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過飯後流氓就已經打電話過來了。
「怎麼樣嘿嘿劉星算是完了不過公孫軒……***只要從他公司的賬上查查出什麼問題她就沒有機會出來了萬一他做的隱蔽工作好的話那麼估計只會關上幾年。希望他的後台沒有什麼人就好你的那些照片很有用劉星那小子完蛋了最起碼也要判六年。」
六年?這比我想像要差很多我原先以為最起碼可以判上二十幾年。參與這樣的活動法律上應該不會留情估計是看到那些女的都是外國人所以才會對我們國家的人寬容一點。
「那公孫軒和他保釋的機會有多大?」我疑惑地問道。口中雖然說地很平靜其實心裡還是有點忐忑不安的畢竟公孫軒所代表的是公孫家族那個老字號家族的根基很深就算是不能將它連根拔起這次也一定要將它徹底壓下不然他們絕對會動反撲。他們那些人臨死的掙扎動靜肯定不小先防備下再說。
流氓稍微沉吟了會兒忽而笑道:「哈我怎麼把那件事情給忘記了?我跟你說就是前幾天在新南方大酒店裡的那件事情我們這邊的刑警隊裡已經有了他們的案底蓄意謀殺罪你說再加上夜總會美人宴那些破事兒他……嘿嘿我不說了到時候等著看好戲吧。」
蓄意謀殺罪?我的天這死流氓語不驚人死不休明明屬於小打小鬧他就讓刑警隊幫別人安插了個莫須有的罪名不說別的我都替公孫軒感到冤枉。
流氓見我半天不說話接著道:「這次不把他們連根剷除了我們就完蛋了他們的商業勢力大得驚人我們那點資金根本就不夠他們補褲襠。不過也不用擔心這邊的黑道勢力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白道勢力上也都是一些關係好的哥們那案底他公孫家族根本就翻不過來。」
「那……那個罪名想要落實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吧?畢竟是法治社會怎麼著也該有個證人和證物吧?」聽他說了那話我更加疑惑了這流氓在j市到底是什麼角色?難道僅僅只是傳說中英雄會的會長?
流氓還以為我會提出什麼問題呢原來是這樣的小事情這些是他早已斟酌好了的哈哈笑道:「法治社會怎麼了?只要我們黑道不觸碰國家底線白道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白道和黑道是絕對不能獨當一面的黑道必須有一個代表人物而那個人物就是我。證人和證物還不簡單?新南方大酒店裡面的工作人員還少嗎?隨便拉幾個作證就ok了外面大街上那麼多的人也可以隨便找兩個相信他們聽到英雄會的名字後自然會知道該『交待』些什麼。證物嘛……匕?開山刀?還是手槍?隨便搞兩個不就夠了嘛這麼簡單的事情還需要問?」
手……手槍?媽的這流氓的英雄會居然有槍支!等我以後沒有錢用了就去上面告他私藏槍支政府獎勵個萬把塊用一下嘿嘿……
「公孫軒還在j市嗎?」我壓下喜悅的心情問道。
「當然在不過好像明天下午要被h市的檢察院帶走畢竟他是h市人判刑輪不到咱們這邊。劉星等人跑不了了等著坐號子吧。」
日說來說去公孫軒還是要被h市帶走萬一他們那邊的白道上有人的話……他的案底在這邊應該是調不走了的。況且現在官官相護都早已串通一氣。也可以說是一條繩上的螞蚱j市都已經表態h市假如想翻案的話那就等於和j市的上層攤牌了到時候就是兩敗俱傷的結果h市的上層也不是傻子自然是不會去幫公孫家族開釋。
「今天能不能和你見見他們兩個?」我歎了口氣問道。
流氓笑道:「當然可以了隨時見都可以今天下午六點我去接你晚上咱哥倆去喝兩杯慶祝咱們的偉大勝利。」
「恩還是少喝點晚上我還有事。」
「知道你公務繁忙你家裡的花兒每天都要澆水的……」
「去你媽的!」他像是早已知道我下面會開罵在我沒有罵出來之前便已掛掉了電話。
蘇婉中午也看到了那條新聞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可以看出她心裡也不好受畢竟以前在一起生活過。不過那劉星既然對她們母子如此刻薄相信蘇婉早已對他恨之入骨。這一切都是那個混蛋釀成的差點毀掉了她一生的幸福。
小薇和小穎自從中午回來之後就一直羞羞答答的也不知道她們到底是怎麼了。她倆上午已經把公司今天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所以下午就不用回公司。賓館比起其它行業管理起來要簡單的多只要控制好每天所需的耗材和接待問題就可以了耗材其實就是一些洗浴物品拉、床單被套拉、還有一些損壞的用具。其實根本不用每天查賬的只需要一個星期或者兩個星期總結一次就行了。最重要的就是接待問題來開房的必須攜帶本人的身份證特別是一男一女一起來的那是一定要嚴格的要不然上面萬一便衣來查到了不應該出現的東西那賓館的責任就很大。這些主要是管理部門來處理。
她倆雖然坐在一起看電視但是卻心不在焉時不時地用眼角餘光看對方一眼。我走過去坐到她們中間摟著她倆的肩膀道:「兩位老婆怎麼了?早上不都是好好的麼?難道是在公司打架了?」
還是小薇比較開朗一些嬌嗔道:「我們才不會打架呢只是……不跟你說了。」小薇偷偷看了眼小穎現她沒有反對什麼就安心了許多。
小薇都說不是打架了那小穎為什麼還低著頭呢?我對著小穎問道:「老婆你……你怎麼了說老公聽老公幫你解決。」
小穎狠狠瞪了我一眼趕緊又低下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女孩子有什麼事情不好跟老公說的呢?難道……「老婆是不是……你大姨媽來了?」
「你才大姨媽來了呢。」小穎抬起頭來又羞又怒道。一邊的小薇笑得前俯後仰她沒想到我居然會這麼說小穎也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會羞成什麼樣子。
大姨媽沒來怎麼老是一副害羞的樣子?我疑惑地沿著她的小腹往下面看去她上身穿著粉紅色緊身毛衣下面穿著一條白色紗褲分叉處並沒有鼓起應該不是大姨媽來了不然她也不會穿白色褲子了。我快身後在她羞處摸了一把柔軟溫熱果然沒有衛生護墊之類的東西。在她反應過來之前我趕緊把手縮回來她見小薇並沒有現我的小動作所以也不好作暗歎一聲倒霉又被他佔了便宜。
蘇婉抱著小貝才吃完飯後就哄她睡午覺去了情兒在我書房用電腦上網。
我走到情兒的身後她似乎是看入迷了居然連我進來都不知道依舊死死地盯著電腦。
她正在看上次兩個聯盟在古九決鬥的新聞下面跟了無數條帖子幾千萬書友表了各自的看法又讚揚天堂聯盟的領導人霸刀足智多謀的有說天堂聯盟陰險狡詐的還有保持中立態度的。反正各有各的理由各有各的看法。
帖子的最頂端就是兩派戰鬥的全程視頻下面就貼著幾位幫派領導人近距離照片並且在每個人的照片下標示著幫派的名字。紅色名字的是天堂聯盟藍色名字的是地獄聯盟。
「想玩遊戲了?」我笑著躬身從後面摟住情兒她驚呼一聲趕緊把那張網頁關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好輕輕地點點頭。
「那我明天早上和你一起回去一趟吧把你的遊戲頭盔拿過來以後我們沒事的時候一起玩玩遊戲好不好?」我用下巴磨著她的頭道。
「嗯。」情兒這才微笑起來:「在遊戲中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我很喜歡那種恍如仙境的感覺。」
……
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轎車往j市刑警大隊奔去車上坐著兩個意氣風的俊朗青年一個溫和儒雅一個玩世不恭。
轎車裡面高檔的配置稍稍比那輛瑪莎利亞的低那麼一點點而已但是放在j市也算得上是一流中的名車。我看著轎車裡面的gps電子導航儀笑道:「你小子怎麼這麼多的車?那輛瑪莎利亞我就不跟你搶了這輛車送我算了。」
流氓一手打著方向盤一手伸出窗外彈著煙灰縮回手臂把煙叼在嘴中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以前見我那輛瑪莎利亞就想要現在有了勞斯萊斯又想要你是嫌瑪莎利亞座位少了坐不下你的幾個老婆是吧?」
「知我者流氓也」我嘿嘿地笑道。「你送我的話我就要欠你一個人情腰部這樣吧我出錢買你的這輛車雖然沒有瑪莎利亞高級但是也可以暫時湊合著用用。」
流氓心裡咯登一下冷汗都快流出來了這麼高級的車也只能湊合?這個j市好像能開起這輛限量版車的人好像不過三個吧。他小子的房子都是我幫忙掏錢買的他有錢買我的車?流氓呵呵笑道:「也罷你開個價吧。」口上雖這麼說但是心裡卻一點也沒有在意只當是個玩笑話畢竟都是同一條戰線上的生死兄弟。遊戲中是現實中也是。
「一千塊……怎麼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嫌多?那五百塊……我日你也太不人道了還瞅著我幹什麼?算了算了一百塊成交……我日啊你別光看我啊前面有車!」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幫他裝在衣兜裡嘿嘿笑道:「都說生意不成仁義在今天我們生意也成仁義也在等下我們去慶祝一下。哦你先前就說要請客的算我沒說。」
流氓差點暈厥過去我怎麼就認識了這麼一個兄弟呢?交友不慎啊!
……
j市刑警大隊就像是流氓家開的一樣一路上暢通無阻那些大小官員都和流氓親熱地打著招呼。
刑警大隊樓層不像其他的地方那樣安靜而是充滿了歡笑聲。大辦公間的男女工作人員大聲討論著一些有趣的事情偶爾會出現幾聲反駁的聲音不過立即就被打鬧聲壓下去了。
流氓坦然自若地走進去笑著打聲招呼道:「大家好啊在討論什麼有趣的事情啊?」
「流氓?!」幾個身穿警服的女職員驚訝地捂著嘴巴驚叫滿臉的興奮。這……這就是那個傳說中黑白通吃的j市霸王?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年輕。
很顯然這幾個女孩子是剛調來的所以根本就不認識流氓只是從同事的最終聽說過這個傳奇人物而且隱隱約約的知道流氓其實是黑道代表人物經常可以和公安廳的廳長等人喝茶聊天。
流氓笑著對她們點點頭然後走到坐在辦公桌上的一個四十幾歲的人的面前笑道:「周局又在與同事們講黃色笑話吧?哈哈。」
那個周局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抓抓腦袋道:「今天又是哪陣風把流氓吹來了?嘿嘿……是不是來請客吃飯的?」
流氓絲毫不著惱依舊笑道:「去你媽的整天只想剝削我們這些尋常百姓。先帶我和我兄弟去看看公孫軒和劉星等下一起去吃飯。」
周局嘴角的兩撇鬍子抖動了下笑道:「哈哈就這麼說定了啊我這就帶你們去晚上咱們好好喝兩杯。」說著便從桌上跳下來率先往外走去。
整個辦公室的普通職員都以近乎崇拜的眼神注視著流氓離開半晌才回過神來。
「好帥哦~~」
「他旁邊的那個也很帥不過沒有流氓可愛我喜歡流氓~~」
身為刑警大隊的女刑警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知道外面的人知道了會怎麼想魯迅先生說得好中國人一代不如一代了。
刑警大隊的臨時關押房設在辦公樓層最南端無論犯人怎麼大喊大叫都不會影響辦公區的工作人員因為樓層過道中間隔著一道隔音玻璃走進走出必須打開玻璃門才可以通過。
劉星和公孫軒分別關在兩個房間裡那沉重的拉縮鐵門散著陰森森的氣息牢房裡面的東西齊全有床鋪、書櫃、空調、飲水機等等反正一應俱全這就是所謂的雙規也稱為軟禁在受到檢察院執行公務的時候那些涉嫌犯罪的高層領導都會受到雙規處置無論你走到哪裡都會有兩個刑警跟著絲毫沒有自由的權利。
周局搬來兩個凳子放在離牢門三米遠左右的距離然後請我和流氓入座自己也坐到一邊。
公孫軒此時正坐在房間床邊看書很是安靜見到我們的到來恍若無人絲毫不見惱怒的神情也不似在擔憂此次的事情好像對自己能出去胸有成竹。
流氓笑著從兜裡掏出三根煙給了周局一根自己點燃一根還有一根遞給我。他不緊不慢地吸了一口陶醉般的吐出煙霧笑道:「公孫公子?」
公孫軒頭也不抬道:「不要以為耍些小手段就可以將我永遠困在這裡以後你就知道後悔兩個字是怎樣寫的了。」
他這麼鎮定肯定是有些後招的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公孫家族一直都只與商業掛鉤根本就與白道上沒有任何瓜葛黑道上只是公孫軒靠著一點錢小打小鬧不至於有能力與流氓的英雄會相拼假如他想拚個魚死網破的話那等待他的就是全軍覆沒的下場。
流氓瞇著眼睛端詳了一會兒嘴角微微上翹淡淡道:「後悔?我流氓的字典裡沒有這兩個字不過你已經徹頭徹尾的敗了根本就翻不起浪了想要反敗為勝恐怕只有晚上做夢的時候才會實現。」
公孫軒笑著放下書本走到鐵門前站定雙手握住門上的兩根鐵桿道:「別忘了就算我一敗塗地你也逃不了那晚……」公孫軒頓了頓笑道:「宴會。」
「哈哈我當是什麼呢原來你說的就是明珠夜總會裡面的美人宴啊嘖嘖那韓國mm的味道還真不錯啊比前幾年的港台小姐要好多了。」流氓毫不在意地笑道眼中儘是猥瑣的神色。
公孫軒倍感詫異看了看身穿警服的警察上面的星星槓槓已經達到了局長的位置這流氓怎麼能當著面說出那些『秘密』呢?難道……難道他不止認識所謂的刑警隊隊長就連局長也認識?想到這裡公孫軒打了個寒戰。
流氓微笑地看了一眼周局周局立即搖擺著雙手笑道:「我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聽到你們繼續聊。」
我倒這土匪和警察都攪成一窩了公孫軒可真夠倒霉的。我本來對他是沒有什麼仇恨的但是有一點卻觸犯了我的底線那就是他一直幫助劉星重振百固集團他以為憑著自己的實力和財力就能夠讓劉星反手為龍確實是異想天開了些。
流氓臉色一凜道:「你我並無瓜葛但是你卻一直幫助劉星這個就是我不能忍受的第一劉星是我和我兄弟的死對頭第二就是你絕對不是單純地想要幫助他而是想通過劉星幫你打開j市的商業道路到時候劉星就隱隱約約地成了你的傀儡我們j市的商業估計就要被你們百年老家族給卡擦掉你這樣做其實就是想把我們往絕路上逼。」
公孫軒更加吃驚了他沒有想到看似簡單的流氓居然能把自己看透所分析出來的思路居然和自己當初所想的**不離十。他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沉聲道:「好好官匪勾結。等我明天回到h市後就有你們受的了那邊的人我可認識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
流氓像沒有聽到他所說的一樣轉過頭問周局:「如果我記的沒錯的話你的舅舅好像在h市當什麼官吧?」
周局笑道:「那是不然我也不會升這麼快。我舅舅是h市書記吃我們這一碗飯的有誰不認識他?多少也會給點面子他手下的門生可不少比如我們省的副省長郭常青h市政委洪宇林還有……反正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了。」
公孫軒剛剛降下的心立即又提了起來這下才知道自己的後台市如此的薄弱根本就禁不起他們強大勢力的摧殘。他伸出顫抖的手指著我們支支吾吾道:「你們……你們……」
「無毒不丈夫這是我;流氓送給你的一句話。希望你以後能夠活得明白點。」流氓拍拍屁股站起來對我笑道:「走吧我們吃飯喝酒去。」
周局趕緊站起來笑道:「走吧我早已經等不及了。」
公孫軒兩眼無神地看著我們漸漸地離去眼前的世界似乎是如此的黑暗沒有了往日的生機。
一輛勞斯萊斯限量版小轎車往新南方大酒店疾馳而去……
……
酒過三巡之後流氓醉眼惺忪地打了個酒嗝道:「今天真是高興那公孫軒和劉星倒台簡直就是大快人心我們不僅可以在虛擬中打敗他們在現實中他們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周局雖然聽不懂他口中的虛擬是什麼卻也不往深處問只是淡淡一笑夾了個花生米丟在嘴裡道:「自從上面讓你成為j市地下代表整個j市混亂的地下幫派才逐漸被收攏平息下來你的地位自然是不可動搖的就連上面都很欣賞你的領導能力j市這幾年的安穩全靠你一手促成你在裡面是位居功。誰若是想打破這個平衡的局面別說你們不肯就連上面也絕對不允許。那個小子家族雖然根基深厚但是一旦與我們政府打擦邊球我們就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黑道代表?!聽到這個詞語我心裡頓時一片麻木這些日子以來我還以為流氓只是一般的混混誰知道他卻掌管著j市的安寧。連政府都支持他那公孫軒無論有多大的後台也絕對敵不過政府。
流氓揮揮手歎道:「都是小打小鬧而已上不得檯面哎我本來也不想走上這條道路的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當我看到自己兄弟被砍死砍傷的時候我就有一種念頭——統一j市黑勢力!因為我實在不忍心看到那一個個小伙子倒在血泊中只想平平安安地度過一生將我爸爸的基業延續下去。」他的眼神和往常的不一樣有些孤獨有些落寞。
一向暴力血腥的流氓內心深處居然嚮往和平?!這句話要是被黑道同僚知道了的話那可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流氓凶狠的程度眾人皆知。平時的他總是嘻嘻哈哈性格隨和但是一旦挑起了他的火氣那麼就危險了。
周局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從小你就是一個不服輸的人j市的底端是由你保護而你是受到我們上級保護如果誰想打你的注意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不要想當年的事情了現在j市這麼和平應該高興才對來咱哥三干了。」他爽快地舉起酒杯。
三個酒杯碰撞到一起然後三人一仰而盡。
「走咱們按摩去。」流氓付賬後收起錢包道。我這就鬱悶了流氓在j市似乎是人人都知道連新南方大酒店這樣的五星級酒店居然都主動地給他打七折他並沒有報出名號來而是那服務小姐早就知道他是流氓!
雲白大道就有一個j市最大的按摩會所據說裡面的按摩師手法專業並且服務質量特別好。只是聽說過但是一直沒有機會享受一下今天既然是流氓請客那自然是不來白不來流氓的便宜不佔是傻瓜。
服務員帶我們來到一個三人間的按摩房流氓跟她說了句什麼她點點頭走了出去順便把門帶上。這個按摩房不是很大但是很整潔橫排放著三張按摩床每個床之間間隔大約在兩米左右而且都用白色簾子隔開。每個床邊都放著一個衣服支架和一張小*平桌桌子上空無一物想來肯定是等下按摩師放材料的地方。
大約過了兩分鐘左右有人在外面敲敲門流氓邁著微醉的步伐走到門邊將門打開。
這小子居然早就脫乾淨了身上沒有一點遮羞之物胯下兄弟往下垂著毫無生氣。
門外走進來三位身穿白色按摩長褂的按摩師年紀大概在三十歲上下生的雖然算不上漂亮但也頗為清秀渾身散著一股成熟的韻味。特別是她們穿上白色制服的樣子更加讓人浮想連連。
流氓胯下之物稍微抖動了兩下突然「騰」地一下標立起來直指蒼穹。三個少*婦先是一愣臉上微微泛紅但是沒有一點驚慌之色。
三位少*婦手中各自端著一個塑料長盤裡面放著一瓶瓶精油和幾條白色毛巾。她們自覺地將手中的托盤放到三張床邊的桌子上然後拿出瓶子在塑料盤裡調試那幾種淡青色的熔體混在一起稍加攪拌後就變成了一種乳白色的液體比牛奶要粘稠地多。
流氓將門反鎖上然後走到中間的床上趴下似乎是覺得下面的東西頂著床了不舒服用手探到下面撥拉了幾下才舒服地哼了一聲閉上眼睛準備享受。
兩邊的簾子被她們拉開徹底將三個床位隔開彼此不見其人卻聞其聲。
我坐在床邊不知道該怎麼辦在陌生的少*婦面前我還是比較放不開畢竟這種事情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我旁邊就站著一個成熟艷麗的按摩師她的頭高高盤起露出雪白的脖頸。按摩服將她的身軀遮擋地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可愛的赤腳。
她背朝著我躬下腰配藥臀部微微翹起但是還是看不出個大概那衣服實在是太大了不適合她們穿。
她忽然轉過頭來對我笑道:「先把衣服脫了躺上面吧。」她臉上有著稍微的羞意聲音略帶磁性地沙啞更加有一種別樣的風味。
當一個女人對你說:「把衣服脫了躺床上。」你會怎麼想?反正我總覺得自己有種被強*奸的感覺。
仔細想想也罷了她們的職責就是按摩我們這樣做理所當然根本就不需要感到羞澀又不是真的生什麼。家裡那麼多的嬌妻哪一個不是國色天香?我才不會將自己的東西留給別人。人家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我怎麼就覺得自己家裡的花要比外面的香的多呢?
我將衣服和褲子脫掉掛在床頭的支架上護身短褲卻絕對不能脫然後學著流氓的樣子趴在按摩床上閉上眼睛準備接受按摩。
流氓和周局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時而舒服地哼哼幾聲都是討論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被別人聽去也無所謂。
一絲清涼滴在背心接著又是一雙溫潤的小手覆蓋在上面輕輕撫摸起來又背中心開始慢慢往外擴大範圍上達頸部下達腰部。她的手法豐富多樣時而輕捶時而捏拿時而撫摸時而輕刮牙關緊咬的我也忍不住輕輕哼出聲來。
從肩頭逐漸往下最終到達腰部那雙微涼的小手在那裡停留了一會兒後便停止不動了。她微笑道:「脫了吧不然就按摩不徹底沒什麼的。」
我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擔心個什麼?看就看唄。我坐起身來快褪下褲子然後丟向衣架它在上面晃蕩了幾下便不動了。
我重新趴下身子似乎那裡頂住床板了也學著流氓的樣子把它往上拉了拉這才舒服了許多。少*婦嘴角爬上一絲笑意從盤裡取出精油塗抹在手上然後開始往下按摩。大腿內側是很敏感的經她輕輕撫摸了幾下前面便已頂的生痛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指望腰部往上倔了倔下面減少了些壓力才好了許多。
過了十來分鐘後她用一條白色的乾毛巾幫我把背部擦乾淨然後輕聲道:「翻過身來好嗎?」
我能說不好嗎?衣服都脫乾淨了只能聽人家的了。
她在我腰身處看了一眼臉色微微羞紅然後立即把注意力轉移到我胸口。她按照剛才的方法在我身上開始撫摸拿捏不一會就進入狀態我慢慢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全體按摩。
……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像是脫衣服的聲音我也沒有太在意依舊閉著眼睛稍加休恬畢竟剛剛喝過白酒有點上腦昏昏沉沉地有點想睡覺眼皮都有點沉重了。
一個柔軟溫熱的軀體跨坐在我的腰際那肌膚相親的感覺使我渾身一機靈立即睜開眼來。
她已經將自身的衣服脫掉渾身只包裹著一條潔白的浴巾。剛才穿白大褂的時候看不出來身材現在才完完全全地看清楚了她的身體前凸後翹稍稍有點成熟地豐滿3o歲左右階段的女人的滋味是與2o歲左右的女人所表現出來的味道是不同的有時候這種小嫂嫂型的女人更加有味道。小兄弟怎堪受到如此刺激?立馬如彈簧般立起沒有絲毫的顫動。
她見我兩眼放光地盯著她看臉上更加嫣紅了垂下眼瞼幫我按摩。
我深吸一口氣壓住腹中的火氣心中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閉上眼睛。
上身按摩完畢她站起來往後面退了兩步坐到我大腿上手裡捧著一摞精油塗抹在旗桿上然後開始上下滑動按摩這裡可不能用捶和捏的方法只能握住上下滑動這裡可是比較特殊的。
我忍不住輕呼一聲用手死死抓住床單不讓自己爆。
旁邊的簾子裡傳來「噗噠噗噠」的聲音的女子的**還有流氓與周局的粗喘聲。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我身前的女子臉色越來越紅聽到那不堪入耳的聲音更是渾身一軟差點趴在我身上。
她早已感受到我那處的彪炳強悍知道我此時需要什麼於是站起身來褪下所有衣物從盤子裡拿出一個包裝袋撕開後往我那處輕輕套上。
臉色羞紅地跨坐在我腰部趴下身子在我耳邊羞道:「你的……真大……」說完後就往後面挪了挪立起身來往下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