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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五十九) 文 / 蘭罌粟

    角落裡,那個用紅絲巾裹著身子的女人蜷縮著,星眸微閉,看上去像是睡著了一般。

    雖然奉九儀是磨蹭了一些時候,但,她也至於這麼快就等睡著的,尤其還是以這種姿勢。

    「任初靜。」感覺到她的不同尋常,他朝她走了過去,蹲下身來,輕輕抬起了那張刻意躲閉著他的臉,「不用裝了,朕知道你沒睡。」懶

    展眸間,那雙靈動的眸子卻已不同於往日的變得紅潤,晶瑩的淚光在眼眶裡閃動著,卻仍倔強的不肯落下。

    她這是——躲在這裡哭?「你怎麼啦?」

    誰知,他不問還好,一問,那原本噙著的淚水像是終於找到了渲洩口,再也止不住的滑落下來。

    「都是你,害我著涼生病了,好難受。」在避無可避之下,她哽咽著申訴。

    淚水如同滾燙的火種跌落在他心底,見慣了她的笑容,她的強悍,唯獨她的淚,總是能讓他無端的揪著心。

    她看起來並不像是因為身體上的痛苦而流淚,至少,他還不至於看不清她眼中的傷心。但,他還是謹慎的將手伸向她的額際探了探,並沒有著涼的跡象,隨即,他又捉住了她的手腕。

    脈象並無異常,證明她此刻很健康,他悄然利用術法窺查著她的心事,卻震驚的發現,她的傷心原來是因為他。

    其實剛才他和奉九儀並沒有做什麼,但他沒有料到她心裡會是這麼敏感,更沒有料到,她會如此在意。這份在意,非但沒有讓他覺得厭煩,反而還讓他感到無比的愉悅,卻也因她此刻的難過而隱隱心疼。蟲

    他沒有想到,被一個人如此在乎的感覺竟然是這麼好,更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在乎這種感覺。

    抬頭看她正心虛的看著他的舉動,他微微揚起了唇角,戲謔道:「你確定自己病了?」

    「確定。」她篤定的應著,卻在觸到他眼神的那一瞬洩露了她的心慌,倉皇間站起身來道:「我現在很不舒服,我先回清風水榭了,至於懲罰,反正我也跑不掉,你什麼時候有興致,隨時來好了。」

    知道了她的心事,他又豈能讓她就這樣傷心著逃掉?在她未來得及舉步之前,他一把拽住了她。

    「女人不得干預朝政,這是歷代祖訓。」他試著跟她解釋。他讓她躲進來,並不是顧及奉九儀看到她在這裡時的感受,而只是,不想落人於話柄,置她於不利。

    以為她會懂,可是,聽完了他的話,她的眼神反而更加的黯淡起來,哽咽著道:「我知道了。」

    知道她還哭?看她無助的模樣,他手中的力道不由得一緊,索性將她一把拖入了懷中,捉住了她因為傷心而輕輕顫動著的下巴,「可朕怎麼覺得你什麼都不知道?」

    「你都說得這麼明白了,我又不是傻瓜。」她固執的別過臉去不看他,卻因為隱忍而緊咬著唇,殘忍的凌虐著那片誘人的花瓣。

    想不到,她的醋勁這麼大,他話已經說得這麼透,她竟然還能往歪處想。無奈之下,他輕笑著嘲諷道:「雖然女人不能干政,但,只要沒人知道,這條祖制便不作數。」

    她總算是稍稍反應過來,震驚的看著他,好一會,才咕噥道:「我不明白,如果你僅只是需要一個幫手,皇后應該比我更能勝任吧?」

    她說的沒錯,奉九儀的確是有這個能力,他甚至也曾想過,如果她不是奉家的人,他是否會給她更多一些的信任。

    但這世上沒有如果,如果她不是奉家的人,如果她對他沒有那重的心機,如果她只是一心要輔佐他,替他分憂如果真有這些如果,那她就已經不是奉九儀了。

    雖然這世上沒有如果,但卻有命運,而眼前的她,才是命中注定要走向他的人。

    「可朕選擇的人是你。」他未作多想便答著,這個答案連他自己也微微有些震驚。

    她是天曲星沒錯,但他對她的信任卻並不是源於此,或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信任她,縱容她,甚至,是這麼快便決定讓她與他一起處理朝政,他以為,至少會是不短的一段時間的試探,然而此刻,他卻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有什麼輕盈的落在了他手上,他眼角的餘光微微一瞥,心底卻掀起一片滾燙。

    「你的東西掉了。」他低聲提醒著,她只顧與他凝視,卻忘了那薄紗僅只是纏繞在她身上的,此刻早已因她的忽視而滑落至了腰際。

    少女盈潤的雙峰在他眼底一鑒無餘,櫻紅的蓓蕾傲然挺立著,似是在無聲的邀約著,讓他喉間一緊,小腹處突然竄起一團熊熊邪火,不斷的衝擊著他的理智。

    她終於回過神來,慌忙抓起絲巾,想要遮掩住那片明媚風光,他下意識的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動作,同時,將她推到了冰冷的牆角,身子與她的抵近。

    水眸中有頃刻的驚惶,但很快便鎮定下來,與他的交灼在一起,因為緊張而顯得有些急促的喘息讓他身體裡的血液沸騰到了極點。

    他想要她,現在就想要!那種近乎瘋狂般的佔有`欲是前所未有的強烈,將他的理智逼迫到了薄弱的邊緣。而她眼裡隱約透著的那一絲欣喜更像是一種默許,一種邀請。

    「你」粉唇微啟,正欲說著什麼,他已然不給她任何猶豫與後悔的機會,張口吞沒了她的嬌嫩,將那兩片溫軟汲入他唇中,狠狠的品嚐著她的芬芳。

    身體像要脹裂開來一樣難受,而她的柔軟與馨香卻奇跡般的讓這種折磨得到了釋放與化解,讓他恨不得將她揉入他身體裡,卻填充那份長長的空虛。

    他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一個女人的身體,更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感受到這種身與心都沒有距離的親近,那種溫暖,讓他也為之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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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好冷清……謝謝那位留評的親,不然我更加寂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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