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想死想活?」子悠也不看那人只是自顧著揀起自己的裝備順帶著不經意的把那人的兵器收繳了。
直到此時子悠才能一堵那人兵器全貌。藉著林中那微弱的光線子悠看到那人兵器卻是一把似刀非刀似戟非戟的奇門兵刃。
奇怪這種兵刃是哪種職業使用的?
「哼」那人拒不開口這情形到和剛才子悠被制住的情形弄反了過來真是風水輪流轉咧。
「好!」子悠只說了一個好字也不知道這個好字是什麼意思只見他探手抓住那人前胸衣襟猛一力將那人擱到肩膀上也不管那人前胸已然被他打的骨折這傷口再度重創那人受的了麼?
「噢——」那人疼的渾身顫抖不已偏是又要強自忍耐可是巨痛之下實在不是那麼好忍受的喉嚨裡悶吼不斷。
「骨頭挺硬的啊到是讓我看看你究竟是副什麼模樣。」子悠直接抗著那人步出這片林子。林子裡的光線太黑了他實在看不清楚那人樣子。
待得林外子悠這才現那人也不過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薄唇星眸看樣子本該是一不錯的人兒只是這會因為疼痛那臉顯得微微有些扭曲青筋暴突之下到是對他的形象影響不少。
「看來我是從你嘴裡得不到什麼了」子悠故意歎了口氣道:「我沒時間浪費在你身上所以只好對不起了。」說完子悠舉起那人的兵器眼看著就要朝那人頭頂揮落。
「慢著!」那人突然手一伸阻止了子悠。
子悠面現微笑「你決定配合我了?」
那人盯著子悠面現掙扎良久才長歎一聲問道:「我說了你會放過我?」
「當然我說話一向算數。」
「我能相信你麼?」
「你別無選擇想活你就必須選擇相信我。」
「唉你問吧我盡我所能回答你。」那人滿臉頹然。
「姓名年齡籍貫現從事何種工作?」子悠順口就念出這些。
「你審犯人吶?」那人怒道。
「啊?」子悠突然現自己話語中的語病怎麼把以前從書上看來的那套地球上警察審犯人那套搬出來了?有點尷尬的撓撓頭子悠嘿嘿一笑道:「反正你是我的俘虜我問什麼你答就對了管我作甚?」
「你!哼!」那人猛的把頭一撇隨即又轉過頭來死盯著子悠道:「落柳隨風現二十有四母艦出生。」
「你是玩家?」子悠滿臉驚訝他怎麼也想不到在黃巾的地盤上竟然存在玩家。而且看樣子還是屬於黃巾陣營的這真是奇哉怪也。
「我是玩家值得你如此奇怪麼?」那人不屑的道對子悠滿臉鄙夷。
「嘿你很囂張啊!」子悠怪笑兩聲道:「算我不和你計較。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加入黃巾陣營?」
「不為什麼想出頭而已。」那人淡淡的道。
「想出頭?黃巾軍能讓你出頭?」子悠更奇怪了他實在弄不懂眼前這人腦子裡是怎麼想的。
「雖然不容易但是比在玩家軍團裡那算是冒的快的了。起碼我知道很多黃巾不知道的東西這些就是我的資本。而且我還很有頭腦混個軍師當當還不成問題。」
「呵呵越來越有趣了。按你這麼說萊陽之圍是你策劃的?」子悠瞇著眼睛瞪著那人神色間卻是看不出喜怒。
「對。」
「你真夠狠的六千多條人命就被你這麼輕易的犧牲掉。」
「這有什麼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何況他們只不過是npc罷了死了又怎樣?再說他們的死是為了讓更多的黃巾活下來這有什麼不對?犧牲小我拯救大我他們的死是值得的。」那人滿臉的不以為然。
「那你現在落到我的手上你認為你的計劃還進行的下去?」子悠實在說不清楚對這傢伙是佩服還是厭惡了。這傢伙有他沒有的狠這是他希望擁有卻又不想擁有的素質。身為一軍之長若是不夠狠不夠毒那麼在與別人的爭鋒中勢必要經常吃虧。可是子悠是從心地討厭這種狠的這讓他感覺很冷血他還不想做個冷血動物。
「可惜黃巾軍裡沒有什麼厲害的值得稱讚的人物否則哪裡需要我親自出來打探情況?我又哪裡會有今日之失?更可惡的是你們白羽軍竟然連個探子也是高手!」那人神色憤憤想來對於今夜這一敗那是非常的不甘心。
「哼你敗的不冤好歹我也是一軍之長說正題吧黃巾軍這次的統領是誰?身邊有多少人?」子悠失去了探究那人的心思這種狠人他還是心底裡有些排斥的。這人某些方面就和天越一樣能忍夠狠不是個讓人可以信任的傢伙。
「讓我說也可以不過我有條件!」
子悠不悅的冷哼一聲很是不滿的吐出一個字:「說!」他知道剛剛自己說多了他就不該說出自己是一團之長的事實的。那樣這落柳隨風就會認為他沒有利用價值不會和他再來談什麼條件。他是從心底排斥落柳隨風這種人的這種排斥當中天越的背叛起碼起了大半的作用。因為子悠對於這種人的信任已經因為天越的背叛降到了最低點。
「我要當你軍團的軍師。我這人我知道統帥才能不足出謀劃策的實力卻是不弱你既然讓我這些年的努力白費那麼起碼給我點補償吧。否則我寧願一死反正數年心血已經白費也就不在乎這一身不算出眾的狀態了都是從頭再來而已。」那人自顧的說道。
子悠心道就知道你會提這個條件。不過這傢伙知道的情況對鳳舞卻是很有利的子悠也不想就這麼放棄。他想來若是好好的把這個落柳隨風控制住不給他掌權的機會那就該不會出現天越的那種情況了吧?
「答應你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