五百來個人,燒一燒就沒鬥志了,沖一衝就垮了。再說了,那個木造具政也就是個一條兼定那樣的主(ps:兼定說:我冤枉啊,我還在吃奶呢),人家一個好歹燒的是曹操一個是夏侯。
放火也是每個小孩子心中的夢想,直到大了似乎心裡也有那些思想,燒起來,燒掉那些所謂的煩惱,燒掉那些讓人憂慮的事情,義氏也開始了特地的準備。長島屬於半木質,半石質結構,所以外部的部分義氏不考慮了燃燒,在一干人等的合計以後就決定在本丸進行。首先防火自然是要請君入甕,進入放火地點。這個木造和義氏都想的地方,長島城。一個想進去,一個想出去。
長島的天守其實也就是屬於館的那種,只不過給包在了城裡,現在叫做原生態,那個叫做情非得已。首先叫人在館的內部的木槽之中開了內槽,這樣容易使燃燒更容易,在加上在館的地下放入桐油,如果一旦燃燒整個館就會燃氣熊熊烈火。
在館的外圍都是一些松樹,現在義氏已經用鋸子鋸開了樹木的一半,這樣樹木燃燒以後就可以快速的倒塌,一是可以增加傷亡,二就是增加燃燒。接著就是把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松針掃在一起助燃。隨後就是把那些僧人的住房也埋好一些易燃的東西,隨著夜幕的降臨義氏等人悄悄撤出了長島,隨之就是等待木造的入主。而長益和鏡帶著部隊悄悄的潛伏了起來。
「傳令」一名傳令匆匆的跑入了木造的軍陣之中,此時的木造正在零時搭建的陣中喝著清酒。
「進來,進來。」此時的木造具政顯然非常高興,「弟弟你說說,哥哥我怎麼去好好替你收拾那個義氏。」小口的瞇著濁酒,雖然木造位高,但是喝酒的機會卻不是很多,除非重大節日,現在對於今日來說是木造的一個節日。
「嗯,哥您說的對,您到時候抓到那個義氏一定替我報仇,好好毒打一頓,然後做您的馬倌。」顯然這位木造具清還是有些善良,至少沒像那位信長殿一樣,把人頭割下來當酒樽。在那個時代這位算是標新立異了,畢竟有管公的看護。
傳來氣喘喘的道「大人,前軍打探完畢,田山義氏已經棄城逃跑。」連貫的說出了這個對於雙方都非常好的消息。
「好好好。」木造具政端起酒盞猛喝了一口,微微有些發嗆然後把剩餘的一點遞給了傳令「來這個賞你的。」把剩下的酒賞給了傳令,顯然這個似乎也是收買人心的一個辦法,畢竟這種傳來喝酒的機會少的可憐。
「謝,大人。「傳來接過酒杯退了下去。
木造具清一臉小人得志的笑容:「哈哈,大哥那個鄉下土豪畏懼大哥的武名跑了,實在是恭喜大哥,賀喜大哥。」連忙拱手「到時候還希望大哥為我做主,號召土豪討伐這個砦中做城的田山義氏。」
具政點點頭:「對對,聽說這個人還有很多新奇的南蠻玩意,到時候一併搶來,一些獻於父親,這樣就看得起我等,我木造家並不比所謂的北田家差多少。」
「大哥,所言極是,就是您不是有一養子。」似乎木造具清想不起來了。
具政一臉不悅:「叫木造長益,我發現還是笨,那種祖傳姓名叫做瀧川的糟糕忍者我居然會收做養子,實在對自己感到不可思議。」
「大哥,這個是您信守諾言,答應了那位義氏,想想看,就看看他的叔父,叫什麼瀧川一益的現在才是那個信長手下當做一個鐵炮眾,侄兒卻是您的養子實在可笑。」木造具清很得瑟的再一旁附和。聽的木造具政連連推杯換盞。
因為喝的醉醺醺的,木造前往長島是給人抬了過去。喝醉酒的一般分兩種,一種就是酒品好的,還一種就是酒品差的。顯然這位木造大人屬於下一種。此時提著刀,胡亂的的指揮著下面武士的幹活,手上還摟著一個流鶯。「你們快點幹,這點小事都幹不好,長島城怎麼會沒有人,你們快去分散找找,看看那些樹林之中有沒什麼農民,全部抓回來。」對於堅壁清野的長島感到非常困惑,第一批的移民是隨著老和尚搬走的,第二批就是義氏帶走的,其他剩餘的屈指可數。
木造暴虐的驅趕著手下,在加上乘著酒精的作用一邊用手揉捏身邊流鶯的身體,一邊拿著武士刀驅趕著那些出走了一些的農人「呸,還神女,我看就是一流鶯。」玩完了女人,木造裹起衣服一把**的女人仍在了地上。
「可惡。」阿惜此時在遠處用著望遠鏡看著情況。
「您別這樣,鏡可是要您緊緊盯住。」木造長益連忙阻止了阿惜接下來的事情,木造這個怪胎阿惜也拿他沒辦法。按照阿惜的思想來說,這位長益的思想實在太前衛的,這次又是因為他是忍者出生義氏特地委派的,否則阿惜寧願跟著武田信虎也不願意跟著光著**的陣前武士。說起今日的木造長益的扮相倒是正規了許多,不過忍者的衣服都是黑色的,這位的夜行衣是**的,按照長益嬉皮笑臉的解釋來說,這個就是火光的顏色,多好掩飾啊。
「阿惜,您要記住,如果您為了救一個人,卻喪失了救萬人的機會,我一定會先殺了你。」帶著嘻哈的神色說完了一段莊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