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永夜皇朝也是職業公會他們的幫主天山幫會系統的公主級人物在這種戰亂時期更應該加強保護力度怎麼能夠這麼輕易落入敵手因此我們在一瞬間的想法都是這個羽兒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以天山的作風不可能丟下她如果是假的天山受這種欺騙也不太可能。
我知道現在唯一一個不會去懷疑事情真假的大概就是殘影舞他慘白的臉色就像是生過一場大病一般羽兒的存在對於他來說重要性不言而喻他大概是不敢去拿羽兒的生命去研究這種真假問題了。
我只是納悶羽兒與殘影舞的感情知道的人並不多誰能想到天山重要的影子幫主以難纏著稱的殘影舞和永夜皇朝不諳世事的小公主扯到一起呢說出去當新聞人家都會認為是造假更何況是對於洛神帝國的軍方行為起到決定作用的棋子了。
「影舞……」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殘影舞希望他能夠拿出一個方案來然而殘影舞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為一個戰場指揮官應有的冷靜只呆呆望著剛從洛神帝國俘虜的洛神第一公主或者是在比對著這兩者對於戰局的價值和對自己的價值。
貝恩斯理所當然地不願意去管一個人的死活對於他這樣看透塵世的沙場老將來說沒有什麼比戰場的勝利更加重要但是現在的氣氛已經不容許他做什麼決定因為大家都已經為羽兒的生命擔憂起來不知道洛神對他們公主和羽兒的判斷到底如何。
薇仙伸手切斷了外部地通訊洛神的公主已經被押送進去了殘影舞的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地想法在天山和羽兒之間他應該做出的決定他自己清楚。可是他不是那樣地人我們都知道殘影舞不是那樣的人。
如果是他自己身處羽兒的處境。他會毫不猶豫地放棄自己的生命然而他從來不會剝奪另外一個他所親近的人地生命即使是因為自己一個正確的決定而導致的親近的人的死亡他都會覺得愧疚。
「我不知道……」殘影舞看薇仙切斷了通訊。呆呆坐了下來「幫主我不知道……」
「星神!」我叫了一聲星神馬上會意地將整個艦隊的航線計算了一遍下達了暫時後撤的命令。
「幫主……幫主……」殘影舞這幾分鐘內就像整個換了靈魂一般「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去判斷羽兒是不是真的……可是我不敢……」
「影舞堅強點!」薇仙將殘影舞扶起來。
「影舞我們先後撤。總會有解決地方法!」
薇仙對我點點頭然後用隨身的仿造乙醚弄暈了殘影舞讓殘影舞的幕僚帶他下去休息了。
貝恩斯似乎對我們地決定非常生氣。而且感到不可理解一言不地也下去休息了。我和薇仙看著貝恩斯這樣的反應。無可奈何作為他地立場肯定是希望一鼓作氣。直接擊潰洛神地鋒線否則剛才的一切就沒有意義了因此他明顯地了脾氣我們也沒有說什麼。
「天山一定要以羽兒地生命為前提對吧。」薇仙倒是很理解目前的情況這些將軍確實不能理解只是一個人的生命在那麼多人的生命面前是否真的那麼重要然而天山就是這樣誰也無法改變。
因為是在天山殘影舞才不會說出那種大義凜然的虛偽套話他只說他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的理智當然早已得出了結論與貝恩斯一樣的結論為了這場戰役已經犧牲了那麼多人如果為一個人而前功盡棄不是明智的決斷。
然而天山人是不可能做出太理智的決斷。
我點點頭回應薇仙的話:「在遊戲裡都是這樣何況是在現實之中。」
「遊戲中的戰局不能影響什麼但是這已經是千萬士兵的生命換來的優勢就因為一個人放棄你們都不覺得可惜?」
「薇仙這裡沒有人會覺得可惜因為羽兒是重要的人每個人都是自私的薇仙你必須明白我們不是聖人我們都很自私。」
「蒼天我不理解。」
「薇仙別反對讓我們考慮怎麼辦好嗎?」
「唔……我明白了。」
每個人都有願意背叛一切放棄一切去守護的人我望著薇仙如果處在同樣地方的是她或許我會做出比殘影舞更加瘋狂的事情殘影舞只是丟下所有的事情給我去決定去判斷他撒手不管將羽兒的生命交給最信任的人儘管那個人同樣需要擔負整個天山的責任。
可是殘影舞不管他已經無法做出決定了他需要有一個人來決斷。
「蒼天我比較在意的是影舞與羽兒的事情就算是天山的人都不是知道的特別清楚他們洛神怎麼能夠那麼肯定羽兒對影舞的重要性。」
「很簡單天山不知道不代表永夜皇朝不知道。」
「羽兒身邊有不可信的人?」
「永夜皇朝是很古老的幫會了層層選拔都非常嚴格想進永夜皇朝做間諜沒個幾百年的功夫可做不到。」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羽兒的想法恐怕在永夜皇朝人盡皆知。」
「也是根本就不需要間諜。」
「是的。」
「那他們又如何得知殘影舞的想法呢?為什麼不是永夜皇朝的謠傳?」
「影舞的想法不重要這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場賭局。」
「我們該怎麼做。」
「我們也賭賭看他們的第一公主在他們心中的地位究竟如何。」
「你是說?」
我將星神也叫了過來三人簡單地商議了一下臨時的決定。
之後茫茫宇宙響起了一聲每個人都聽得到的聲音-
「天山提出交換人質。」
嘈雜的孜孜聲大概是他們的興奮的慶祝。
你們就慶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