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宿舍沒有空調,大熱的夏天睡的一點不踏實,迷迷糊糊中聽到隔壁的隔壁寧詩旋的房門砰地一聲被踢開,接著又砰地一聲被關上,吵得我腦子立刻清醒過來,寧詩旋這丫頭,男朋友來了也沒有刻安靜之時
起身給刀疤打了個電話,他現在身在遊戲廳,於是帶上那兩張畫像出了縣政府邊閒逛邊向遊戲廳而去
還未走到遊戲廳便發現門口那塊大牌子已經換過,『聚義廳』三個大宇特別耀眼,刀疤站在牌子下衝我笑,「錢哥,這個名字怎樣?你知道我們幾人文化水平不高,思來想去是賴p提議改做這個,咱們混黑道講的就是『義』字,大家便一致通過了」
我點了點頭:「總之比原來的大和好多了,搞的像鳥國人開的一般,今天有人來玩嗎?」
刀疤拉開門讓我先行,「現在是暑假還可以,一天下來收入了近三百元,玩遊戲的學生比較多,估計過些日子開學後收入能受影響」
我道:「咱們不能單指望這個賣買過日子,再想想黑道還有什麼經濟來源,我對這些事情不在行,對了,那個王貴沒有動靜?
刀疤道:「住院去了,沒投*到我們這裡來的小弟也散了,就算他想怎樣也不敢怎樣梁山沒有什麼大的經濟來源,經濟太落後人人手中缺錢,我們這些黑道日子也不好過,梁寬最賺錢的賣買是制假,具體的內幕我們知道的不多,但剛子曾經在梁寬手下幹過最外圍的小弟,他那時候就是在一家制假煙的工廠裡做保安」
見我不是很明白刀疤繼續道:「造出的假煙根本不在梁山銷售,而是運到這周邊各大城市,外包裝換做知名品牌或者進口煙,利潤相當巨大,很多人都說梁寬最初就是*假煙起步,現在他在外面的收入範圍很廣,但梁山只是他的老家,來錢的行業受經濟限制非常少,不過**假日娛樂城卻是周圍幾個市非常有名的賭場,因為經濟落後的原因,梁山治安非常松,再加上梁寬在當地的勢力,沒人敢查他的娛樂城,周圍市的大賭徒都喜歡來這裡賭博,一個月他在賭場的收入也有上百萬,再加上裡面名目繁多的娛樂項目,還有從外地找來的許多小姐,一般來賭錢的老闆都會空著腰包而回」
我笑道:「造假的事情我不太願做,不過經營賭場娛樂城這賣買不錯」我不願造假是因為大龍國經濟很大一部分都控制在我趙家手中,自己在梁山造假雖然一時會賺點小錢,但最終還是虧了趙家企業
「錢哥,你不是開玩笑,**假日娛樂城是梁寬在梁山的大本營,咱們去搶他的買賣只怕憑這點人手不夠那些保安收拾的」
我道:「事情沒做之前誰也不知道結局,我們要干就要干票大的,你先來看看這兩個人」進了遊戲廳裡面的辦公室我把畫像鋪到桌子上
刀疤看了看白紙上畫的兩個人頭像,「誰?」他疑問道,雲瑤也沒有見過這兩人,頭像只是根據大的特徵而畫,刀疤不認得也是正常
「應該是梁寬的手下,你根據臉部特徵回想一下他們是誰」
刀疤拉開隔斷辦公室把其餘幾人叫了進來,一個八字鬍一個長髮,很快被眾人確定下來,應該是梁寬手下的貼身打手,八字鬍叫胡兵,外號鬍子,長髮叫馮昌外號發哥,這兩人都曾經是武校的高才生,被梁寬重金僱傭為貼身保鏢,二人在梁山縣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般人見了都要客氣地打聲招呼
刀疤指著兩張畫像問道:「錢哥,你找他們做什麼?
我道:「報仇,給我老婆報仇,他們害死了我岳父,又把我岳母逼瘋,我要殺了他們」
刀疤等人打了個冷戰,「錢哥,這事可不好開玩笑,如果真的要對鬍子和發哥下手,那就是與梁寬全面開戰,只怕憑我們目前的實力無法與他們對抗,還有,就算我們攻下**假目娛樂城也難以守住梁寬的反撲,他十幾年積累起來的力量絕非我們能比」
我道:「守不住就撤,他搶回去我們再搶回來,難道你們還不相信我的實力?只要有我在來多少人也攻不下我們的地盤」
刀疤等人自信地點了點頭:「如果錢哥肯出手自然是馬到成功對你的實力我們幾人現在是深信不疑」
我指著紙上的兩人道:「查出他們在那裡,我們先收拾了他倆再說」
剛子道:「這兩個傢伙以前總是貓在娛樂城內,據我所知兩人都是好色之徒,做下的噁心事太多了,只要沒人報案,梁山公安局從來不主動調查他們,人人害怕他們的勢力就算受了欺負也只能忍著,這在梁山已經算不了什麼事兒」
我笑道:「你們沒做姦淫虜掠的事兒
剛子道:「我們倒是想做,可要有那本事才行,就是混點吃喝而已,要像他們那樣為非作歹胡作非為,除非錢哥你成了梁山第一老大」
我臉色一正道:「我不管現在是梁山老幾,你們既然想跟著我混那就要按我的路子辦事,混吃混喝我不反對,但若隨便欺負老弱病殘調戲良家婦女,不被我知道可以,被我知道了我不會輕饒(電腦站)」
眾人摸了摸身上的傷道:「我們知道了錢哥,你已經給了我們教訓,以後混吃混喝的事也不必了,我們有了這間遊戲廳一日三餐就有了保障,哪還用為了十塊八塊挨頓揍呢」
「這樣就最好,把他們倆人底細查清後給我打電話,咱們先從梁寬的外圍開始收拾,最後攻入他的老巢」
剛子道:「據說上午梁寬小老婆的奧迪讓人給轟了,是不是真有這事兒?梁寬本來一直在外地,估計他小老婆受了欺負他能回梁山處理,咱們要行事要小心一些」
牛天南搶著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包娜娜擋住了來咱們縣搞投資的大腕,結果讓人家的保鏢把車一槍給轟掉了,你們當時沒看到,那些保鏢相當牛,一腳竟然把轎車踢飛到空中,我敢肯定他們是人,絕對是人,他包娜娜和梁寬再厲害能鬥得過人啊,所以我覺得梁寬這個虧是吃定了,最多從政府熊兩個補償錢去,梁山縣政府軟的像陀屎,梁寬根本不把政府看在眼裡」
馬海北踢了牛天南一腳:「錢哥也在政府工作,你說話能不能留點口德」
我擺了擺手:「別說這些沒用的,我要回去了,最好馬上開始調查這兩人,我不想把事情拖下去」
刀疤見我要走立刻從台取出今天的營業款,「錢哥這是今天收入的錢,你拿好」
我道:「我暫時不需要錢,讓賴p來管理,一部分拿出來給大家花銷,一部分要攢起來以備後用,不過以後來錢的路子會很多,用這些錢盡量多招攬些小弟,人多也可以壯壯聲威,我又不可能天天守在店裡,等拿下**假日娛樂城後我們需要的人手多,現在就要開始做準備」
刀疤等人曾經深深羨慕過梁寬謝雷等人的勢力,以能加入他們兩人的陣營為奮鬥目標,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謀劃奪取他們的地盤,而這一切都是緣於一場差點要了他們命的架,他們現在非常感激那場霸王餐,若不然他們依然在夜市上混吃混喝過著不知所謂的生活
眾人欣然領命辦事,現在這幾人幹勁很大,畢竟錢是真真實實裝入了腰包,想到未來大的錢途,誰會沒有動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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