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家我離開房間就剩下了我一個人。呵呵,我感慨道世事無常啊!轉身進入房間睡去,半夜伊籐他們沒有回來。我也睡到了自然醒。
我在茶室吃著早食,這時伊籐走了進來「大人那個十兵衛和尚呢?」吃驚的看了看沒有人的茶室。
「十兵衛把他女兒托管給我了。」我無奈的看著伊籐。
伊籐長大嘴巴吃驚道:「他讓您托管他女兒?您怎麼不想想您也才十歲!」
我胡亂的吸了幾口茶泡飯:「沒辦法,我給了十兵衛5個金判,他就把女兒抵押給我了。」無奈的說道。
「額,算了,到時候再說了。」伊籐也沒轍,伊籐打了個飽嗝飄出淡淡的魚腥味。
「對了,你們昨天晚上釣了多少魚?」我斜著頭看了伊籐一眼。
「一條都沒掉到,不過嘿嘿倒是吃飽了」一條搓了搓手。
「那麼怎麼吃飽的,你買的?」我拿筷子敲了敲榻榻米示意他座下說。
伊籐右手撐地飛快的座下:「您不知道,我昨天把您的火藥用掉大半。點好了火裝在一個葫蘆裡面仍下水去,就聽到轟雷打雷一般的聲響,湖底的魚全部都飛了起來。」
「嗯……」我無奈的看了一眼伊籐,不過伊籐還在指手畫腳的形容昨天的場面是如何壯觀。
倒是直隆和直澄提著一筐魚放在了院子中間。好傢伙,一百多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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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伊籐和我還在睡覺就聽到急匆匆的腳步。十兵衛抱著了一個小孩。然後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放下孩子向我點頭道「希望您能照顧好我的孩。」十兵衛小心的看著懷中的孩子。
「我知道,我一定會視如己出一般的照顧的。」我拍了拍胸脯打張包票。
「那麼請問您可以試著當這個孩子的養父麼?」十兵衛很羞澀的看著我。
「這個,好像我沒這麼老。」我笑了笑
十兵衛看了看我,「確實,那麼您想一個稱呼呢?」急切的說道。
「你說叫哥哥怎麼樣?」我看了玉子,想了想道。
「這個……好像不是太合適。」十兵衛眼中帶著一絲驚慌。
「哥哥。」玉子喃喃的叫道。
我看了看玉子對著十兵衛笑道:「看來他還是很喜歡這個稱呼的。」我伸出手拍了拍,「來玉子讓哥哥抱抱。」
玉子小跑過來,跳進了彌三郎懷中。十兵衛露出了吃神色驚:「小傢伙好像很喜歡你這個新的哥哥。」低下頭露出了溺愛的眼神:「我決定聽從您的決定去看看道三大人,如果有一天您當上了一城之主請別忘記那時的約定。」說完朝我跪拜了一下。
「我知道了,您的孩子很可愛,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的。」玉子倒在我懷裡睡著了。十兵衛看了熟睡的玉子,站起來向我鞠了鞠躬,離開了茶室。我想他去尋找他的夢想了,看著遠去的光秀我喃喃道。
「我拍了拍玉子,玉子以後你要跟著我了。」看了看幼小的玉子,我說道。
玉子似乎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我說道「是不是以後我都要跟著彌三郎哥哥?」
我微笑著點點頭。玉子似乎很正式的說道:「那麼彌三郎哥哥我想和父親大人一樣當一個出色的武家。」說完還捏了捏我的衣服。
「嗯?」我哭笑不得「那麼你也要努力啊,做一個姬武士。」我只能先哄著小玉子。
在光秀走後沒多久就進來兩個人,一個是細川和尚還一個倒是只有十二歲上下的小沙彌。
籐孝向我點頭道,然後看看了玉子奇怪的問:「這個是……?」
「這個是我的妹妹叫玉子。」玉子認真的點點頭。
籐孝朝我跪了下來,「請您收我當家臣,雖然可能不是和將軍一樣有著顯赫的家門,雖然您不一定有自己的主公,但是我希望能在您收下學習。您有著寬容,包含,以及一顆堅毅的心裡還有能洞察人的心靈的雙眼。」說完籐孝和尚抬起頭微微的撇了我一眼。
「可是我沒有任何收入來源,我無法養活家臣啊。」我看著跪拜在地上的籐孝解釋著我的苦衷。
「您給我一個金判足夠支付我兩年的俸祿就請讓我跟隨您。」籐孝非常激動的攥著我的手。
「這。先不說這個,請問這位是?」我點了點邊上跪坐的少年和尚。少年向前一步拜道:「沼田佑光見過彌三郎大人,希望您能收下師傅一樣收下我,雖然我可能沒師傅這般博學,不過還是希望您萬分……」佑光非常的激動著訴說。
我看了看,拜倒在地上的籐孝和佑光腦子就大了。「籐孝先生,佑光大師請您擺正身子,我這實在是不敢啊。」我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們。
這時伊籐走了過來忍不住嚷道:「我說偷油的你是不是不打算偷油了,看上我師叔的貨物了,還帶了個幫手一起幹?」說完還露出潔白的牙齒,拔出刀子恐嚇一番。
「伊籐,你先出去一下」我連忙呵斥道。我歉意的看了看籐孝和佑光。
「我們沒有這個想法請您放心,不過我們是絕對不會放棄這件事情的。」籐孝正視著我。
「但是,主公這種事情不能這麼隨便啊。雖然將軍家這麼窘困,但是有一天重複武家的光輝就落在你們的肩上了。」我鄭重的對著兩人說道。
「我剛剛見到您推薦的光秀大人離開了寺廟,我問了下就去美濃謀生了。我想您應該也看出幕府的無能了。」籐孝滿帶笑意的看著我。
我沉思了一會,「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爛船也有三分釘。如果義輝大人一位能幹的將軍呢。」我對著細川說道。
「就是因為太能幹了,所以我們才想找您某個出路。」細川語重心長,帶著一絲堅定。
「這個,或許您說的對。這樣我給你一個金判買你們兩個跟隨我一年,你們覺得呢?」我肩膀靠了靠,一臉無可奈何。
「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跟隨過塚原大師的弟子學過幾年劍術,佑光也學過我的一些皮毛。所以請您放心。」籐孝摸了摸光頭笑道。
「切,我師叔還是塚原大師和富田大師的弟子呢。」伊籐走了進來,滿臉不在乎的說道,然後溜著跑了出去。
「您」我制止了籐孝想說的然後輕言細語的回答:「希望您能多包含包含伊籐和真柄,他們畢竟率真。」
「我知道他們對您很在乎所以才這樣,處處維護您。」籐孝堅定的說道:「或許我和佑光以後也會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