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微微一怔,突然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原來你喜歡這樣。」這小魔女,看來,他低估了她的膽量。
她羞澀的轉移著視線,卻仍是情不自禁的嚥了嚥口水,在他掀起的笑意之下,認真的宣示道:「今晚你是我的,人和心都是。」懶
她總是語出驚人,連在這種事上,仍妄圖佔據主導地位,但,她只說今晚,卻讓他心裡隱隱多了一絲心疼。
「你永遠都是朕的。」他粗聲說著,雖然他可能無法給她這份想要的唯一,但,至少,他們不會只有今晚,這一輩子,她都是他的女人,他唯一放在心裡的女人。
吻住她的那一刻,他的手已再度探入她腰間,將那件惱人的太監服扯落了一半,頓時,微微敞開的薄衫下,誘人的曼妙身姿在那件雪衫下若影若現,讓人嚮往。
他的手重新覆上那處溫軟飽滿,同時,另一隻手牽引著她探入他懷中。濕熱的手心透露著她此刻的緊張和生澀,讓他更生憐愛,唇齒間的索求便得更加狂熱,撩撥著她理智的極限。
身體裡早已經開始熊熊燃燒,他卻不願過早的結束與她唇舌間的繾綣,只想更仔細的品味她的身子,同時,也希望帶給她更多愉悅的享受。
在他的挑`逗之下,她終於漸漸放開了些,在他胸膛的手小心翼翼的撫觸著他,讓他的身體頃刻變得極度空虛起來。蟲
狂熱的唇沿著她的粉頸一路吻下,處`子獨有的馨香撞擊著他胸腔裡的渴望,流連過她迷人的鎖骨之後,來到了那處微微起伏的玉峰。
燭燈輝映下,她粉嫩的肌膚更顯得如玉般光滑無暇,小巧蓓蕾如同初春綻開的花朵一樣含羞帶怯,讓他喉間一陣乾澀。
感覺到他的注視,她伸手想要掩起這片迷人景致,他又豈能讓她如願?輕易便制住了她綿軟無力的柔荑,低頭將那花蕾噙住,輾轉於唇舌間,細細的品嚐著。
驚呼聲中,酥軟的快`感讓她無力的仰起了身子,在他臂彎的依托下向他敞開了她的誘惑,讓他更加徹底的佔有那片折磨人的嬌軟。
兩人身上的衣物在激烈的擁吻中被對方一一扯落,當上身的龍袍除去,他臂彎一緊,將坐在他大腿上的嬌軀往回一攬,讓她和他靠得更近,近到再無距離。
雖然隔著長褲,但這樣的親密仍是讓她從陶醉中恢復了一絲理智,挪了挪身子想要從他身上逃離開來,這舉動立刻便讓他早已因克制而隱隱作痛的身體險些失去了控制,忙一把制住了她。
看她雖然羞紅了臉,卻並無退卻之意,他心裡也不禁為之滾燙,輕聲問道:「你確定,要在這裡嗎?」
他的話讓她的臉更紅潤了些,未作多想,便堅定的點了點頭。
原本,他是不該這麼快便要她的,畢竟,她的身子還未完全調養好,但今夜,他卻不想錯過這美好,更無法拒絕她此刻的柔情似水。
揮手間,殿內的幃帳已在他手中,厚厚的幃帳鋪設在龍椅扶手處,儼如床墊,他這才放心的翻身將她壓覆在身下。
「答應朕,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留在朕身邊,知道嗎?」他輕撫著她的臉,確定著她的心意。
她微微一震,道:「那,如果有朝一日,我失去了可以被你利用的價值呢?你也還是不願放開我嗎?」
她還以為,他對她僅只是利用?她連這一點都不敢確定,卻還心甘情願將一切都付出給他?這個小傻瓜,「朕說過,你永遠都是朕的。」
僅只是這一句,她卻一掃臉上的黯然,綻露出了迷人的笑意,主動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獻上了她的紅唇。
這樣的執著與義無反顧讓他深深悸動,與她的唇舌狠狠糾吻在一起。
「傻瓜,沒有人能將你帶離朕的身邊,也沒有人會再傷害你,包括朕。」他暱喃著向她承諾。只因這樣的她,讓他無法再辜負,縱然是前路艱難,他也定然會全力保護她,不令她再受半點委屈。
水眸裡漾起一絲滿足,在他胸前的小手在他身上游移著,探向他滾燙的小腹,在他意想不到之下,隔著長褲觸向了他早已堅`硬的灼熱,如同在他身體裡撩起了一把大火,熊熊的舔舐著他的理智。
他不敢置信的凝望眼前的女人,喉間一陣澀癢難耐,暗啞著聲道:「你比朕想像的要大膽得多。」
迷人的淺笑裡更多了幾分羞澀,她低聲應道:「因為我要你記住我的特別。」說話間,那柔若無骨的手顫抖著覆住了他的渴望,他情不自禁悶哼一聲,苦苦的壓制徹底衝破了理智。
「你一直都是最特別的。」他一把擁緊了她,艱澀的呢喃隨著他的吻被深深封入她的身體,吻遍了她的嬌柔。
扯落了那條妨礙著他的長褲,他的手沿著她修長均勻的腿,緩緩探向她的女性神秘之地。
在他幾乎觸到那片柔軟之際,她突然不勝嬌羞的閉緊了雙腿,下意識的拒絕著他的入侵。
「害怕了?」他在她耳邊低聲戲謔著,她非禮他的時候膽子可大得驚人。
「誰說的?」她不甘示弱的回著,似是為了證明她自己的話,竟抬高了雙腿,纏上了他的腰。
這小魔女,明明什麼都不會,卻從哪裡學來的這些大膽挑逗?他輕笑著,捉住那對玉踝,將它們放了下來,「你這樣容易弄傷自己。」
迷濛的水眸裡升起一絲感動,繼而啞聲道:「我替你脫衣服。」
說話間,她的手探向了他腰際,正要解開繫住的結,突然怔愣住,手指撥弄著他腰間的結帶,克制不住笑了起來。
「你在取笑朕?」在這樣關鍵的時候,她是在笑話他嗎?此刻,他突然有種想要二話不說將她狠狠吞下去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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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米h完,陽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