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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冷冷的凝視了我片刻,鼻翼微微抽動了一下,頓時疑惑道:「你的臉怎麼這麼袖?你喝酒了?」
有時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屬狗的,這都能聞出來,不過,我和靖麟王喝酒的事若被他知道,恐怕他又要「龍顏大怒」了,思及此,我忙搖頭否認道:「沒有啊,我只是,跑得有點快,所以,有點熱。(##最快的站)
秦冥眸光幽沉,也不知有沒有相信,卻沒有再追問下去,鬆開了鉗制我的手,轉身走向屋內,問道:「朕的宵夜呢?」
宵夜?完了!我這才記起,我剛才出去是為了替他準備宵夜,可是,被秦玄那一嚇,竟把這事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如果秦冥知道這一切,我幾乎不敢想像我會遭到怎樣非人的待遇,不行,一定不能說真話。
打定主意,我輕咳了兩聲,壯了壯膽道:「廚子們都睡去了,廚房裡黑燈瞎火的一個人也找不著,我就是想回來問問您,要不,您將就著吃些茶點墊墊吧?」我指了指桌上那幾盤糕點,那可都是精工細作的,味道還不錯,我在給他送來之前親自嘗過的。
「你說什麼?」秦冥臉色頃刻間陰沉下來,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那盤茶點,又看了看我。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又生這麼大的氣,是因為我撒的謊太過了?還是因為,我叫他這堂堂一國之君隨便「墊墊」?從他駭人的眼光裡,我明顯的意會到,自己就是一盤欠收拾的宵夜。
在他的逼視之下,我麻著膽子申辯道:「這又不是皇宮,當然不會有御膳房通宵達旦的等著伺候宵夜了,這也正說明靖麟王平素生活清檢,不鋪張浪費,這樣的好王爺,您難道不覺得欣慰嗎?」
「照你的意思,朕吃頓宵夜就是鋪張浪費,不知節儉了?」他的語氣平緩,絲毫不像是在生氣,然而,那冰冷的眼神卻足以致我於死地,「看來,你倒是挺欣賞靖麟王的。」
聽出了他話中的火藥味,我心中一緊,看來他是存心要挑我的錯,找我麻煩了,我忙轉移話題又轉移到那盤糕點上,道:「您不是餓了嗎?還是趕緊吃點東西吧。
也不知是不是被他嚇的,總感覺全身有些躁熱,額際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來,看來,自從認識了這傢伙,自己是越來越不經嚇了。
秦冥眸光銳利的掃了我一眼,突然毫無預警的站了起來,一把擒住了我的手腕,「你還敢騙朕說沒有喝酒?」
還是沒能騙過他?我有些心虛的躲開他的視線,正想著要如何為自己開脫,下巴已被他用力捉住,強迫我轉向他,「說,剛才究竟去哪了?」
「我」我仰頭看向他,眼前竟有些朦朧了,不會是,酒勁上頭了吧?可明明,喝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酒味啊。
「你去見靖麟王了?」他的語氣不善,鉗制住我的手也緊了些。
「你怎麼知道?」我不假思索的答著,隨即意識到大事不妙,雖然有些看不清,但他臉上的怒意卻清楚的告訴我,我要倒霉了。
「我只是路過而已。」我說的都是實話,可是,強烈的眩暈卻讓我無力再說下去,不等他發作,我四肢都變得不聽使喚了。
在我軟倒在地之前,他的手腕微微一緊,將我拽了起來,一手托住了我的腰,卻並沒打算就這樣放過我,見我意識已有些不清,他幾乎是貼著我的耳邊問道:「你先給我說清楚,你和秦玄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我在心裡想著,思維已經有些麻木了,含糊不清的應道:「我只是把自己」賣給他了,然而,話還未說完,我已支撐不住了,只覺身子突然變得好輕好輕,像要飄起來一樣。眼前的人影越來越模糊,最後,只剩下一片茫然的白,如同身在雲端一般,意識也隨著這片白雲而飄浮到了遙遠的天際。
再度醒來時,四周仍是一片昏暗,蠟燭的火光忽明忽暗的在前面不遠處閃爍著,我撐起身子,這才發現自己並不是睡在偏房的床上,而是正房用來臨時休息的軟榻。
我睡在秦冥的房間?
這個認知讓我三魂七魄瞬間歸位,忙低頭垂視自己,衣服還是之前所穿的衣服,裙帶也綁得好好的,除了四肢有些酸軟外,並無什麼異樣。
我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漸漸回想起了自己昏睡前的點點滴滴,而最後映入腦海的卻是秦冥那張盛怒的臉。
我完了,他一定不會就此罷休的,我在心裡哀悼著自己即將逝去的安穩日子,小心翼翼的下床,準備趁著沒有驚動他之前,先回自己屋裡去。
「看來,你已經徹底酒醒了。」秦冥不慍不火的嗓音毫無預期的從屏風後傳來,下一秒,他的人也轉過屏風,朝我走來。
被發現了!——
今天身子不適……所以,老書不更了。明天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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