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天山星已經是半夜了。
絕天怒焰他們都在我家裡他們沒有想到我立刻就會回來還在擔心軍部會不會刁難我回航時沒有軍艦護送會不會有危險等問題沒有人為難我但是我的心情卻變得非常不好。
美麗的行星散出的那種光輝實在是太大的震撼太大的誘惑了隨便看一眼就覺得能夠激起一種征服的**可惜啊這似乎不是屬於我的戰場……
我不想在提這個軍籍的事情了隨便應了兩聲就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的上線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壯觀!和以前測試型nppc人工智能的遊戲龍祭的bug多的要死居然連玩家上下線都沒有被輸入到npc的資料裡去所以就造成了現在這樣牢房亂成一團我們也差點成為了「越獄」的男女主角。
我的突然上線讓鐵門外擠得水洩不通的npc守衛著實吃驚一個失蹤了幾個小時的大活人突然就這麼從眼前冒出來了誰見了不吃驚啊。
牢門突然被打開一圈長矛指著我問:「薇仙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為什麼應該知道?」我看了一眼旁邊空空的牢房。
薇仙還挺準時我話還沒落音他就上線了隨著他身上上線的金光漸漸消失同樣的一圈長矛指向了他帶頭的npbsp;
我和薇仙就這麼再次被押往城鎮大廳見那個猥褻的老頭他當然還沒有死心因為他要的是錢我們兩條小命對他來說有什麼用。
「你們還沒有想通嗎?」
「想通了!」答話的是薇仙。
「那麼你們是願意交罰金了?」
「非常願意!」我點頭點得很賣力。
「那……」老頭不停地搓著手臉幾乎笑成了太陽幣的形狀。
「可是我們確實沒有啊!」我和薇仙說完以後哈哈大笑起來。
說的也是大實話。
以前測試型人工智能nppc因為極度生氣而當機的情況我們當然不指望在這款聲稱人工智能尖端技術結晶的遊戲中出現這種情況只是會生氣的npc養成了玩家的一些習慣是很難改掉的。
從老龍的情況來看這款遊戲的人工智能結構應該是這樣的:不懂的事情就別客氣儘管問問都不知道怎麼問就趴死無法趴死的時候就「偽當機」一會然後轉移到另一個話題。
我和薇仙被帶到一個相當有氣勢的廣場廣場上已經圍滿了人我們在士兵的押解下從人群夾起來的過道中走到廣場最中心的絞刑架下。
遊戲中的第二次死亡不是遇到了怪物也不是被pk而是被敲詐——然後讓敲詐者光明正大地處決如此希奇的死在以前的遊戲中還真的沒有經歷過呢。
想起來真冤屈啊看來權利無論是給人類還是人工智能帶來的都只有**。既然肯定難逃一掛我好賴也要長歎一句選擇一個哲學的死法。
眼看士兵在擺弄著檯子上的繩索我和薇仙無比「悲慼」地對望一眼然後閉上了眼睛……
「s-t-o-p!」
就在儈子手的大刀即將送我們上路的時候薇仙突然一聲驚叫。我心中暗歎一句菜鳥就是菜鳥啊。現在死了不過就掉點級而已嘛用的著拖延那麼幾秒鐘嗎?
綠豆眼聽到薇仙突然一聲大呼緊急制止了劊子手的下一步行動疾步向我們走來。
「怎麼了?」我促狹地看著薇仙「捨不得這花花世界想當革命的叛徒了。」
「嘿嘿」薇仙也不生氣沒搭理站在他面前直瞪眼的綠豆眼別過腦袋朝我眨了眨眼睛「御天要是我說現在我可以把我們兩個救出去你相信嗎?」
「哈?」我睜圓了眼睛現在刑場沒有結界嗎?這傢伙該不會想把85o級的科多召出來玩群p把。
「如果你是想靠科多來救我們那就拉到把。」
這個綠豆眼不愧是跟神打交道的人能力還是有一點的從被他抓住到現在牢房、鎖鏈都有沉默法術烙印我的法術一個都放不出來薇仙應該也知道在這裡召喚不出他的寵物吧在這種情況下能趕快掛掉走人才是最好的選擇把那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呵呵我到底要怎麼辦你就先不用管了。反正等下你好好的配合我就是了。怎麼樣?要不我們打個賭?」這丫頭跟人混熟了之後變得越來越囂張了看她那樣不像個遊戲白癡倒好像自己是個運籌帷幄的元帥似的。
「好如果你真的有辦法把我們從這裡弄出去我就為你寫一本書叫……嗯……網游之龍祭菜鳥成長日記如何?」
「一言為定。」薇仙彷彿是勝券在握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了下來。
其實說實話我還是很佩服薇仙的一個女孩子第一次接觸遊戲能這麼快的適應這個環境真難以相信她還是當時在神殿裡害怕的要哭的小丫頭。
人還是一樣的溫柔時常把微笑掛在臉上但眉宇間卻不經意地多了一絲迷人的氣質。現在無論她的戰略意識還是反應度很多多年泡在遊戲裡的職業玩家都不一定比得上最重要的是她喜歡思考的性格是那些從泡菜遊戲中走過來的玩家永遠不可能擁有的特質。
我沒有到這樣一個玩笑的賭約真的造成了一本叫做《黃金旗艦》的小說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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