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灘之上沙泥稀軟鳳舞和白羽這次精選的六千騎兵根本無法在這樣的地形上揮出本來的實力。軟是這裡已經建成海港到也就沒這麼些個限制了。
騎兵由於不能立即行成戰鬥力所以還得靠著步兵先行搶灘站穩腳跟以防止牟平黃巾有可能的攻擊。
不出所料先前被白羽戰船示威攻擊嚇走的黃巾果然第一時間通報了海灘之上的情況。
這麼大一支部隊不聲不響的突然出現在此處若是說沒有懷著點什麼心思那是怎麼也不會讓人相信的。
吳霸能穩佔牟平數年之久其本身武力出眾是一個方面最重要的還是其果斷決絕行事絕對是佔盡先機。即便其人才情並不出突出但是每每再其佔盡先手的情況下到是讓其展的順風順水。
接到手下報告海灘上出現大量戰船的消息吳霸第一時間判斷出是衝著他來的所以想也不想立即召集人手直奔海灘而去。
海灘離牟平縣城不過數里待得吳霸帶著人趕到海灘的時候白羽軍才不過登6了近六千人。
不過黃巾的到來一直都在白羽的意料之內對於這他們是早有準備的。海上一字橫排開二十艘白羽戰船側弦對準海灘之上每艘船舷邊上兩台床弩早早的就上好了弦等著牟平黃巾呢。
眼見白羽軍還在不斷的登6而海灘上才僅僅數千人列好了陣勢吳霸一陣心喜。這種情況正適合突襲某平黃巾除了駐守的被他一共拉來三萬人這麼些人突襲幾千人的部隊該不是太難的事情。
吳霸一聲令下牟平黃巾怪吼著朝海灘上的白羽軍狂衝而去。這些人揮舞著手中那粗陋的兵器有菜刀有削尖的木棍有鋤頭有……
子悠在戰船上看的目瞪口呆這就是黃巾?分明是一群平頭百姓嘛。在野黃巾好歹還能把個兵器什麼的配備齊全少數還說的上是裝備精良怎麼這裡的黃巾卻是這翻模樣?
看著子悠那不敢置信的神色石三淡淡的道:「怎麼?難以置信麼?」
「恩我沒想到這裡的黃巾是這副模樣。以前看三國的時候只是看到了那些英雄豪傑們是如何如何斬敵寇多少多少如何從他們身上得到多大多高的功勳卻沒想到原來所謂的黃巾就是這麼一群平頭百姓樣的人。」子悠陰沉著臉色。看到這群黃巾的時候他才明白原來那三國之中不經意帶過的一筆背後卻是隱藏著怎樣的一副畫面。
這一刻他有點後悔選擇來這裡。早知道會是這樣的一副景況他寧願待在留縣和天越爭個你死我活。
「不忍心了?」石三的語氣依舊淡漠。
「沒有只是覺得沒意思和這樣的對手戰鬥對於我們來說則和屠殺沒區別我不是屠夫。」子悠沉聲道。
石三沒理子悠的話逕自的道:「知道我為什麼放剛剛那些個捕魚的黃巾走而卻選擇對現在的這些黃巾進行屠殺麼?」
子悠搖頭沒吭聲。他以為石三會說因為這些黃巾可以對他們登6的部隊形成威脅而剛剛那些捕魚的則無關痛癢。
誰想石三的話卻是與他想的大相逕庭。
「因為剛剛在海中捕魚的那些人還知道依靠自己的雙手去為自己爭取屬於自己的東西。可是現在的這些人他們是一群掠奪者他們已經由被同情者轉變成了一群可恥的強盜。」
「對於非在野的黃巾歷來玩家們是不會去主動惹他們的。不是玩家們怕了他們而是大多人心裡都在同情他們。他們這些npc平民他們的生活玩家們是一直看在眼裡的。可能你們這些後來進來的人不清楚但是像我這般進入這個世界已經幾十年的人來說卻是再清楚不過的。我們見證了他們的苦難。可是在漢室當道的時候我們玩家卻無力去改變他們的命運的我們有我們的限制。所以雖然這些黃巾能給我們帶來大量的功勳但是卻少有人會去打他們的主意。這樣做的目的就是不希望再帶給他們跟多的苦難也算是盡了我們的那一份力了。」
「知道為什麼後來玩家對待這些黃巾的態度改變了嗎?因為可憐人必有其可惡之處。這些人後來竟然展成了把自己的苦難加諸在和他們一樣的苦難的人身上。他們報復朝廷我們無話可說可是他們報復朝廷的同時卻在肆無忌憚的掠奪和他們一樣苦難的人最後竟然轉變成了躲避朝廷專門掠奪弱者的強盜。這些人已經不值得同情了。」
「你瞧見了嗎?看看海灘上的那些黃巾瞧瞧他們那瘋狂的神色?和那些本分的平頭百姓還有什麼相似的地方?」
順著石三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些衝向白羽軍的黃巾們一個個臉現癡狂爭先恐後的朝海灘上的白羽軍撲去宛如一群爭食的豺狗。可是海上戰船上的床弩爆出毀滅性的攻擊的時候他們卻又在這樣的打擊中絕望的嚎叫宛如喪家之犬亡命的狂奔。有的甚至因為同伴阻擋了自己逃離的腳步而將手中的那粗陋的兵器揮向了先前的同伴只為讓自己逃的更快一些。
子悠閉上了眼睛長歎一口氣。他不得不承認海灘的那些黃巾確實如石三所說他們已經不值得同情了。他們的行為已經連野獸都比不上了。
自嘲的一笑他感覺到自己有時真像個女人竟然會為了些遊戲裡的虛擬人物生出那麼多「非常可笑」的想法。
遊戲而已!這個世界原本就是母艦上的領導者們弄出來緩解逃難人們的地方。虛擬而已即便做的再怎麼接近真實他們依然還是虛擬只是一組數據而已。
他們和自己沒關係和自己有關係的只是鳳舞的那些玩家和npc自己只需要對他們負責就行了給他們好日子過才是自己需要做的。
諾大個世界自己的能力有限目前連鳳舞的生存都困難還有能力去管這些人不像人鬼不似鬼的黃巾惡賊?佔他們的地盤為鳳舞爭取利益才是王道。世界管不過來管好自己身邊的人就行了。
這一刻子悠的思路變的清晰他開始確定以後的路該如何去走。雖然還不清晰的條理但是目標他起碼已經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