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神甫,雖然貪得無厭,雖然不符合當地情況,在一萬個雖然的下面,但是人家的工作做的確實不錯。在神甫的號召下,那些罪惡深重的國人眾好似感化一般,安定了下來,連我這個衣食父母都不理了。只要彼勒拉神甫一聲令下,說不定會我這個異教徒拿去火刑都好說,還好那個神甫沒這麼大的膽子,再說也不是我的領民無需太多關心。看著一個個的面露菜色的眼神,但是挖掘時候發出十二萬分的力量。我獨自的搖搖頭,「這個就是神祝麼?死後上天堂?上帝?我好像沒死過,不知道死掉以後會是怎麼樣。」胡亂的想著,否決了一個個的胡亂的想法。
「彌三郎先生,或許不應該這麼稱呼您,在四個月的努力下,您的水庫已經可以使用的。這個是使用葡萄牙最新形引進的阿姆斯特丹式填海技術。保證您的水庫在非修繕的情況下使用下使用十年,如果您給我一樣的經費,我一定給您修繕一個一百年的。」彼勒拉神甫像商人一樣訴說道,眼中透露出一絲貪心的光芒。
我拿出了一百個金判遞給了神甫,「抱歉,神甫這塊土地不是我的,所以修的再好也沒和我關係,到時候我有我的土地一定請您修築,讓您的名字響徹列島。」顯出了抱歉的神色。
「哪裡,哪裡,彌三郎大人您真是太氣的。」神甫露出了惋惜的神色:「其實您的子民也要向這樣就好了。」說完看了看吃著爛菜,都在胸前畫十字架的男子。現在工地上每個男子胸前都有一個木質十字架,看來上帝能救贖他們。
「是的,到時候我有我的領地了,一定請您來我的領地教學。」我急忙拉攏道。「鬼才要你來傳教呢,教學倒是可以,不過不能要你這種人。」心裡暗暗想到。
神甫把錢放好又,畫了一個十字「您實在太客氣的,向您這樣慷慨的人實在太少了,西邊大友家那位兒子,東邊只有您能瞭解我們這些基督教徒了。」向我感謝道。
「這是,這是,您不遠萬里來到這裡,不就是為了傳播上帝的光輝。」我繼續嘻嘻哈哈的和神甫打屁。
日子過的非常無聊,不過水庫終於在四個月中修築好了,現在的日子已經都邁入了秋天了。因為水庫修築的關係,我只能呆呆的在甲斐打轉,覺得自己的是一個天性慢不下來的人,現在這樣卻讓人感到無聊。不過欣慰的是我受到了伊籐的書信,其他沒有什麼說就是說自己很安全,看來只要是,或者其他都是沒必要的了。河越之戰已經進入了白熱化之中,北條軍使上了全部力量,連甲斐的老虎都開始自己加入了戰鬥,何奈敵軍實在太多,只能傷到皮毛。我一個人躺在草地上邊上的畫水線邊上,時不時向水中仍幾顆石子。「大人,您知道麼,北條家好像要像聯軍投降的。」鏡焦急的走了過來,替我枕了起了腦袋。
我隨便搖了搖頭:「不會是真的,那麼和談條件是什麼?」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直隆傳來的話,好像是河越全部軍民允許撤退,把河越城投降,不殺一人。」鏡捏著我的太陽穴,緩緩說道,對於這種消息可以說,鏡來的是最仔細的。
「嗯?那麼聯軍的反映呢,是不是不答應。」我搓了搓臉,捏住鏡給我搓頭的雙手。
鏡清澈的雙眼和我對視,點了點頭:「晴氏和兩位上衫大人都不答應,除非北條家全家切腹,否則定要打到他們家破人亡,比如國府台合戰那般。」
我慢慢豎起身來,扭動著腰:「看來他們很看得起那隻老虎啊。」咯咯笑道。
「大人您難道不擔心?」鏡焦慮的對我說道。其實對於這種事情,鏡只是關心的我的利益,剛好我的利益直隆也在軍中。
「好了,好了修水庫當然是有準備的,看來北條軍也準備好了,到時候就等老虎來這裡幫忙的。」我站了起來,仍了一個水漂,水面上閃過了幾個跳起的石頭。
夏季的水不是很大,到時秋季開始下起了連綿的秋雨,這幾天水庫的水開始連續上漲,我要求把邊上的水路的水道改到了水庫中,畢竟這樣也能控制下流水量。因為北條家的請降,聯軍倒是又開始置酒高歌,晴信帶著直隆撤了回來,來到水庫地區。
晴信看到四個月就起了這麼優秀的水庫,瞪著眼睛感歎道:「您可真是神人啊,有興趣到我們武田家麼?您和家父也有關係,這種實在是太好了。」晴信準備開始拉攏我。
我正了正神色,示意邊上把彼勒拉神甫請來。「哪裡,哪裡分明是我去京都請教彼勒拉神甫的,您實在是太客氣的,雪齋師傅已經打算讓我入仕了。」謙虛的說道。
晴信知道不行也就不打我的注意了:「噢,外國人?那麼我是該見一見了。」滿臉期待的看著來者。
神甫在一群暴民的簇擁下來到晴信身邊,這時晴信眼中露出了一絲狐疑,不過還是笑臉相迎,「唉,您這不是找死麼。」我在心裡暗暗想到。
「您就是彼勒拉神甫麼?」晴信非常激動:「不知道您居然這麼厲害,能建築成這麼大一座水庫……」對著神甫辟辟啪啪的說道。
「這種事情少不不了彌三郎先生的幫助,其實我是到這裡來尋找離開上帝的子民把他們帶回身邊的。」神甫繼續畫著十字,滿臉真誠。
「那麼神甫有興趣到甲斐傳教麼?最好您可以把您的所有資料都帶來,我將給予您最大的幫助。」晴信拋出了餡餅。然而神甫就想流浪漢看到包子一般撲了上去,「太好了,晴信大人,真是的太好了,我實在是,我一定不負您的重托,希望您能派人去京取出我的行禮。」神甫正色的說道,不過嘴角強忍住的感覺的卻是一眼就可以看出。
等晴信走了以後,神甫歉意的看著我:「彌三郎先生實在對不起了,晴信大人這樣看的起我,我要去幫的忙,京都就交給我的弟子佛洛伊斯,當初我還想到您領地傳教呢,這個表示歉意」說完懷中掏出了一個單管望遠鏡,遞給我:「謝謝您這幾月照顧我,實在是太感謝的,這只是當初達珈瑪提督用過的望遠鏡,非常有歷史價值,我決定把他贈給您。」慢慢的放倒了我的手上,
我緩緩打開鏡筒,gamavasco,da刻在鏡頭上面還寫著1460。「實在太謝謝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禮,希望我的話能幫助您。」說完我的悄悄的貼著神甫的耳朵,決定幫他一把「神甫大人您要小心晴信,別看他表面如此,其實是一個陰險小人,他最主要的就是得到您的那些資料,對於您這種危險人物來說實在是。比如今天那些『上帝的子民『在晴信眼中就非常不妙了,畢竟他的子民如果都這樣,誰來幫助他呢,他要出兵就會找您了,所以您這種隱患還不如扼殺在搖籃中。」說完做出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這個……謝謝的您的好意,我知道了,不過身為信徒怎麼能害怕呢,我到時候給您一封信,如果我真的不測了希望您能幫助我的傳人。」神甫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他的眼中看不到了當初那些金錢,露出的是一個真正信徒的神色,清澈明亮的瞳孔.「或許我想的也錯了?他難道也是為真理獻身?」自己自嘲的笑著,看著遠去的神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