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對他的感覺越強烈,任初靜便越是不安,尤其是他眼中的瞭然,讓她有種被他看穿的錯覺。
「你這個人很奇怪,為什麼我問你的話你都避而不答?卻老跟我說些有的沒的?你到底想幹什麼?」如果他以為他長得帥,她就會被他迷惑的話,那他就大錯特錯了,她可不是看到帥哥就丟了腦子的花癡,他別想把她繞進去。懶
「正所謂色不迷人人自迷,朕對你可什麼都沒做,又怎麼談得上迷惑你?」秦冥笑著點破她的心事,這個小傻瓜,明明動了心,卻還不肯承認。
雖然被她忘記這個事實讓他心裡多少有些難受,但她的反應總算是讓他心裡多了一絲欣喜,或許,讓她重新愛上自己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任初靜自然不知道他心裡的算計,卻被他的話驚呆了,他怎麼會知道她心裡的想法?竟還當面揭穿她,這讓她雙頰立刻羞得通紅,辯駁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既然你不願回答我的問題,那我們話不投機,就此別過。」
看她轉身要走,秦冥豈肯就這麼放過她,只不過一伸手,便捉住了她的手腕,幾乎沒費什麼力氣便將她直接拖入了懷中。
「急什麼,朕又沒說不回答。」距離再度縮短,她終於又重回他懷中,還是他喜歡的淡雅幽香,還是那雙帶著倔傲的水眸,雖然不似往夕的情深意濃,卻也並不陌生,至少,在望進他眼裡時那抹迷失與震憾讓他滿意的揚起了唇角。蟲
「朕的名字叫秦冥,是這碧落國的皇帝,今天就是特意為你而來,這樣的答案,你可滿意?」
秦冥?任初靜在心裡咀嚼著這兩個字,似乎在哪裡聽過,可是,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苦思間,才後知後常見的意識到他正把自己抱在懷裡,那灼人的男性氣息幾乎拂上了她的臉,讓她原本就滾燙的臉更燙了。
「色·狼!說話就說話,你摟摟抱抱的幹什麼?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情急之下,任初靜奮力想要掙脫他,那雙摟緊她的手臂卻像是鐵鑄的一樣,根本撼搖不動。
反倒是她因為掙扎,把他原本整齊的長衫扒得有些凌亂,連襟口也敞開了些。
這熟悉的用詞秦冥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因為當初他就是因為懷疑她的性別而誤摸了她的胸部,竟招來她一記耳光,當時,她就用這句話斥責過他。
「那你呢,你又當真懂得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小魔女。」秦冥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的胸口,繼而將視線轉向她,突然毫無預警的湊近她耳邊。
任初靜本能的往後縮了縮脖子,嫣紅的臉宛若桃花,還是依如過去般敏感。秦冥的動作停頓了一秒,輕盈的吻最終轉落在她滾燙的粉頰上。
任初靜渾身一顫,整個人都傻了,怔怔的望著眼前俊逸的容顏,不敢相信他居然這麼大膽放肆的親了她!
「你……你不要以為你是皇帝,就可以隨便亂來,你再敢非·禮我,我就……」腦海裡突然憶起之前青越想要吻她,卻被她險些閹掉的事,身體立刻便響應號召,屈膝就要朝秦冥雙腿間頂去。
「還是這麼潑辣。」秦冥先一步洞穿她的心思,只稍移了一步,便霸道的插·入她雙·腿之間,夾·緊了她不安份的腿,讓她再也無法傷到他的要害。
一條腿被他緊緊夾住,整個人又被他摟在懷裡,任初靜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揩過油,雖然對方帥得一榻糊塗,可是,女·性的自尊與羞澀還是讓她火冒三丈。
「喂,你……你身為皇帝,怎麼行事這麼猥瑣卑鄙?竟然欺負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民女。」本來是想要痛罵他的,可是,身高的懸殊讓她只能仰視他的下巴,剛一開口,氣勢便矮了下去。
不過,該說的話她還是照樣說出了口,看他一表斯文,總該講點禮義廉恥吧?
「朕也覺得這樣的確有失禮數。」邪魅的黑眸裡閃過一抹戲謔,凝視著懷裡一臉憤憤不平的小女人,秦冥玩笑似的道:「不如這樣,你嫁給朕,做朕的皇后,那一切不就合乎情理了嗎?」
她沒有聽錯嗎?任初靜震驚得連嘴都合不上了,她這算是走的哪門子運,才來到古代短短數曰,就有兩個絕世帥哥要娶她?而且,眼前這傢伙還是皇帝。
「可是,你為什麼要娶我?難道你們碧落國就沒有女人了嗎?再說,向來只有我任初靜獵艷的份,想把我收入後宮,門都沒有。」不知所措之下,她索性先嚇一嚇他。古人不是最重貞·潔嗎,她倒要看看他如何接招。
「碧落國當然不缺女人,不過,像你這樣的,卻只有一個。怎麼樣,要不要和朕做個交易?」好聽的男性嗓音誘惑著她,深不見底的黑眸裡更是盈滿了讓她移不開視線的深情。
「什麼交易?」雖然理智告訴她不要理會他,可是,她的心卻還是不由得受他牽引,下意識的問出了讓她自己也為之不恥的話。
不過,秦冥卻並沒有笑話她的意思,認真的答道:「朕可以讓你做後宮位份最高的女子,住最豪華的寢宮,吃穿都是最好的,享受一切特權。條件只有一個,不要再喝他給你的藥,如何?」
如果不是在他懷裡,任初靜肯定會暈過去。或許,她現在還在做夢中?他給的條件這麼優越,竟只是要她答應不再喝藥,為什麼?
「傻瓜,喝了藥,你就再也不會記得朕了。」秦冥淡笑著回答她心中沒能說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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