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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鹿線第二部九十一ontheroad 文 / 馬鹿·D·多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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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不管怎麼說我們一行三人一果凍總算繼續前進了可喜可賀。

    嗯?

    你問為什麼無害不是人類形態?——那個實際上因為藥效比較疲軟所以就算他變成了人類形態運動起來依然部分遵循史萊姆的方式導致運動模式很像「青蛇」裡剛成型的小青。我們跟了一路笑了一路無害迫於自尊的壓力最終選擇了保持粉紅色果凍形態。

    玖君花了亞特蘭蒂斯時間八個小時來介紹「npc保護協會」的輝煌過去又花了亞特蘭蒂斯時間四個小時來闡述npc保護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再花四個小時來展望未來——當他終於把話題結束了的時候我們已經勝利地到達了82樓。必須承認除了嗦了一點玖君的攻擊力和防禦力都是讓人讚歎的小蟲君在睡眠中類似條件反射等級的對敵反應更是讓我瞠目結舌——雖然我的耳朵上的繭足足掉了四層可是我還是非常慶幸自己找到了如此優秀的旅伴。

    十六個小時過去了玖君的面部肌肉終於到了臨界點——他甚至沒有能把最後一句話說完而是直接卡在了「於是後來……」上下半句話還留在嘴裡手上還比劃著相當熱血的姿態他就這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眼睛都保持著「死不瞑目」的狀態瞪得溜圓。

    我和無害嚇得半分鐘沒敢說任何話——終於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們撲上去把小蟲先生抓起來狠狠地搖晃了半分鐘。

    「哦沒關係」小蟲先生終於醒過來的時候齜牙一笑。摸了摸我的頭「他只不過是說話說得稍微多了一點而已。」

    「……」我看了看那雙尚沒有閉上地血紅色的眼睛「我覺得這個狀態不是只不過能搪塞過去的啊——而且他地話也不是多了一點而已。」

    「這個啊。」小蟲先生蹲下身把玖君的眼睛撫上。「習慣就好了他總這樣地……」說著把玖君扛在肩上。

    「總這樣?」

    「嗯永遠不知道自己的界限在哪裡——無論做什麼都一樣。」小蟲君扛著玖君向前走了兩步回頭看一眼停在原地的我。「要休息?」

    「啊不。」我追了上去「只是有點……驚詫。」

    「嗯嗯」無害也一蹦一跳地跟了上來「看他那個勁頭我還以為他會那樣一直講到天荒地老。」

    「哪裡可能」小蟲君笑了——露出一口白得非常高露潔的牙「對了我繼續睡了。」

    「啊?!」我大駭。

    「嗯」小蟲把拴在他腰上的繩子遞給我。「你拿這個牽著我走有敵人直接把它引到我身邊就可以了。「好……方便。」

    「是地因為玖和我經常要連續戰鬥。沒有休息的時間。」小蟲揚了揚眉毛「他說了吧?」

    「嗯……」那些故事……坦白說。就算是在遊戲裡。依然顯得不真實——不過如果是……有這樣的功能的人的話或許……

    「那麼。謝謝你們肯聽他說這麼多。「啊?謝謝什麼的不需要吧……」

    「需要的。他其實並不嘮叨的只是太寂寞了——一直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又很容易睡著——沒有人能真正地好好聽過他說話。」

    「呃?為什麼?」玖這樣的身手還有小蟲這樣地身手想要找隊友難道不應該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嗎?……對的為什麼他們會只有兩個人再怎麼說也應該有些嘍嘍吧……

    「那個啊」小蟲聳聳肩「你們果然是新人吧——和久世對抗這種事情不是人人都敢做地啊……所以大概」他伸出空的那隻手抓了抓後腦勺「就是這樣不要把我帶丟了晚安。」

    啊?

    是因為保護npbsp;

    還是因為其他玩家怕被久世報復所以不敢和他們一起呢?

    在or1d裡居然還有這樣地限制……這真是……

    「呼嚕……」

    我地心情在傷春悲秋的門檻上徘徊了一下終於是沒能進去——因為小蟲先生打起了節奏滑稽地呼嚕。

    「不會吧」我和無害面面相覷:「真的……睡著了?」

    「嗯……」

    「那……繼續向前吧。」

    「嗯。」——

    馬鹿大人ontheroad分割線——

    我和無害終於有了一些時間來交換一下經歷和目前的情況以及以後的計劃。

    「所以」我看著無害一扭一扭的樣子盡力忍著笑「你一個人承受了三次攻擊?」

    「嗯」無害顯出非常不滿的表情「也不知道司徒幹什麼去了忽然就消失了——有沒有搞錯架才打到一半啊!真是的……女人果然是靠不住的!」

    「司徒……消失了?」

    我的心口疼痛了起來。

    「嗯上一秒還在收割敵人下一秒就不見了——好像蒸了一樣。」無害把身體鼓了一下聊表不滿。

    「……」對的司徒是來福的式神來福他……「不是司徒的錯。」

    「嗯?」無害又鼓了起來「我差點掛掉了也?!真是的那個……」

    「司徒是式神——來福……他……」我低下頭下面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了。

    「……」無害的顏色驟然變淺了「不是你把他……收起來了嗎?」

    我搖頭:「不是坦白說我到現在還沒有學會怎麼收寵物。」

    無害鄙夷地斜了我一眼:「身為一個馴獸師你……」他忽然頓住了繞到我左邊看了看又繞到我右邊看了看「孽師他……」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

    「怎麼可能?!」無害彈了起來「孽師他是改號啊哪會那麼容易——是誰?!是……」

    「是來福和我。」我的聲音很低——無害和十三應該是多年的好朋友吧?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會……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無害停了一會從後面啪啦帕拉彈跳著趕了上來。

    我控制著和玖之間的距離小聲地把十三的猶豫、血飛櫻的入侵、來福的決戰、遇到貓女團的事情以及最後十四的自盡盡可能地用簡明的語言和冷靜的態度完整地描述給他聽——然而停下來的時候我卻難免還是淚流滿面。

    無害的腦袋上凸起一塊然後變成了一個長條伸到我腦袋上來回蹭了蹭:「辛苦了……」

    我垂著腦袋盯著玖君的鞋後跟一步一步跟著他走——許久終於忍不住甩了甩頭:

    「……那個我討厭觸手系。」注一:嗯……王祖賢x張曼玉趙文卓靠邊謝謝。李碧華在這篇文裡「借鑒」了張愛玲《紅玫瑰與白玫瑰》裡最經典的一句話從此我對她印象一落千丈。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硃砂痣。」——by張愛玲《紅玫瑰與白玫瑰》

    「借鑒」之辭就不摘了。

    卿本佳人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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