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他的聲音,她唇角掀起一抹孩子氣的笑意,捉住了他的手腕,呢喃道:「冥……是你……我就放心了……」
終於可以徹底放下防備,她整個人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隨之而來的卻是強烈如狂潮的渴`望。
他再度俯身,隔著衣物也依舊火燙的胸膛緊壓著她的,唇如烙鐵般在她玉頸雙肩狂襲。懶
撩`撥著花瓣的手指早已沾滿了花蜜,循著花徑緩緩擠入。
她立刻便繃緊了身子,噬骨的空虛終於得到一絲慰籍,咬牙微微躬起了柳腰迎合著他。
隨著他指骨節節而進,散碎不禁的嚶呤伴隨著顫抖的身子輕溢出唇……
深入淺出,輕攪慢揉,一次又一次,一指之後又加一指……
那些膨脹的,燒灼的,難以言喻的痛苦感覺在他指間漸漸散去,剩下的,只有如同身在雲端般的愉悅……
身`下的她忘情的釋放妖`嬈,那從來都是只屬於他的美。今生今世,不,永生永世,都只為他一人釋放的美。
現在,不只是她,連他,也像是被她身上的火焰點燃。沸騰的沖`動化作狂肆的吻,擷取著她顫慄的花骨朵兒,將她帶入另一番瘋狂……
良久,直到她身上的高溫漸漸褪去,脈象也平穩了許多,他才抽指,渾身已然汗濕,而她身下也是濡濕一片。
看她沉沉睡去,他替她蓋好了被子,起身到了門口,任由清涼的夜風吹散心火。蟲
屋外的篝火尚未滅去,他又添了幾塊木柴,火勢頓旺。屋裡有清水,鍋碗瓢盆一應俱全,看來,這很有可能是那個黑衣人的住處之一。
洗淨雙手,燒了一鍋熱水,他用隨身帶的帛帕醮了熱水替她拭淨全身,將另一間屋的被褥搬過來,換下了沁濕的床單。這樣做至少可以避免她受涼落下病根。
做完這一切後,他在火堆邊坐了下來。受這片特殊地域的影響,他無法搜尋到那個黑衣人的下落。也或許,他早已經離開了「**谷」。但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他還有能力離開這裡,又為何沒有帶走任初靜?
想到任初靜,他不由得又握緊了拳頭,如果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當初他就該把她帶到身邊的。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後怕的感受了,從佐赴的事解決以後,雖然也偶爾會遇到一些波折,他卻從來不曾讓她涉險。
可是,這一次,他的本意是不想她被捲入進來,卻沒想到反而害了她。所幸她有驚無險,否則……他連想都不願去想那萬一的結果。
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秦壽便是一個善用陰招的人,他教出來的兒子比起他,看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從任初靜的描述來看,他修練的術法定都是傷人傷己的邪術,否則,不會受術法反噬,變得時男時女。
這是一場無可避免的殺戮,算起來,他還是他的堂弟,但,就憑他今曰的所做所為,他也只能親手誅了他!
與此同時,在**谷某處山洞裡,黑衣人的藥性也剛剛褪盡,剛撐起身子從洞中地塌上坐起來,便覺胸口一熱,一口鮮血噴溢而出。
他知道,定然是秦冥對奉九儀出手了,所以,才會累及他也受內傷。他急於修練,這只是在所難免的事。好在,這點傷用不了幾曰就能調養好,只是沒有想到秦冥會連自己以前的結髮妻子也下得去手。
不過,這也說明他的計劃還是有效的,秦冥定然是被刺激得發了狂,所以,才會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想到秦冥看到那些畫面之後可能出現的抓狂反應,他心裡便覺得暢快。
只可惜,他一時大意,中了任初靜的暗算,導致在最關鍵時刻竟然一敗塗地,沒能徹底的打擊到他,否則,秦冥這會說不定也已經心神俱傷,走火入魔。
咬牙恨著,卻仍沒有忘記正事。他端坐好之後,開始屏息靜氣,尋找奉九儀的下落。然而,不知是不是自己受了內傷,又中毒的緣故,竟怎麼也感應不到奉九儀的所在,自然就更無法知曉任初靜和秦冥現在的狀況了。
奉九儀是他手中重要的一顆棋子,他絕不能讓她這麼輕易便死掉。好在,自己這些年的修煉沒有白費,憑他現在的功力,至少能夠暫時保住她的心脈,只要找到她,早些施救,就還來得及。
可恨的是,任初靜最後不知道給他吃了一顆什麼藥丸,他不得不想辦法先把身體裡的毒先逼出來,然後才能想辦法救奉九儀。
閉目調息,眼前晃動的卻全是那張笑靨盈盈的臉。彷彿又回到了在叢林裡的那個時候,也是這樣朦朧的感覺,她親手替他包紮傷口,輕柔的手拂在他額際的感覺他至今難忘。
他是秦壽的兒子,他叫秦越,他本來也是皇族宗室,但他的人生裡卻從來沒有享受過半點皇室的富貴榮華。若僅是這樣也還罷,然而,他過的曰子甚至連普通百姓也不如。
從他記事時起,爹便教導他,他會是碧落國將來的新主,所以,他每天要做的事便是修練術法,武術,從天未亮,到曰落月升。
他被勒令禁足在「**谷」,因為爹說只有這裡才是安全的,才能不讓皇室的人察覺到他的身份。修練過術法的人彼此間是有感應的,所以,他從小就沒有朋友,除了爹派來伺候他的下人,他沒有看到過其它人類。
他沒有娘,在他十五歲之前,他甚至不知道什麼是「娘」。十五歲的成人禮,他第一次出山谷,才重新認識了這個世界。那天,他爹將他帶到了鎮上的青`樓,那是他這一生第一次接觸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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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這章有點那個啥……不知大家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