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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的姓氏並不是巧合,而是真正的骨肉同胞。$點-墨&
兩兄弟都讓我巧遇上,這真不知是我的幸還是不幸,但是,此刻看到秦冥看我的臉色,我已經隱約感覺得到,是不幸居多。
「你府上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笨手笨腳的下人?」秦冥冷冷開口,話是對秦玄說的,眼神卻一刻也未從我臉上移開過,凌厲的光芒早已讓我體無完膚。
我微微垂首,這才發現自己還沒有換衣服,依舊穿著早上秦玄讓我換上的男裝,但從秦冥看我的眼神裡,我已經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已被他揭穿了。
心中猛的一驚,他這次出現在這裡,是巧合?還是他早已知道我在這裡,所以特意奔著我來的?如果是後者,那他就太可怕了。
我轉而看向秦玄,想從他身上窺探到點什麼,對於我的出現,秦玄也是一臉的意外,而我的失手更是讓他臉色瞬間垮了下來,低聲喝道:「任初靜,誰讓你進來的?還不快給皇上賠罪?」
完了,他還叫了我的名字,這下我想賴都賴不成了。
我哀淒淒的又看向秦冥,他卻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看著我,突然朝我逼近了幾分,道:「看出朕臉上寫著什麼字了嗎?」
我猛然記起自己曾經嘲笑過他臉上寫著生人勿近,想不到他居然還記得,還挑在這個時候來挖苦我,看他眼中殘酷的戲謔,我當然知道他臉上寫著的是什麼字,「你死定了」。
可是,我記得我沒有得罪過他嘛,我是真以為他已經掛了,才離開的,又不是逃跑,總不能他死了我還日夜守著他吧?而且,為了埋他,我把自己都賣了,夠對得起他了。
然而,這些話我該怎麼跟他解釋?看他此刻的樣子,只怕我說什麼他都不會信了。
「任初靜,不可對皇上無禮,還不跪下?」見我遲遲呆愣著,秦玄再度喝道。
他的話倒是提醒了我眼前人的另一個身份,雖然有些不甘心,我還是悶悶的跪了下去,道:「皇上,奴婢初來乍到,不懂規矩,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了吧。」
這樣說,他應該不會跟我計較了,對不對?
秦冥冷冷的掃了我一眼,竟自拿捏起來,悠閒的端著手中的茶碗細細書味著,也不叫我起身。
場面一時僵住,秦玄見狀,忙起身道:「皇兄,是臣弟有失管教,冒犯了皇兄,還請皇兄責罰。至於這丫頭,臣弟自當好好責罰。」
說到這裡,他突然朝門外喝道:「來人,先把任初靜拖出去,家法伺候!再叫個伶俐點的丫頭過來。」
我立刻嚇得癱在了地上,雖然不明白秦玄口中的家法倒底是怎樣的懲罰,但是,看他一臉冷硬,看來是不準備輕饒我了。
不容我反應過來,趙管家已帶著家丁進來,不由分說的架起我就走。我考慮著如果自己求饒是不是管用,可是,抬頭間,卻見秦冥唇角掛著邪魅的笑意,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而一旁的秦玄更是一臉的鐵面無私,我的心頓時涼到了底。
這兄弟倆果然是一個槽子裡蹦出來的,心腸都一樣又黑又硬,秦玄,秦冥,我看簡直就是玄冥二老轉世。
我心中的詛咒還未完,就已經被家丁七手八腳的抬出了客廳,直奔後院。
後院是廚房,他們想要幹什麼?就在我驚恐之際,趙管家笑著出現在我身後,陰測測的道:「任初靜,你未經允許,擅闖客廳,冒犯皇上,本應重責四十大板驅逐出府,不過,你是賣身為奴,把你趕出去就便宜你了,念在你是初犯,便從輕發落好了,樁刑伺候。」
樁刑?以我的想像力和理解力,愣是沒明白過來這是怎樣的懲罰,很快,幾個家丁便搬來了「刑具」。
一碗清水,兩個雞蛋,一根扁擔。
看到這所謂的刑具,我險些失笑。但,下一秒,我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這三樣東西全跑到了我身上。
扁擔橫綁著我的雙臂,活生生便把我弄成了一個十字樁,那碗清水被放置在我頭頂上,兩個雞蛋則平放在我攤開的手掌之中。
「你最好是站穩當了,如果這水碗或雞蛋掉下來一次,便要加罰半柱香,不過,你若能連續堅持一柱香的時間,這樁刑便算是受完了。」趙管家笑得五官都皺成了一團,親手往地上的香爐裡點上了一柱香,道:「咱們王爺是天底下最仁慈的,最見不得對女人動粗了,所以,這府裡有著專為女人制定的一套家法,這樁刑不慍不火,算是輕的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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