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秦帝的禍妃

正文 幸福篇(七) 文 / 蘭罌粟

    隨著她的動作,他眼中有火苗蔟動著,這細微的變化卻彷彿一種無聲的鼓勵,令她不禁心生雀躍,小手更是大膽的在他身上肆意惹火。

    「你就快要輸了。」被他緊緊摟住的身體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變化,任初靜不由得有些得意起來,帶著一絲勝券在握的喜悅挑釁的望向他。懶

    兩人本來就貼得很緊,此時更是連氣息也彼此交替著,她的心跳如雷,他的也是。

    她的妖`嬈曾無數次焚盡他的理智,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對她,他似乎有著永遠也耗不盡的征`服遇(同音)。

    不過,這並不代表她就能佔據主導地位,這一點,他有著絕對的把握。邪魅的笑意宣佈著他反擊的開始,他一把將她抱起,小腹處有意無意的碰撞讓她忍不住申吟出聲。

    「看來,要輸的人好像是你。」黑眸中噙滿濃濃的魅`惑在她眼底漸漸放大,薄唇不容辯駁的擷獲住她的,戲弄般吮`吻著。

    若即若離的吻似誘`惑,似撩`撥,酥`酥`麻麻的感覺隨著他的侵`入在四肢百骸間甦醒,讓她努力維持的理智頃刻便面臨著嚴峻的考驗。

    彷彿知道她在拚命抵抗那種本`能,他只手摟住她,另一隻手也開始在她身`上遊走,隔著那襲絲質薄衫,輕撫著她迷`人的項背,那種勢在必得的氣勢讓她整個人都變得綿`軟無力,懸空的身體讓她只能緊緊攀住他的脖頸,連防守之力都喪失了。蟲

    他總是有辦法讓她節節敗退,總是能夠猜透她心底藏著的渴`望,輕易便攻破她的弱點,讓她措手不及。她知道,她越是被動,便越會被他主宰,可是,很顯然在身`體上他更佔據優勢。

    「冥……不如……我們到軟榻上去……」好不容易才擺脫開他的唇,她喘息著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嫣紅的雙頰已然洩`露了她的逞強,秦冥卻也並不著急,轉身將她放置在那張舒適的軟榻上,笑道:「如你所願。」

    沒有了因為身高懸殊造成的困擾,任初靜心中一喜,來不及調整氣息,便順勢翻身而起,騎`坐在了他腰間。

    「果然還是這樣比較公平。」她俯身在他耳邊低聲笑語著,趁勢吻住了他的耳垂,一路撕咬著,轉向他的脖頸。

    她知道,他脖頸處很敏`感,滾動的喉節向她訴說著他壓`抑的渴`望,這讓她也覺得喉間一陣干`澀,輕盈的吻卻並沒有停下,埋首在他早已被她拉扯得半敞開來的龍袍下,代替她的手撫`慰著他每一處身`體。

    血`液在不斷升溫,奔騰,她磨人的小嘴將他的渴`望一點點喚醒,讓他忍不住考慮著要不要提前結束這場較量,將她狠狠揉入身`體。不過,他沒有忘記,這次,他必須將她留在宮裡,所以,今夜也可以說是他想要給她的補償。

    思及此,他臂彎一緊,猛的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聲音因壓抑而有些暗啞,抵著她的唇道:「小魔女,信不信朕可以比你做得更好?」

    撩`人的話語結束在他強勢的熱`吻之下,任初靜完全來不及反抗,便已被他霸`道的奪走了呼吸,大手更是一把扯落了那件輕掩著美麗的薄衫,攀上了她的柔軟,指腹摩挲著悄然挺`立的蓓`蕾。

    一股熱血直衝腦門,所有理智在他狂`野擄奪的唇`捨之下瞬間瓦解,而他腰間早已蟄伏多時的渴`望更是時不時的隔著衣物頂撞著她雙`腿之間,讓她一次次抑`制不住逸出申吟,顫抖的身`子開始背叛她的意識,迎合著他的手。

    「看來,你的身`體已經認輸了……」他熟練的褪走她的長褲,宣佈著她此刻的沉`淪。

    「你也好不到哪去。」她大口呼吸著,不甘心的指控,如果論身`體反應,他的反應不是也很強烈嗎?若不是他那麼壞,老拿那裡頂她,她才不會這麼快失控。

    「那麼……繼續?」對她的強辯,他只是抱以輕笑,連準備的時間都不給她,便再度覆上了她,這次,卻是像她剛才對他一樣,吻住了她細`嫩的脖頸。

    「啊……你……欺負我……」她不由得逸出一聲低呼,不滿的控訴著,他分明就是仗著力氣比她大,連她反擊的權力也霸道的被剝`奪了。

    「這不正是你剛才對朕做過的嗎?」他的唇再度回到她耳畔低語著,「如果你現在認輸或許還來得及,否則……」

    他眼裡的邪魅似是在警告著她他接下來要做的事,讓她連心跳也幾乎驟停了,卻仍是微昂著頭不甘的問道:「否則怎樣?」

    秦冥唇角帶著一絲玩味欣賞著她的不安,「否則,朕不僅會把你剛才沒做完的做完,而且……」說到這裡,他故意停下,在她的愕然之下俯`身晗住了她粉紅的蓓`蕾。

    強`烈的電流傳遍她全身,拉扯著她墜入了浴`望的海洋中,所有的掙扎都變得無力,只是本`能的抓緊了他,和他一起乍浮乍沉。

    幽香瀰漫,水霧繚繞,溫度在不斷高`漲。他的吻遊走在她每一寸肌`膚,所經之處,早已綻開朵朵殷`紅,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任初靜只覺得那簇火`苗沿著她的小腹一直燒到了她的腿`根處,在她警覺到什麼時,他突然捉住了她的足踝輕抬起來,靈巧的捨擷獲住她最敏感的花蕊,將那奔湧著的熱`潮推向了另一個高峰。

    意識到這就是他剛才所說的「而且」,她羞赫的想要逃避開來,但,這一次,他卻沒有像在「尚欽殿」那夜一樣放過她,反而更加深了他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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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啥,卡啊卡……好久米寫過這麼那個啥的了,希望不會被和協掉,審文的編輯請無視我……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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