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事情並不像他想像的那樣嗎?他突然急切的想要更進一步證實這一點。
她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卻只是怔怔的凝望著他,不知要如何應對,無措的水眸讓他唇角的弧度微微向上揚了揚,在她毫無防備之下,將手探入了她的長褲中,覆上了那片女子最神秘的地帶。懶
「秦冥」這舉動讓她猛的驚醒,剛剛放鬆下來的身子立刻不安的扭動起來,企圖擺脫他的手。
只有她這樣直呼過他,而在這種時刻,她低啞無助的喚著他的名字,更有如魔咒一般,在召喚著他的靈魂,沒有多想,他低頭便吻住了她顫抖著的雙唇,吞沒了她的聲音,同時,用他的身體,牢牢抵制住了她不安的躁動。
本來只是想要證實她的貞`潔,但,當他的手觸到那片柔軟的花蔭時,卻忍不住撫摸起她動人的曲線,指腹一點點熟悉著她不為人知的私密。
唇舌間的糾纏讓他的身體變得異常躁熱,而她的甘甜與柔美在這一刻便變得越發的誘人,讓他的汲取開始變得無法滿足,越來越深的吻恨不能將眼前這個惹人惱的女人揉入他身體裡,不讓她再逃離。
當他的手觸碰到她某處時,她突然在他懷裡泛起一陣悸動,他嘗試著在她敏感之處輕輕揉按著,立刻便讓她整個人酥軟在他懷中,連氣息也變得急促而熾熱,一味退怯的唇舌開始嘗試著與他回應,被他壓制住的身軀更是變得有些不安份起來。蟲
在他的撩撥下,她嬌嫩的花蕊處開始變得濕潤柔軟,彷彿她整個人都要在他懷裡融化了一般,他的身體某處卻因為這種致命的柔軟而變得無比堅硬,從小腹升起的強烈灼熱更是提醒著他,身體最真實的需要,這一刻,他竟突然有種想要了她的衝動。
指間沾染了她的潤滑,在她沉迷於他唇舌誘`惑中時毫無預警的探入,意想不到的緊窒立刻將他包裹,彷彿有什麼阻礙住了他的繼續入侵。
「呃」她喉間發出一聲抗議的低吟,整個身子都繃緊了。
她果然還是完壁,她仍是只屬於他的,這個認識讓他竟有種莫名的欣喜,壓抑在心裡的怒火漸漸消散,連唇間的吻也變得輕柔了許多,悄悄替她舔去因為疼痛而流下的淚水,他的手沒有更進一步的侵犯,而是理智的抽離了她的身體。
他不能要她,至少,在這種情況下不能。既然她並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那末,他不想給她造成傷害,保持適當的距離,對他和她而言,才是相守一輩子最好的方式。
最後,他捲住了她的唇舌狠狠的吻了兩口,收斂起那股強烈的衝動,這才放開了她。
她眼淚猶凝著淚光,帶著一絲情`欲的迷濛,連同對他剛才舉動的反感,複雜的瞪視著他。
看她一臉被他欺負的樣子,他卻反而好心情的笑了起來,道:「還好,你沒有做出令朕為難的事。雖然,朕不想要你的身子,但,朕也絕不會容許有女人背叛朕,尤其,是這種事。」
他的話讓她眼裡漸漸聚起怒意,不敢置信他原來只是要檢察她的身體。
原本是這樣的,但,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本來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卻為何莫名的對這個女人動了欲`念,以至於他險些想要了她,如果,不是因為她還是處子的話,他可能真的會放任自己那麼做。
她眼裡的委屈讓他不由得抬手輕輕拂了拂她的臉,道:「幹嘛表現得一臉痛苦?你剛才不是很喜歡嗎?」
「卑鄙!」她反應激烈的撥開他的手罵著,淚光閃動,讓人隱隱心疼,「我剛才喜歡,是因為你至少還是個正常的男人,現在痛苦,是因為我發現你其實是個變態!」
她是在辱罵他?因為他沒有對她做一個正常男人該做的事情?她想做他的女人?她難道不知道,她即便不做他的女人,也可以坐享同樣的待遇嗎?反而,做他的女人,卻未必能安享榮華。
他並不需要她來滿足他的欲`念,儘管她的確讓他有了衝動,但不代表他就一定會要她。「你不過只是一顆棋子,你的使命便是為朕所用,所以,朕不希望和你有除此之外的任何關係。」
這是對她的告誡,同時,也是對他自己的告誡。
水眸中閃過一絲痛楚,如針般紮在他心裡,卻未能引起他的心潮浮動。最終,她淒然笑道:「聽起來好像很不公平呢,我又憑什麼要乖乖聽你的話?」
「因為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就算她不肯乖乖的,他也會有辦法讓她變得聽話,不過,在要動用暴力之前,他仍是好心情的笑著引誘道:「不過,朕也不會虧待你,名利富貴,你都可以盡情享受。」
他能給她的是兩種選擇,要麼心甘情願的答應,然後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要麼在他的刑罰下被迫答應,同樣要被利用,但有可能暗無天日。
她沉吟了好一會,微微昂起頭來,道:「那,我們這算不算是交易?」
她是已經打算要妥協了?看來,她接受得還挺快,「如果你要這樣理解也行,不過,能得到多少利益,就要看你是否聽話了,否則,有獎必然也有罰。」說到最後,他的眼神裡已多了一絲警告。
這世上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給你什麼,她最好是能認清這一點。
不過,眼前的女人卻似乎在打著另一種算盤,在聽了他的話後,毫不客氣的要求道:「那好,我要做位份最高的妃子,住最豪華的寢宮,吃穿都必須是最好的。還有,我不習慣向人下跪,所以,除了在人前對你的例行公事以外,我不跪任何人,另外,我早上要睡懶覺,所以,也不想給任何人請安,總之,我要享受一切特權。以上的條件,如果你能答應,讓我幹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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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完了……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