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證寺騎著那匹白色馬匹,一臉焦急的看著遠方,長島到安津濃約莫半日的路程,在加上急行軍估計在四個小時就能達到。按照這個情況,願證寺想木造那種所謂的武家也只是表面功夫,就是不知道是誰去教唆這位的,畢竟和尚在安津濃的功夫還是花費很深的。比如在新建的寺廟之中加入了大量的防禦設置,連溝豁然後還有外圍的圍牆都加固了,美其名曰幫助木造大人防禦西面的筒井家。
然而此時的義氏正在給那些山賊和尚分發食物,留下的都是一些老弱或者一些不服群的和尚。不過還是運用手中的權利把他們集結起來,大聲叫道「各位,安津濃已經危在旦夕,雖然願證寺大師前去,但是我等豈能落後,看著別人喝酒吃魚,我們也要奮起。願證寺大人可能看不上你們,但是我義氏不一樣,你們也是信仰佛主的,我決定帶各位前去安津濃立功,如果不想去的站到左邊,其餘人在右邊。」話音剛落,就看到一群人僧兵跑到了右邊,有幾個膽小的僧人畏畏縮縮不敢行動,見到大部分都跑到了右邊只能也跟著大家走到了一邊。
「你。」義氏用手點了點最後過去的那個男人。
一個瘦弱,雙腿羅圈的男人走了出來,渾身發抖,「無~無~量居士,您有什麼事麼。」
「呵呵,因為出戰但是這裡也要守護啊,還要保護那些町民,怎麼可能都去呢,還有要保護町民的人麼。」點了點左邊的方向,言下之意只不過把膽小鬼不想出戰的人換做了保護町民的英雄,就這樣右邊又分出三十多個人。
於是乎,義氏帶著那些自告奮勇僧兵浩浩蕩蕩的出發前往了安津濃,期間義氏還看到了那位看門的山賊僧兵堪太的身影。高呼著「阿彌陀佛」向著城外走去,似乎喊得越大,就會變得金剛不壞,永登極了。
「咚」一直羽箭劃破寒冷的空氣,飛快的射過了願證寺的臉頰,射到了邊上了一名僧兵旗本身上。「該死,是什麼人。」顯然願證寺和尚給嚇到了,一臉驚恐,然後滾下馬去。
與此同時,樹林這邊也阿惜捏著拳頭罵了一句「該死。」,然後又拿起了弓箭繼續瞄準。一是射沒射沒這位和尚,反而讓他意料到危險。第二麼這個和尚居然掉到馬下面去了,想要射中更加困難的。新宮屏住呼吸正在繼續瞄準,現在和尚已經給僧兵扶了起來,附近的僧兵都開始混亂的。「咚」這個是新宮的,依舊是沒射中,願證寺的白馬的給擋下了那一箭。馬兒吃疼,長長的嘶叫了一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鐵炮預備。」信虎也沉不住氣了。滿臉怒容,該死的和尚運氣怎麼這麼好。「砰砰,開始瞄準了願證寺附近開始射擊,畢竟後座力太大瞄準實在太困哪的。不過躲過了射擊的願證寺也不好過,雖然看起來似乎有漫天神佛的在保佑這位佛陀的。其實掉下了的時候就摔到了手了,鐵炮這麼一開響,馬受驚踩到了這位大師的小腿,只聽見喀拉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願證寺一臉猙獰的面色,到底是可恨這些伏兵還是骨折了就不清楚了。「鎮定,前陣找出敵人來。」大聲的嘶叫,中間帶著一聲聲吃痛的聲音。似乎還是有一些號召力的,一些山賊僧兵回過神來向前走去,不過鐵炮繼續開始了發射。畢竟黑暗中未知的東西都是恐懼的,開始畏畏縮縮的向前走去,一步一挪。
新宮與阿惜繼續抓住機會向前開始射,因為人群的阻擋雖然佔據著高地,但是也非常難中。和尚開始了上山,信虎一臉怒容的大叫一聲「北田晴具在此,願證寺老和尚快快投降,交出長島或許能繞你一命,讓你滾回加賀。」似乎這位就是北田家當主。
畢竟這位年紀也相仿,願證寺也沒真的見過這個南伊勢的主人。「殺,殺,殺,殺光那些阻擋佛的人。」願證寺一手握著佛珠,一手拔出太刀,因為腳部的關係,一隻腳立了起來,揮動著的刀劍。
前田清四郎帶著為數不多的衝了出去,按照義氏的指示高喊著「安津濃坊以失,木造大軍正在趕來,長島已經給義氏奪取。」給這些和尚早上心理上的動搖。然後提著肋差沖「撤,撤,撤。」願證寺因為受到重傷,打算先找到地方整頓軍事在予以反擊,再說北田的出現是他意料之外的,長島城的義氏也是心頭的一個問題。
義氏見到前面的槍響就知道已經動手了,但是喊殺聲震天,似乎願證寺沒有陣亡。一臉焦急的面容,邊上的僧兵看到這位如此關心他們的大師實在是感動。「無量居士我們快點過去。」拉了義氏的褲腿,畢竟這位義氏是騎在馬上的。
「嗯?哦,好好。」楞了冷,然後急忙點點頭,凝視著遠方。
願證寺艱難的爬上了馬,然後向著後面跑去,離得越發遠去。然後看到了義氏騎著馬匹向著這邊趕來,而義氏也走到了這邊。「無量居士快救我,救我。北田居然打來了。」一聲狼籍的衝了過來,頭也不回大聲的叫道。義氏快速走了上去,把周圍救了下來。
「還好您來,實在了太感激了。」願證寺大口的的吸著氣,因為急速奔跑自己的護衛都落在了後面,然而義氏特地的也避開了這邊的僧兵。見到這位老和尚大口的吸氣,連忙一掌拍到了這位的胸口,願證寺剛剛好在吸氣,進入了短暫的昏迷。
然後大叫「全軍撤退,願證寺大師昏倒了。」接下了給自己打倒在地上的願證寺惠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