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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一合之力 文 / see羽

    義氏充滿著自信的走了出去,不過柴田勝家抬起頭來道:「義氏大人,別鬧出人命。」說完又低頭開始親暱的,如果不是聽到這位說話的話,誰都不能想到居然這位一直在冷眼旁觀。定了定神色,把春雨插入腰間然後晃晃蕩蕩的走了出去。

    「町山義氏來,如果本人輸了我這把大典太就是你的了,如果你輸了……」利家一臉壞笑的說,似乎對於這個毛孩子來說簡直就是搶奪。

    「既然利家大人如此豪爽」義氏打算追加了賭注「您這把刀少說也值點錢,這樣我拿伍佰石的土地和您賭怎麼樣?」

    「小子少廢話。」說完,前田利家拿著槍就捅了過來。一招直導黃龍使了出來,似乎要把這位義氏捅個透心涼。義氏見到利家如此,也不敢大意,連忙拿著春雨開始招架,但是槍與刀劍始終有攻擊距離,利家把一干木槍揮舞著虎虎生風,周圍割開了一段真空距離。而且使出的招式都是大開大合之試。看到義氏架開招式以後,迅速提起了槍仍到空中,然後另一隻手順著慣性接下,把槍用力的向著地上一砸。「光當。」四周的塵土飛揚,似乎有些戰場搏命的感覺,走出來的那些好事者都站在遠遠的圍觀叫好。

    見到又一擊擊空,前田利家有些著急,「小子,怎麼就會逃。」砸在地上的槍迅速向後一收,自己的身子轉了一圈,利用回轉之力收回槍來迅速攻擊。此時的義氏雙目注視著利家的破綻,因為刀劍與槍始終有一段距離,再說答應柴田不能搞出人命來,這樣擊倒這位就有些難了,所以義氏一直拿著春雨思索著。前田利家絲毫沒有任何感覺,現在到了六點多,可是夕陽始終還是慢慢的未掉了下去,只是有著淡淡的紅光,映襯著大地,顯出了一片肅殺。夏日煩躁的知了聲也在為著這些年輕人的打鬥賣力呼喊。「哦來」前田利家怪叫一聲,把槍當作劍一樣的劈砍出去,這點利家佔據了長兵器的極大的優勢。

    義氏看到如果這樣打下去,自己絕對會給逼到走投無路,所以決定用自己的力量硬抗。看到槍掃了過來,義氏用力的向前一迎。春雨畢竟乃是鐮倉名刀,橫直的切開了那把前田利家的槍,在利家手上變成了一把棍子,槍頭飛了出去,砸到了昂屋的招牌。「光當」本身就不是堅固的招牌給砸了下來,嚇得周圍的人躲的遠遠的。「小子,別高興的太早。」前田利家瞥了一眼手上沒有槍頭的木桿,然後迅速仍了出去,接著拔出身上的大典太衝了上去。想借助仍出的槍桿給予義氏慌亂,然後利用這個時刻給予打擊。

    對於這種老掉牙的套路來說,義氏早已不放在心上。一邊單手持著春雨,一邊快速的拔出鬼丸。剎那間,義氏左手劈開了飛來的木棍,然後一個側身迅速用右手劈向了大典太「光當。」因為利家拔刀匆忙,怎麼也沒想到義氏會來這種方法,手上一鬥,大典太也飛了出去。

    「利家大人結束了。」義氏收回刀劍,擺出了一個勝利者的微笑,向前快步走起,撿起了地上那把大典太來,在德川幕府時期曾經以人體進行過測試。在於江戶千住的小塚原進行的試刀中,幕府劊子手山田淺右衛門吉睦用大典太光世斬斷了疊加的兩具屍體。)「謝謝大人贈刀。」

    「哼,」前田利家臉上的神色似乎比死了老娘還要難堪,邁著大步快速的離了開來,見弟弟佐協良之也跟了上去,義氏小跑上去把刀遞給了良之,要其轉交。

    「義氏大人不愧是劍術名家。」周圍的那些武士,商家,客人連連稱讚,要知道這位犬千代,不管怎麼說也是尾張國數一數二的槍術達人,作為有著槍之又左稱號的男子,這位義氏大人只是一合之力就完勝對手,而且還是互相無傷,對於這種高妙的劍術奧義來說,不是平時那些路上的劍客試刀殺人可以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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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姐姐我們還是走,胖子就讓他留在這裡應付。」義氏說完就牽著鏡的走離開,確沒注意到鏡臉上的神色充滿著酡紅,這個感覺就像心目中的英雄一般。鏡知道自己是大人用一個金判買來的,還允許自己胡吃海喝,要求僅僅是生活上的一些幫助和照顧小玉子,有些時候這種事情就像種下一顆種子,然後在辛勤的澆灌下或者這顆種子就會生根發芽,長成一顆參天大樹,至少在鏡的心裡是這麼想的。

    「真是的,唯一的燒雞給了那個利家那個苦瓜臉,鏡姐姐你身上帶錢了麼?」義氏牽著鏡的手快速的跑開,口中抱怨道。這位光打架卻忘記吃飯了,似乎有些小孩子一般的天性。

    「嗯,有一些,您別忘了,您的扣子都是金的。」鏡連忙收回神色,給義氏整理起了衣服,順帶摘下了領口上的兩個裝飾扣子。

    幾分鐘後,就來到了路邊的一家寬麵店。店面不大,而且是臨街,基本上也就是一個木台和幾個長條的凳子,似乎比茶店還要簡陋,但是那塊佔滿灰塵的寬面招牌,似乎訴說著年代的久遠。要知道在這個每天都死人的年代,這家麵店能傳承這麼久,實在是難之又難。「老闆,來……先來兩份,然後一份一份來,燒多了面會漲開的。」義氏拿起筷子,敲了敲桌子,然後跪坐下來。看了看牌子上的菜單點了兩碗素寬面,然後叫了幾個野菜丸子。

    「這個不是義氏麼」一個奇怪的又熟悉聲音傳來。

    義氏抬頭瞧了過去,滿臉驚訝,這種事情對於義氏的認知程來說實在過於。「大人,您怎麼在這裡了。」不是別的,這位正是那位尾張大傻瓜織田信長,此時的信長穿著一件素布的灰色布衣,不過因為麵粉的關係到時變的灰白,用一根白色的繩子紮起了頭髮,一些麵粉沾染上了臉上,如果這位不說話,誰都認不出這位是尾張的上總介織田信長大人。不過那個如鷹一般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周圍,看似渺小的事物,在其眼裡或許其大如牛。「你不是去和那個柴田大人吃飯去了麼。」信長滿臉笑容,拿下了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滿是麵粉的雙手,注視著義氏的一舉一動。

    「這個,我和前田大人比武,然後……。」義氏透露出尷尬的神色。

    「我知道,年輕人麼總是衝動的,啊犬也是。」說話起來老氣橫秋,似乎這位已經七老十的。

    義氏放下筷子,慌忙的點著頭,「你啊。」信長用手點了點義氏,然後把袖子捲了卷,「客官您要的素寬面和野菜丸子已經上齊了,請慢吃。」然後非常客氣的像一個店小二一樣端上了飯菜,一個一個恭敬的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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