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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六章陰謀的疑雲 文 / see羽

    「對了」義氏想到了一些什麼,「你說那個叫德川的人和你長的差不多?然後代替你的位置發號司令?」對著胖子說道,其實這個東西說出來實在太刺激的,歷史上未從有的事情居然發生了,而且發生在那德川幕府的胖子上。誰料到煽動的蝴蝶翅膀的正是這位義氏,義元的死亡,胖子的驅逐。

    「對的」胖子飛快的點著頭:「彌三郎大哥,求求你幫幫我。」一臉哭喪的臉龐,這個臉色和義氏剛剛來這個世界一樣,帶著一絲困惑與恐懼,對於未來感到無力的倉惶。

    「這樣。」義氏看了看新宮,不過新宮卻表示沒有辦法。「你把臉包起來,就說得了麻風病臉部潰散的一塌糊塗,到時候我叫鏡給你調製一些東西塗在身上。」想到了一個辦法「至於別的,胖子你願意接受我田山氏一門待遇麼?」望向了元康。

    「您就是我大哥,這個是無法改變的,一切都聽您的。蒙面就蒙面,我元康只要活下去一定要報仇。」用力的捏了捏拳頭,咬牙切齒。

    義氏拉開門,招呼著鏡進來給胖子化妝。過了一會,在胖子塗了差不多以後,發現原來胖子這個扮演麻風病人真是妙極了,一絲絲的惡臭,面目可憎,包了起來的面容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嗯,不錯。」義氏看了滿意的點點頭,遞過去一面銅鏡。

    胖子四處看著自己潰散的皮膚,臉色長長的噓了一口:「估計就是大哥你看到我也認不出了。」義氏點點頭:「你現在還年輕,到時候變聲期過後就沒人發現你是元康的,到時候這裡就新宮和鏡還有我知道的。這個秘密必須保存。」迅速的看著周圍。

    「我知道,否則不光死的是元康,可能我們也有危險。」新宮瞭解的點點頭,對於這種東西新宮來說眼界還是有的。

    「胖子你可能要改名字了。」義氏思索了一會,看著正在摸著自己臉色那些潰散的皮膚的胖子的說道。胖子停下手上的動作:「也是,既然是一門我就叫田山。」微微一笑。

    「嗯,就說你是我。」義氏想了一會「北陸田山的表弟,前來投靠我的,因為長相醜陋給父母趕了出去。你覺得如何?」望向胖子。

    「行,就這樣,但是我叫什麼呢?」胖子點頭,追問道。

    「這個?」義氏放下了臉色,陷入了沉思「這個。」腦中閃出了一位麻風病人的形象,「就這樣了。」非常的滿意的拍了手說道:「田山吉繼,你覺得怎麼樣?」望向了胖子。

    「那麼吉繼向大哥您問好。」胖子纏好的臉布,向前彎下腰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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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吉繼的加入其他也沒說什麼,畢竟田山家的家族比較源遠流長有這種事情也多,再說胖子這麼醜陋,就是義氏自己的兒子也要扔掉。安津濃城其實不大,小的可憐,天守只是一層,有點像平民房。當初還是因為雪齋大師的令牌才讓這些為數不多的軍隊留了下來打下這裡。對於這個千瘡百孔的城池,不能說是城池,只能說是小院子。

    「大人,您是不是答應過我什麼。」鏡在邊上搓著手,頭低了下去,害羞的說著什麼。

    「什麼事情。」義氏仔細的思索,「噢,這個啊,行。等我處理好這些東西就去佈置庭院。」想到了當初的承諾。

    「嘻嘻,那麼麻煩大人了。」鏡抬起頭,看著義氏。

    「承諾是男人的必須完成的事情,不是麼?」義氏淡淡的說道。

    處理的事情都是一些閒雜的事情,因為安津濃這個地方實在太小太小,二萬石的土地,一批批的豪族紛亂的戰況。在籐孝的建議下,覺得分化和瓦解一些豪族,比如當地的木造家就是重點拉攏的對象,從而運用外交與武力手段吞併其他的豪族的土地,加上一系列的檢地手續從而擴大石高、其實這麼做一個月估計也能提高到四萬石。

    幾天後,檢地倒是鬧出了一系列的問題,糟糕的阿惜過於認真得罪了不少豪族,紛紛相應邀請那位給筒井打的和落水狗一樣的柳生家族進攻這裡。導致了這次第一次的全體軍備。

    「大人,都是我不好,但是那些人太過分了。」阿惜在天守中氣呼呼說道:「因為我是女孩子就調戲我,而且我看看那些土地明明有三畝,那個卻說兩畝。以為我不敢動他。」說完抽出脅差在吉繼胖子面前劃來劃去。

    「我說,阿惜大人您別這樣好麼,我怕。」吉繼胖子雙眼露出恐懼的神色。

    阿惜白了一眼胖子,收起脅差「醜怪別以為你是義氏的弟弟我就不敢動你,我宰了你是髒了我的刀。」噁心的說道。

    「阿惜」義氏重重的拍了面前的案牘,生氣的站了起來「你怎麼能這樣。」

    「你」看到義氏發出這麼大的火,撅起嘴巴「就是麼。」走了回去。

    「大哥您消消氣,這次是關於軍議的,不是關於我的面容問題來討論的。」吉繼在邊上打著圓場,不過阿惜依舊扭著頭不理那位麻風病人。

    「各位怎麼看這個事情,柳生大概還有三百人還有各地的豪族全部加起來或許有五百人,安津濃可用的兵力只有一百五。」義氏一臉無奈的說道。

    「滅敵無意兩個手段,一個是戰術,一個是戰略。」這時籐孝發話了。對於這種籐孝的**眼光總是超人一等。

    「籐孝有什麼建議呢,說來聽聽。」義氏微笑的看著籐孝。

    籐孝正了正身子,已經露出那副政客的面容:「其實我們可以借助外力與外勢。」看到義氏疑惑的神色,迅速的回答道:「外力就是運用木造家的當地的勢力以及一些反對的豪族,外勢就是東邊的長島城那些僧兵的。」一臉鎮定的神色,絲毫看不出來這位只有十七歲的男人。

    義氏點了點頭:「那麼怎麼才能讓那些和尚答應下來呢?」望著下面滿臉愁雲的其他人,比如那位德本醫生,對於打著這種實在太難為他了,因為沒有太多的人也只能把他請了過來。

    籐孝露出狡詐的神色:「外力請交給我,外勢請您自己去了。」

    「我?」義氏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後看了看籐孝,無奈的說道。籐孝呢一直在邊上點著頭。

    「老夫有個問題,為什麼要我徒弟去,不是籐孝你或者老夫我呢?」這時在邊上的信虎開口道。

    「武田大人,**這個東西說通了就不好玩了。」籐孝閃著狡詐的眼神。

    信虎轉過頭來:「小徒弟老夫隨你去看看這些和尚。」不放心的說道,手依舊放在脅差上,常年的軍旅生涯使得信虎在駿河沒有任何淡忘,只要穿上鎧甲就是一流的武士。

    「沒事的,師傅,到時候鏡陪我去就可以的,在帶上吉繼還有沼田。」義氏急忙勸說道,如果這位脾氣暴躁的傢伙去了指不定給打成塞子呢。至於其他人,就讓艷去管,我可受不了阿惜這位和那個小玉子的搗蛋了,這幾日玉子和阿惜待在一起也變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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