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呀……你個鄉下野人,竟敢打我來了,話剛說完,啪,又是一記耳光,剛才是右臉,現在是左臉,兩邊不誤,公平到家,痛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小娘皮,我宰了你!」綠皮青蛙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伸手到懷裡摸索起來。蕭清琳哪裡肯給他這個機會,撲過去抓著他的爪子就是一口。她忘記了這青蛙的衣服滑溜之極,這一口也是下了狠心的,咯登一聲磕得自己牙關生疼。
綠皮青蛙看到她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頓時忘了臉上的痛楚,哈哈怪笑起來。這死怪物的笑聲**無比,好像他剛才不是看了個笑話,而是看到一個光溜溜的女子在大床上朝他招手一般。蕭清琳火冒三丈,雙手亂舞,劈頭蓋臉的就朝他臉上打了過去,綠皮青蛙不動聲色,支溜一下從她兩個巴掌下逃了過去,回頭一把按著蕭清琳的脖子,把她的臉擠到房瓦上吃了一嘴的灰。
呸呸呸呸!蕭清琳一面吐灰,一面強撐著爬起來,又要去找那青蛙算賬。剛才那下她吃虧不小,不僅吃了灰,腦門還在瓦上磕了一個大包出來,說不得,今天大小姐要拚命了。
「醜八怪,我跟你拼了!」蕭清琳尖叫著再次撲了上去,人沒打著,鼻尖倒被一個黑幽幽的東西抵住了。她瞪眼一瞧,原是一把製作精良地鋼鐵小弩。烏黑的弩身在陽光下綻放著油光。銀色的弩箭鋒銳無比,正對這自己的鼻樑骨。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蕭清琳有些膽怯了。萬一那怪物一扣扳機,明天的太陽她就再也瞧不見啦。但是不打他幾下,她實在不甘心,那賤人實在笑地太放浪了。感情在這人眼裡自己就是個**的人嗎?這不可能!「醜八怪,你有膽就殺了我!看你在你家主子那裡,怎麼交代!」她還是決定先逞逞口舌之快。
蕭清琳話裡有話,乃是看準了這綠皮怪不是平白無故的闖到山莊裡來捉她的,在他的背後,一定有指使者,雖然他不知道那些人捉他為了什麼,可既然是捉。那就肯定不會要她的命,仗著這一點激一激這綠皮蛤蟆,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
可這怪物好像沒聽到她講話一樣,伸手抹了抹剛剛那剛從嘴角流出來的口水,淫笑道,「殺了你?我為什麼要殺你?你這小娘皮長地如花似玉,千嬌百媚,胸脯鼓鼓,屁股圓圓,少爺我喜歡的很呢。我在這個莊子裡轉了半天。就屬看你最順眼了。我說呀,咱們打個商量,你乖乖的叫我一聲相公,相公我一高興,就把你帶出去吃香的喝辣的,你看好不好呀?」
這**貨。果然沒安好心。「好呀,相公,你把弩機先放下來,咱們有話好好說!」蕭清琳眼裡秋波一拋,聞言軟語,嬌媚無雙。那綠皮怪物看的眼都直了,一臉俊臉潮紅潮紅,哇哇叫道。「好,好,好娘子,再叫一聲相公。相公有賞!」
「相公,好相公!」蕭清琳轉眼間變成了嬌媚的小狐狸。
「娘子,好娘子!」綠皮青蛙弩機一拋,張開懷抱就撲了過來,蕭清琳心裡哈哈大笑,你這淫賊,也太性急了吧。她看準時機,狠命一記老拳送了上去,綠皮怪物仰天跌倒,咕嚕嚕在房上打了兩個滾,幾乎摔下房去。
手手手,手要斷了。蕭清琳心疼的揉著自己的腕子。剛才那下雖然殺敵一千,自己也重傷八百啊,哎,不會武功就是吃虧,不過,奇了怪了,這怪物怎麼這樣不經打,聽他話裡的意思,在這山莊裡已經兜了一會兒,而且看他剛才擄走自己時施展地輕功,應該是個武林高手才對,怎麼會被她一個女孩兒家打的摔跤呢。再看那綠皮怪物,雙手捂著鼻子,跪在房樑上發抖,似乎痛的十分厲害!難道是她變厲害了?不可能吧。
「小娘皮,你叫什麼名字?」綠皮怪物甕聲甕氣的嚎道。
你來抓我,你會不知道我叫什麼?這人是個白癡麼!蕭清琳懶得理他。
「小娘皮,你叫什麼名字?」綠皮怪物再問一遍。
「你才是小娘皮!」蕭清琳沒好氣的回罵道。
「我不是,你才是,你這娘西皮!」綠皮怪物不甘示弱。
「你這西皮娘!」
「你這娘皮西!」
「你這皮西娘!」
「你這娘娘娘,西西西,皮皮皮,娘皮皮,皮皮娘,西西娘,娘娘西……」蕭清琳顛來倒去,把這三個字不斷打亂組合,綠皮怪物目瞪口呆,一句都反駁不得,每次他要開口,蕭清琳都會提前大聲的罵上一句,堵上他地嘴。
這一局綠皮怪慘敗,真是傷心死人。他呶呶嘴,低聲下氣的嘟囓道,「我們一人罵一句,多公平,你幹嘛一下罵我幾十句。我不過是問你個名字,你就這樣罵我,嗚嗚,我好可憐,大老遠的跑到這裡,抱你,疼你,帶你上這屋頂來,看少爺我美人散花,本來還準備帶你回家,愛你,憐你,跟你共赴巫山,翻雲覆雨……」
越說越離譜,越說越不像話了。奶奶我叫蕭清琳!」她再是怒不可遏,也不得不乖乖招供。這淫賊以退為進,真是太壞了。「我奶奶可不叫蕭清琳!她叫季含霜。」這怪物真是傻的可以,他回了一句,忽然又發現什麼不對,抬頭奇道,「你叫蕭清琳?你是蕭煥之的獨生女?」
「就是你奶奶我了!」蕭清琳咬得牙根都疼了。
「發財發財!老子發財了!」綠皮青蛙轉悲為喜,變臉比翻書還快。他從懷裡摸了一張手帕出來。把臉上地鼻血擦了個乾淨,淫笑道,「好娘子,昨天晚上你們抓住的那六個人,他們被關在哪裡呀?」
昨夜晚上抓了六個人?好像沒聽林雪鴻說起過啊,難道他說的是那六個死人?咦。他應該不會不知道那六人已經都死掉了吧。蕭清琳癡愣愣盯著那怪物漂亮地小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
,綠皮怪也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秀美的臉蛋,上看下看邊看邊吞口水。
他那廂正看得過癮,忽然感覺到身側一陣殺氣襲來,綠皮怪打了一個冷戰,立馬就要逃跑。剛才轉了個身,一道三寸寬,不曉得有多長地藍色劍氣轟然而至,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背上。
「哇,噗……」綠皮怪背上如被大棒猛擊,一口鮮血猛的噴出。來人是誰,怎麼這樣厲害,劍氣竟能穿透戰衣擊傷他!他斜眼一瞅,只見不遠處,一個男子憑虛飛行。正朝他急速奔來,他身形一晃,鬼魅般掠到尚在發呆的蕭清琳身邊,一手保住蕭清琳的纖細的小腰,一手抄起房樑上的弩機,把箭頭抵住蕭清琳地太陽穴。高聲叫道,「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宰了她!」
「放下她,我饒你不死!」林雪鴻飛到屋頂上的一個梁角上,手中氣劍藍光閃耀,眼裡殺意滔天。
「你當我傻的麼,放了她,哪有命在!我說你們這些鄉下人,怎地這樣野蠻。打打殺殺沒個人樣,哪像我李少爺,玉樹臨風,文質彬彬。從來都是以德服人!你這鄉巴佬,若是識趣的話,就趕緊把兵器收起來,免得傷了和氣。」綠皮青蛙一臉得色,渾不覺得自己一番話語是多麼的可笑。
林雪鴻轉頭指了指院子裡滿地哀號的莊丁們,失聲笑道,「以德服人,敢問閣下,這就叫以德服人?」
「那可怪不得我,我自在這屋頂撒花兒玩耍,可沒叫他們陪我,是他們自己嫉妒本少爺英姿,想要向我學習,哼哼,少爺的手段,是那麼好學的麼?」李少爺大言不慚,繼續放屁。
「在下林雪鴻,敢問閣下如何稱呼!閣下到我莊來,有何貴幹!」林雪鴻一句廢話都不想跟他多講,先自報家門,看看對方敢不敢自承身份。
「什麼閣下閣下,酸不啦嘰。叫我少爺,少爺,懂不?你們這些鄉下人,不好好守著自己的本分,耕田種地,栽菜打漁,偏要學人家之乎者也,真是酸掉本少爺的大牙!你聽好了,少爺我姓李,名諱上秀下才,乃是北京城裡第一號地美男子。」看到林雪鴻兩腿有些發抖,他又加了一句,「嘿嘿嘿,你可站穩了,不要被我嚇死啊!」
多聽你嘰歪幾句,真的要被你嚇死啊。這綠皮怪物臉皮之厚,真是前所未見,林雪鴻殺又殺他不到,走又走不開身,若不是蕭清琳被這怪物抰持,他第一時間就要上去割了這廝的舌頭,看他還聒噪不聒噪。
撲哧……一個動聽的女聲忽然響起。「李少爺,你說,你叫李秀才?」蕭清琳生怕自己聽錯,趕緊確認一下。
「是啊,少爺我叫李秀才,我這名字,是不是十分帥氣,百分瀟灑,千分詩意,萬分……」蕭清琳生怕自己噁心的吐出來,慌忙打斷了他,問道,「你爹爹叫什麼?李童生麼?」
「你怎麼知道我爹爹的名諱?難不成你認識他?不可能啊?」李秀才大驚失色。
「啊哈哈……」
「啊哈哈哈哈……」
不僅是蕭清琳,連林雪鴻都忍不住了,這父親叫童生,兒子叫秀才,那他們地下一代,是該叫狀元了麼?蕭清琳道,「你兒子的名字,是不是叫李狀元?」
「啊!你連這個都知道了,我兒子都還沒出生呢,難不成你認識我爺爺?你這娘們……啊,你們兩個鄉下野人,竟然敢嘲笑本少爺!」李秀才俊臉一紅,怒不可遏,他們父子的名字,本來就是他們家附近鄰居們幾十年的笑談,就因為他李秀才的爺爺念了一輩子的書,連個童生都沒考上,這才把兒子的名字取做童生。他爹爹人如其名,順利的考上了童生,但努力了大半輩子還是沒考上秀才,於是乎。這李秀才就誕生了。李家爺爺有心直接把他地名字取做狀元,但又怕自己貪心被雷劈,所以只提前跟李秀才約定,以後他的兒子,取名叫狀元。
李秀才小的時候,因為名諱的問題飽受譏笑。雖然他並沒有按照他爺爺爹爹地期望,走上唸書的道路,但在武道與機關一途上,李秀才卻顯出了過人地天賦,在他得志以後,把譏笑過他的人全部報復了一遍,從此後,再沒有人譏笑過他。直到今天。
被人觸了逆鱗,那就沒必要再講道理啦。「死死死!」李秀才一聲怪叫,手上扳機一扣,二十發弩箭幾乎首尾相連,嗖嗖嗖射向林雪鴻。莫看他手中弩機雖小,只有一個小型衝鋒鎗那麼大,但射出來的弩箭卻威力非凡。林雪鴻不敢托大躲避,急急運了一個太極圖在掌上,把這十枝弩箭接了下來。
李秀才一擊不中,從懷裡摸出幾個箭匣出來。射了又換射了又換,蕭清琳看得目瞪口呆,這人手裡拿的是弩箭麼?除了威力稍遜一籌,這明明就是一把機關鎗啊!
不一會兒,李秀才五個箭匣全部射完,林雪鴻掌運太極。四處擋格,雖然小小吃力,竟是一箭都沒被他射中。李秀才取出第六個箭匣,卻沒有立刻著手射擊,他右手持弩,左手在懷裡飛速一摸,抓出幾個鴿蛋大小的黑色彈丸來。
手榴彈麼?蕭清琳納悶了,不至於這麼誇張吧。然。就是那麼誇張。李秀才將一把鴿蛋往林雪鴻那邊一扔,弩機在蕭清琳肩膀上一搭,算是找到個固定點。
嗖……轟……嗖……轟……
此次射擊不如以前急速,但李秀才每發必中。弩箭一射中黑色彈丸,那彈丸便立刻爆炸開來,林雪鴻之前看見這小子竟然向自己扔石子,還在哪裡納悶。弩箭都射不到他,扔石子會管用?
彈丸不斷在身邊爆裂,林雪鴻只覺得無數鋼針鋼砂向自己飛來,他手上太極圖再沒半點用處,只好捨棄了房簷,向後飛去。饒是如此,他身上還是被許多鋼砂擊中,雖然他有罡氣護體,這些鋼砂傷不到他,但這種狼狽,此生僅有。
李秀才逼退林雪鴻,興奮得手舞足蹈,哇哇怪叫。
子,我是不是很厲害!來來來,親一親相公,給點鼓
蕭清琳呵氣如蘭,在他耳邊輕輕吹一口氣,李秀才如遭點擊,身子顫抖不停,連連叫道,「狐媚子,狐媚子,少爺喜歡,少爺喜歡,快快快,親相公一下,親相公一下。」
「相公,」蕭清琳嬌聲道,「妾身來啦!」
「來來來,來!……嗷嗚……」各位看官莫要以為這是色狼興奮的嚎叫,偷偷的告訴你,這是色狼撕心裂肺的嚎叫。蕭清琳咬住李秀才地耳垂,狠狠一口,那柔軟的嫩肉上面立刻被細牙穿了幾個小洞。「娘西皮,叫你親我,沒叫你咬我!你這小娘皮,跟鄉下人呆久了,也變成鄉下人了麼?」
蕭清琳微一愣神,什麼叫跟鄉下人待久了也變成鄉下人了,旋即她又醒悟過來,這蕭清琳的本尊本來就是京城人士,怪不得李秀才由此一說。
「我來問你,昨晚上你們抓來的那六個人給關在哪裡了?」李秀才終於想起了一點正事,眼看著林雪鴻在樓下的院落裡又蠢蠢欲動了,他又把弩機抵著蕭清琳的太陽穴,對林雪鴻惡狠狠道,「你這鄉巴佬,在下面老實呆著,你要敢上來,我宰了她!」
「你敢殺她,我活剮了你!」林雪鴻也不是吃素的。
「活剮了我,怕你沒這個本事,老實告訴你,我練的是惑神步!我們之間尚有兩丈之遙,你有把握抓住我麼?」李秀才有恃無恐的挑釁道。
所謂的惑神步,乃是江湖上頂級地一門輕功,身如鬼魅,來去無蹤,連神仙都可以迷惑,林雪鴻自問自己所練的踏雪無痕比不上這門奇功,只得斷了強行衝鋒救人的念想,但他心有不甘,又威脅道,「但你帶著她的話,也是跑不掉的。」
這個道理,李秀才當然曉得,他本來也沒準備帶著蕭清琳逃走,所以他對林雪鴻的威脅毫無反應。「小娘子,你看看,你把相公咬地好慘,相公都沒有回咬一下,快些告訴我,那六個人給關在哪裡了,否則的話,相公要回咬了哦!」
他眼睛瞇起,淫光四射,蕭清琳嚇的連打哆嗦,趕緊回道,「他們,他們都死了!」
「都死了!?」
「嗯,都死了!」
「啊,娘西皮,少爺我虧本了啊!」李秀才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滿眼的心疼之色。
「虧本了?什麼意思?」蕭清琳小心的探問道。
「虧了虧了,我虧大了,之前散的花,後來射的弩箭,扔的霹靂彈,哪一樣不要錢。那六個兔崽子死了是小,少爺我地銀子是大啊!十萬兩啊,嗚嗚嗚,少爺我虧大啦?」李秀才眼裡霧氣濛濛,說的傷心欲絕。
「十萬兩,誰給你那十萬兩?」蕭清琳小心肝怦怦亂跳,要是能從他嘴裡套出點話來就好啦。
「就是那六個蠢貨了唄。」李秀才似乎根本就沒有瞞她的意思,「那六個蠢貨,還有其他六個蠢貨。這十二個蠢貨在京城找我,說約我來秀水山莊抓你,再抓那個野蠻的鄉巴佬。」他指指林雪鴻,繼續道,「說事成之後,給我十萬兩。不過抓兩個人嘛,我當然答應啦,結果昨天晚上那六個蠢貨乘我睡覺地時候自己行動,失了蹤影,另外六個蠢貨又乘我吃早飯的時候自己行動,結果回來的時候個個掛綵,說什麼行動取消。」
他從懷裡摸出一方乾淨的手絹,擦了擦耳朵,哀嚎幾聲,「又道,小娘子,別以為少爺我心腸好就不打女人,我是看在你長的漂亮的份上,這才不跟你計較,換作其他長相醜陋的丫鬟,哼哼,少爺我先殺再奸,再殺再奸
蕭清琳冷汗直冒,連連點頭,原來這變態是個顏控啊。李秀才看她服軟,高興的笑道,「其實少爺我是騙你的,女孩家嘛,那是拿來疼的,哪能拿來打呢,你說是不是,我就從來沒打過女人呢!」
從來沒打過,那之前把我按在房瓦上的是誰呢,蕭清琳打心底裡鄙視他。她不像在聽這個青蛙呱呱亂叫,乾脆直接問道,「什麼行動啊?為什麼取消?」
李秀才瞪她一眼,不屑道,「什麼行動?我看你長的挺漂亮的,怎麼那麼傻呢,就是抓你的行動唄,他們一共就十二人,死的死,傷的傷,當然要取消啦,少爺我氣不過,就想到山莊裡來找他們問問,我那銀子還給不給我啦。沒想到他們都死了,那我的銀子肯定是拿不到手了,晦氣,真晦氣啊!」
「你知道,那十二個人,他們是什麼人嗎?」蕭清琳在心裡祈禱著,你這蠢貨,一定要老實交代啊。
「那十二人,我哪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少爺我有生意就接,從來不過問客戶的身份,這叫職業道德,你懂不,傻丫頭!」說完他好像忽然間想到了什麼,捂嘴怪笑一陣,轉身扭捏道,「小娘子,我要走啦,你那個什麼,山莊管理條例,寫的不錯哦,就是字丑了一點,不過,少爺我心腸好,人又熱情,你在這莊裡乖乖的等我,過幾天我再來看你啊!那十二個人的身份嘛,其實我也是知道的,來來來,你給少爺我捏捏肩,少爺告訴你!」
說什麼呢,要到他背上去,眼看著怪人面色不善,似是隱藏著什麼陰謀,蕭清琳一陣猶豫。果不其然呢,那賤貨把蛙頭帽都帶上了,嘿嘿笑道,「再不來,我走了啊!」
「來了來了,」蕭清琳沒好氣的回道,先看看他打的什麼鬼主意吧。她極不情願的把雙手放上了那怪物滑溜的肩頭,剛要用力,忽然屁屁一緊,好像被兩個淫蕩的大手緊緊包住了。緊接著她身子一輕,週遭景物飛速變換,她感覺自己飛了起來。
綠皮青蛙把蕭清琳背在背上,施展輕功飛速往莊外掠去,邊飛邊淫笑道,「噢!少爺我背著娘子回家去老!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