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她任初靜絕對做得出來,而且,看她衣衫單薄,卻毫不避忌的跟那個男人在一起,難道說,他們已經
想到那夜她大膽勾`引他的情形,再看眼前的兩人,便彷彿有千萬根針紮在了心頭一般。
「秦冥?」她終於反應過來呼出了他的名字,但隨即,卻如同兔子一般竄到了那個黑衣男子背後躲了起來。懶
事到如今,她竟然還死不知悔改?她以為這個男人就能保護得了她嗎?壓抑著心頭翻湧著的殺意,他翻身下馬,朝她走了過去。
沒有看那個被她拿來當擋箭牌的男人,他的視線只落在她身上,將她的恐懼盡收眼中。
「任初靜,看來朕是要對你刮目相看了。」他以為,她既然那麼怕死,至少應該識時務,卻沒想到,她不膽敢逃跑,還敢公然的勾引別的男人,這一次,他絕不會再輕饒她。
感覺到來自他的威脅,她忐忑的將視線轉向了身前的黑衣男人,大有要向他求助之勢。而黑衣男人自他出現開始,便一直在暗中打量著他,這讓他也不禁好奇的迎向了那張面具。
這個人身上有種潛藏得很深的殺氣,與他迎視時,他的眼神絲毫也不迴避,眼裡的膽色與冷漠都讓他頗為驚訝,在碧落國裡,還沒有誰敢用這種眼神與他對視。
看來,他是個殺手,殺手身上通常會有一種平常人察覺不到的氣息,這樣的一個人,又怎麼會跟任初靜走到一起?而且,他似乎知道他能洞察人的心事一般,雖然是與他對視,他的心思卻埋藏得很深很深,讓人無法輕易看透。蟲
這種不同尋常讓他心裡多了一絲警覺,然而更令他震驚的是,直覺中,這個人將會給任初靜帶來意想不到的危險。
他的直覺,從未有過偏差。
片刻後,黑衣人突然收回了視線,一言不發的牽過他自己的馬,翻身而上,連看也沒有再看任初靜一眼,便掉轉馬頭,策馬奔入了山林中。
他的眼睛與常人不同,而且,他竟然完全忽視他的身份,不是尋常狂妄的忽視,這種感覺,就好像平時任初靜看他時一樣。
難道說,他也不是碧落國人?
「喂,你怎麼」看到馬匹絕塵而去,任初靜的失望與失落全寫在了臉上。
暫時放下心中的猜測,他將視線轉向了一旁那個不要命的女人,她倒是不管走到哪裡都能搭訕上男人,不過,剛才那個男人似乎並不吃她這一套呢。
雖然,在來的路上,他曾經很想把那個敢帶走她的男人撕成碎片,可是,剛才他就在自己面前,他卻反而沒有了那種殺念,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或許,是因為這個男人身上有他所熟悉的一些感覺吧,一種看透人性的淪桑與冷漠。
而旁邊的女人對那個男人似乎印象很不錯,如果不是礙於他在場,她只怕已經飛奔著追過去了吧?
良久,她終於意識到了他在看她,這才慌忙收回視線,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想不到這麼快就被你找到了,真不好玩,回去吧。」說完,反客為主的朝他的馬走了過去。
這該死的女人以為他是在跟她玩遊戲嗎?沒有一句道歉的話,甚至,在她臉上連一絲悔悟都找不到,還敢用這如此戲弄的語氣跟他說話,她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盛怒之下,他只伸手一攬,便將她欲逃離的身子一把捲了回來,狠狠的鉗制住了她的下巴,逼視著她,「這是第三次了,你認為,朕會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嗎?」
視線掃到她脖頸以下,那件粉色薄衫近乎透明,這讓他心裡的怒火更加熾烈,「居然衣衫不整的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說,這一條條罪狀,朕該如何懲罰你?」
這一次,她鮮少的沒有被他的怒火嚇倒,隨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自身後,竟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微昂著臉道:「是你強迫我在先,我逃跑也只是人之常情,現在落入你手裡,我無話可說,你愛怎樣就怎樣吧。」
她還多有理了是不是?他對她就是強迫,那其它的那些男人呢?她就是自願了嗎?
想到之前他竟然會為她而擔心得要死,他就恨不得捏碎她,在他四處找尋她的時候,她卻是跟另一個男人在這山野裡逍遙快樂,現在竟然還敢跟他耍無賴。
「是嗎?朕想怎樣就怎樣?」他一字一句解析著她的話意,既然她想豁出去跟他玩,他就讓她知道,她要為她的行為付出怎樣的代價。
臂彎攸的一緊,她酥軟的身子便狠狠撞入了她懷中,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他的手已隔著那件薄衫握住了她傲然挺立著的柔軟。
「你要幹什麼?」剛才還鎮定的她立刻便慌了神,想要掙扎開他,他早有預料,手中只稍稍用力,便讓她連動彈都不能了。
「你居然連肚兜都沒穿?」手心的觸感讓他赫然發現了這個令他震驚的事實。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穿戴都是由宮裡的姑姑親自伺候,絕不會出現這樣的紕漏。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後來自己脫掉了。
想到這裡,握住她柔軟的手力道不由得加重了些,指腹來回撩撥著她尖峰上的蓓蕾,看著她在他懷中忍受著他的手帶給她的雙重折磨,輕皺著眉呻吟著,不知是在忍受痛楚,還是在享受那種異樣的情愫。
她既然喜歡男人用這種方式來征服她,滿足她,讓她死心塌地,那末,他就如她所願。
嬌小的蓓蕾悄然在他指腹下綻放著,透露著她此刻的感受。掌心的柔軟在他毫不憐惜的揉搓之下似乎變得更加堅`挺了,看來,這個女人比他想像的還要敏感。
------------
終於不負使命,完成了第三更啊……吐氣,居然忘了煮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