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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四十七) 文 / 蘭罌粟

    話雖如此,那雙清澈的水眸卻在時刻的盯著他的手,隨著他腰間袍帶鬆開,黑眸也瞬間睜大了。

    看著她這好笑的表情,他唇角不禁漾起一絲笑意,道:「既然連你都不擔心,朕似乎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或許,偶爾逗逗這個女人,也是件很有趣的事,尤其,看她既是緊張害怕,卻又還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甚至還望著他直嚥口水,讓他忍不住笑出聲來。懶

    長袍本來就寬鬆,沒有了袍帶的束縛,輕易便從身上褪下,他隨手將它扔在了一旁的地上。

    她的目光迅速掃了一眼他裸露的胸膛,以及胸膛以下的部位,立刻便又規矩的定格在了他臉上,怔怔的看著他上了床。

    從她眼裡,他看得出來,她其實也並不是那麼反感他的,雖然她和他簽訂所謂的君子協議,不過,他很快就會讓她明白,她的那些手段的花樣在他面前通通不管用。

    「你還準備欣賞多久?」在她保持著這種姿勢看了他好一會後,他終於忍不住出聲提醒著。

    他人已經在床上了,還以為她會要採取什麼行動的,卻原來只是傻傻的看他嗎?

    他的話讓她終於醒過神來,忙藉著用手扇風掩飾著她內心的慌亂,道:「天氣悶熱睡不著,看看美男解解悶不行啊?」

    話雖如此,那雙雪白的**有意無意的挪了挪,原本就很短的那條被她稱為「睡裙」的絲質「肚兜」又提高了幾分,竟然展露出半截粉嫩的大腿來。蟲

    「朕看你並不只是想看看吧?」他嘴上取笑著,卻不得不承認,她此刻的樣子的確讓人很想將她一口吞掉。

    「不只是想看看的人好像也不止我一個哦。」她不甘示弱的回著。

    看不出來,她竟然還能有勇氣繼續跟他槓下去,打量著她誘人的胴`體,最後,他的眸光與她那雙清透的水眸糾結在一起,攻克著她最後的抵限,輕喚道:「過來。」

    他話中的誘惑讓她眸中閃過一絲迷魅,卻意外的保持著理智,回道:「不如你過來。」

    還以為她會很好騙,想不到這女人也有她自己的堅持,費這麼大神,原來是想誘他過去?

    不過,她的確表現得還不賴,至少,在所有誘惑過他的女人當中,她是唯一一個讓他非但沒有反感,而且還很受用的女人。

    方法很不錯,只是,她卻忘了最重要的一點。

    手指輕敲著床面,他悠閒的欣賞著她努力維持的鎮定,嘴上卻毫不留情的輕嘲道:「你的床那麼窄,朕若過來,該睡哪兒?」

    看她既是羞愧又是驚慌的看向床頭的分界線,他拍了拍身側的床鋪,誘惑道:「你不覺得來朕這邊更方便嗎?」

    也許,是他的話嚇到了她,怔愣之際,她的身子下意識的往後挪了挪,卻忘了她身後根本沒有空餘的位置,就見那嬌小的身子乍然失去平衡,隨著她的驚叫聲跌了出去。

    真是夠笨的!他在心裡低咒著,手上卻不敢慢,一股勁道揮出,及時的捲住了她,將她一把帶了回來,跌入他懷中,溫軟的觸感盈滿他整個胸懷。

    事出突然,她嚇得幾乎屏住了呼吸,好一會才敢睜開眼睛來,怔怔的望著他。

    「你越界了。」他輕笑著宣佈她今晚的精密計劃徹底失敗。

    她臉色一變,下意識的看了看身下,又看了看她自己緊緊抓住他胳膊的手,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急忙鬆開了他,準備爬回她自己的地界去。

    想逃?唇角多了一絲嘲諷,她以為遊戲就這樣結束了嗎?

    只不過稍一側身,她整個人便顛覆到了他身下,只手支撐著床鋪,輕易便將她禁錮在他懷中。

    那件單薄的「睡衣」在此刻已形同無物,反而更添了一分朦朧的誘惑,與他赤`裸著的胸膛幾乎快要貼在了一起,那份熱度燃燒著彼此,讓他有種想要將她壓入懷裡的衝動,不過,他依舊沒有輕舉妄動,因為,比起單純的佔有所帶來的快`感,他更傾向於像此刻這般,享受挑釁她定力的趣味。

    「剛才明明是你把我弄到這邊來的,這不算犯規。」她的鎮定已不復存在,眼神四處閃躲著,嘴裡卻仍不肯服輸的替自己辯駁。

    「只可惜,你的契約裡並沒有註明這一點。」他輕易便道破了她話中的漏洞,文字這種東西是很奇妙的,而像他,看了十幾年的奏折,寫了十幾年的聖召,哪些文字能對自己有利,他遠比她更清楚。

    漫不經心的把玩著她那如絲般柔滑的黑髮,他笑著貼近她道:「而且,我也是為了救你,比起你意圖明顯的勾引,我可是光明正大多了。」

    被他一語道破,她臉上竟無一絲羞愧之意,還一副理所當然的衝他道:「我又沒說要你救。你想要怎樣?」

    「朕也沒指望要你回報。」他不客氣的回應著,既然她態度這麼惡劣,那麼——

    一個念頭在心裡悄然生起,他在她耳邊低聲笑道:「不過,根據契約第二條,朕似乎有權利對你越界的事予以懲罰,對嗎?」

    似乎終於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她的語氣立刻便識相的軟了下來,「這次是意外,人家又是第一次,你就不能算了嗎?」

    這原本只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不過,經由她軟軟哀求的語氣說出來,卻讓人泛起無限聯想,上次在她入宮之前,他們在山林裡的親密畫面竟不由得從他腦海裡閃過,讓他胸口一陣熾燙。

    「誰都會有第一次,白紙黑字,規矩可是你定的,難道你想毀約?」他似是而非的說著,手卻沿著她纖細的腰往下滑落,輕撫著她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著的腿,將那原本就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擺又往上提到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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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終於更出來了……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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