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揚州的連續幾場襲城戰足夠子悠瞭解現在自己的實力達到了一個什麼地步。他的強就強在他那變態強絕的力量上論各種武功技巧他其實也只還算是登堂入室還有待磨練加深。
本來若是他的體質一般力量不強的話他也就是一普通人算不得什麼高手。可是就因為他的力量讓他變的充滿攻擊性。兼且在留縣的那會他以權謀私為自己打造了一副防禦力頗好的鎧甲。攻防皆強的他若是不能碰到一個在力量上足夠壓制他的人那麼想讓他倒下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身邊躺滿了楚軍本他砍殺而亡的人。他在尋找尋找雲飛雁的蹤跡。怎麼說他這次也是吃了雲飛雁一個悶頭虧即便是死的話總也得拉上雲飛雁做墊背的吧?
豫章那邊他不愁。鳳舞在這幾天在那邊展的不錯。豫章城裡單是鳳舞軍人數便已經達到了四萬出頭比起剛剛到豫章的那會可以算是翻了幾個跟頭了。而且除卻鳳舞軍的人不談還有很多其他的加入魏的軍團和零散人士。這些人的數量絕對會過鳳舞的。
豫章作為楚魏交界線上突入到楚地的一個尖錐肯定會宛如一根梗在楚軍心頭的刺不拔除不痛快。
雲飛雁剛來到豫章的時候他以為雲飛雁是來做說客的企圖挖魏國的牆角把鳳舞說動判國轉投楚軍。所以當時即便他知道雲飛雁曾經是月耀的一員仍然沒對其假以辭色。可惜最終他還是中了雲飛雁的計策。
雲飛雁這則計謀並不算多高明一則笑裡藏刀而已不過是藉著水無痕的關係和鳳舞拉近距離從而降低鳳舞人的警覺性。
隨後見計謀成功後雲飛雁又布好了口袋以一個更普通的求救信想調動鳳舞軍出豫章。誰知道鳳舞軍並沒有如其所願中她這則請君入甕的計謀。只是子悠自己因為某些原因不甘心的想親自去證實而已。
子悠心中不忿啊他就恨自己幹嗎還傻乎乎的來這?明明對水無痕沒感情嘛怎麼一聽說她有可能算計自己心中就會非常不舒服?以至於現在落入人家布好的口袋裡就等著什麼時候自己沒力氣了或者一個疏忽變成*人就的功勳了。
不行死也要拉上那個雲飛雁!
「殺——!擋我者死!」怒氣上湧的子悠顧不得吝惜力氣一心只想殺出條通道尋找雲飛雁。
雲飛雁把子悠估計的也夠足了可是仍然沒有想到一年未見這子悠的實力竟然越強的出乎人的意料。遠遠的站著離戰場之外的一個小土坡上看著子悠砍瓜切菜般殺傷楚軍人員雲飛雁臉色陰沉的嚇人。
「老公啊你下令調幾個箭射好的過來。」
「你想放冷箭殺他?」那個楚軍的三團長語氣頗有點疑慮的道:「那傢伙才一個人而已咱們出動這麼多人圍殺他本來就有夠丟臉的了。現在再要放冷箭的話咱們楚軍的臉可就丟盡了啊。再說了那傢伙身邊全是咱們的人這種形勢下放冷箭很容易把自己人給放翻了我看還是不要了吧?那傢伙也就一個人而已撐不了多久的。」
試圖勸服雲飛雁的舉動顯然失敗了雲飛雁因為她老公的幾句話臉色更差了而且神色還很不善充滿危險意味的眼神一閃不閃的盯著她老公直讓那個什麼三團長心裡直毛。
「你調不調?」雲飛雁語氣冰冷。
「呃……」那個什麼三團長吶吶的似乎還是不願意。
「快調!」雲飛雁放開喉嚨尖叫。
「啊哦好好我調就是。」看來這什麼三團長還是個十足的妻管炎雲飛雁一旦爆他似乎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子悠熱的腦袋漸漸的冷靜下來心中憋著的一股氣一洩他想要雲飛雁的念頭也就不那麼強烈了。他就剛剛那一會倒在他手下的人數起碼上大三位數。而他身上的傷口也急劇增多不過能夠致命的卻是沒有。過多的失血讓他感覺到一陣陣的酸軟。
眼簾裡現遠處似乎有個小土坡也許那邊可以有些地勢讓自己利用。居高臨下的話自己似乎該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困的這麼死雖然最終的結果一樣不過總比現在要好點。
驀的一道灰影以極快的度向自己接近。根本不等腦袋反應他本能的後仰閃避。這種情況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肯定是有人對著自己放箭了。他本身就是個靠弓箭起家的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那是什麼?
避過那一支冷箭之後他順著箭的來勢看去還真巧!自己苦尋不著的雲飛雁不正在那土坡上站著麼?瞧瞧她身邊的幾個人還真有幾個弓箭手裝扮的呢。
「好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這邊都要放棄找你了你居然讓人對我放冷箭正好讓我端了你。」子悠心道。現雲飛雁的那會心瞬間熱了起來渾身的疲憊似乎也感覺不到了。
殺了雲飛雁只要殺了雲飛雁即便是死也無撼了。
子悠這邊來了動力奮力的往雲飛雁跟前衝禿奈何橫隔在面前的人牆太厚了兼且雲飛雁那邊還冷箭不斷。一段時間後子悠現想衝到雲飛雁跟前恐怕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這一瞬間他對自己的信心遭到空前的打擊。原來其實自己並不如想像中的強啊。
極度不甘的他再度掃了一眼雲飛雁所處的那個小土坡咦?人呢?雲飛雁人呢?
不相信的再看一眼確實雲飛雁不在了包括他那個什麼團長老公都不在了。在的只是那幾個放冷箭的弓箭手。
「靠!媽的廢了老子那麼大力氣媽的人又沒了!」子悠鬱悶的直想吐血今天看來想殺雲飛雁是無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