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水霧帝國
第八二章北冥魔功
原來教主看到冷夜取出紫薇軟劍,便即意識到冷夜意欲斷臂自保。她原以為冷夜會砍掉她的手臂,所以也沒有及時阻止,那樣她對這個男人也就沒有任何眷戀了。可後來才現冷夜居然衝著他自己的手腕砍去,這讓教主心中頓時大喜。於是乎教主急忙施展出聖之領域,意欲阻止冷夜。然而,也不知怎麼回事,教主現聖之領域居然沒能束縛住紫薇軟劍。情急之下,教主只得伸出右掌把自己的左臂震斷,同時出腳把冷夜給踢飛了。
「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震斷自己的手臂?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冷夜是怎麼也想不通,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要替自己承受這一下,更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突然間對自己這麼好了。不過,看著教主那血肉模糊的傷口,想像著教主對她自己所下的狠手,冷夜心中自然而然的萌生出了一種感激之情。
然而,冷夜並不想欠她的人情,隨手一個治療法術丟了過去。
「咦!難道她有受虐傾向?」冷夜奇怪的現教主好像不領自己的人情。在治療法術達到之前,她竟然躲開了。
教主捂著汩汩流血的傷口,臉色煞白,靜靜的看著冷夜,眼中還流露著笑意:「他居然肯為我治療傷口!他也不是那麼的絕情!」
冷夜驀然間想起凌波的生死還攥在教主手中,當即喝道:「我的治療法術只在三分鐘內有效。三分鐘一過,你的斷臂就永遠無法長出來了。」說話間便向教主移近幾步,接二連三的釋放出了水波之光。
女人都是愛美的,教主當然也不例外。明知道冷夜這話是騙她的,可她還是願意相信,一動不動的站著,任憑那一個個的治療法術打在自己的身上。
在水波之光的作用下,教主的斷臂也以肉眼可見的度重生著……
十分鐘過後,教主的玉臂便重生了出來。冷夜還故意把它和斷臂比較了一下,居然現二者一模一樣,這也再次讓冷夜慨歎他那便宜死鬼老爹所留下的這個魔法的神奇。
冷夜輕咳兩聲,鄭重的說道:「如今我已經修煉成了至高秘典,你現在應該兌現諾言了吧?」
教主沒有立時回答,盯著冷夜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方才說道:「要我救凌波的性命不難,不過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
冷夜對於教主的「附加條款」極為抗拒,但一想到邪教就是邪教,一想到凌波命在旦夕,也就沒跟她計較,直接問道:「什麼條件?」
教主眉間一喜,道:「第一,我要你答應我做水仙教的聖王,統領水仙教!第二,我要……我要你接受我做你的女人。」說至此處,俏臉還微微泛起了一絲緋紅。
「統領水仙教?」冷夜極為震驚,怎麼也沒想到教主居然提出了一個極具誘惑性,而又讓他無法拒絕的優厚條件,而且還附帶著連她自己都成了贈品。
「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但願不要是臨時犯神經才好。」這樣想著,冷夜就來到了教主面前,一把扯下了教主臉上蒙著的面紗。
當冷夜的眼睛向教主的臉上看去,這一下直接愣在了當地!
只見面前的教主長相異常的美麗、乎想像的美麗,一身潔白的素衣,魔法燈光灑在她的臉上,將她襯托的宛如仙子一般!
看著教主的面龐,冷夜的眼神一片癡迷,他完全的傻了,一時間只覺得天旋地轉,彷彿已經不在人間。
冷夜也不是沒見過美人,冪兒、火靈兒以及凌波都是一等一的絕頂美人,凌波更是凡脫俗,可是這些女人單論長相竟然還比不上眼前的教主。她的美不只是外形的美麗,那是一種從骨子裡散出來的清冷之美,這種美似乎有著一種魔幻般的魅力,任何一個男人在她的面前都會失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彷彿是一瞬間,又彷彿是十天十夜,冷夜鄭重的說出了倆字:「成交!」為了以示自己的誠意,冷夜毫不猶豫的一把撕爛了教主的白紗裙。
冷夜的動作很是粗暴,或許是他潛意識中認為眼前的美女教主喜歡這樣吧。
其實,教主對冷夜的表現非常滿意,她就喜歡冷夜這樣,她覺得這樣的男人才有男人味,才配真正擁有自己。不過她自己也很清楚,一方面是由於自己的美貌吸引了對方,另一方面是自己以凌波的生死威脅了對方,而且多半後者佔據了很大的成分,所以教主並沒有立刻選擇順從冷夜,而是決定先把凌波救醒再說。
「先讓我治好凌波吧?」教主及時提醒道。
冷夜從失神中恢復過來,當然知道孰輕孰重,反正眼前這個女人早晚都是自己的,也不急於一時,當即點了點頭,隨著教主一路往凌波的閨房奔馳而去。
路上,正在河水邊嬉戲的教中女弟子,看到狂奔的二人,看到衣衫不整的教主,心中不由揣測:「教中從來不允許男子任意走動。難道教主今天也和這個男子歡好了?」教主的高傲眾所周知,而且貌似全大6所有的男人在教主的眼中都是極為卑賤的。這麼多年來她的身體都不容任何一個男子褻瀆,難道今天開竅?
至於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女弟子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她們還是暗暗對能夠讓教主刮目相看的冷夜豎起了大拇指。
冷夜二人還未行至凌波閨房的門口,就遠遠的看到有七八個身穿黑紗的女子圍在那裡,正是教中七使,而凌波閨房所在的位置……竟然變成了一片廢墟。
一看到此情此景,冷夜的心中立刻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同時,兩腿如同灌了鉛一般,異常的沉重。
「教主,我們一直在這裡守護著。突然一道這麼粗的閃電襲來,一瞬間就把這個房間給轟成了渣。而凌波……也灰飛煙滅了。」七使中的一人立刻上前給教主匯報道。
教主的俏眉立刻皺了起來,雖說凌波的死是個意外,但是若非她把凌波強行留在房間內,凌波就不會死。凌波對於較來說固然無足輕重,可是她是冷夜的女人!
「凌波死了,他會怎樣處置我?」教主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不由得看向了冷夜。
只見冷夜雙目無神的看著廢墟的方向,眼角里流出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