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票拜託了
大概是我和司徒的笑聲太奸詐了……
十三和無害明顯地不安起來背靠背站著:「你們……」
「沒我們把控制器解決了。」我得意地看著兩個包著黑布的臉舉起手上的果凍殼——殼裡出一聲響亮的「放我出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什麼東西?!」無害和十三又靠的緊了一點——自從詛咒稍微消退之後他們聽到任何年輕女性的聲音都會過渡緊張。
「放你出去?」我挑起右邊眉毛果凍殼凹凸不平的表面反射著我猙獰的臉「你以為我是幹什麼的?開慈善機構的嗎?」
「大哥哥……」果凍殼裡那小東西的聲音忽然柔弱下去出了一種類似掘江由衣的撒嬌聲「請……請放我出去……」
糟糕。
無害和十三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那個……」無害向我逼過來「現役啊能不能……」
「啪、啪、啪、啪!」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十三和無害的左右臉頰上已經分別印上了紅色的指印——司徒落在我身邊衣袂翩飛:「喂!雌性!」她取下嘴邊的羽毛唰地一揮暗沉的柳葉刀上甚至可以看得出殺氣在流動「向對方撒嬌之前起碼詢問一下名字吧——最討厭你們這些逢人就歐尼醬的了一點基本禮貌都沒有!」
「我……我……」果凍殼裡的小東西依然堅定地走著柔弱路線不動搖。
「這種距離的話」司徒瞇起了眼睛。「就算你hp過萬我也可以一擊秒殺哦!」舌頭伸了出來不疾不徐地舔過嘴唇。
果凍殼裡終於安靜了。
「雄性們。」司徒上前一步「想知道生了什麼嗎?」
十三拉了拉無害的袖口。無害握了握他地手然後兩人同時點點頭。
「想知道?求我啊!」司徒的嘴角越翹越高。兩位雄性顯出不知所措的樣子。
「喂司徒」我把果凍殼拿遠「你好像太s了。」
「哎哦?」司徒仗著那邊兩位眼睛上都有眼罩大咧咧地轉過頭來靠在我耳邊……「太s了?」
「嗯這樣下去會變成無意義地耍帥浪費時間的啦。」
「這樣啊……」司徒點點頭轉回去輕咳一聲「既然你們誠心誠意地問了我就大慈悲地告訴你們!從鑽洞上到十三樓開始我就覺得這周圍地怪物應該不是系統怪——為什麼?因為我對塵風的製作者有信心。魔月大人還不至於在登6點放怪——那麼怪是誰放的呢?」
十三和無害的臉上露出了恍然的神情。
「只有一個可能綁架基拉地人——或者他的手下」司徒繼續說下去。「不是系統是玩家。玩家放怪有幾種:道具排除。那只能用於惡作劇。沒辦法系統的組織攻擊:剩下召喚師和馴獸師……看你們打了那麼多只居然還源源不斷地湧出來一點不心疼。就知道是召喚不是馴獸了……那麼……」
司徒轉過頭來對著果凍殼晃了一下刀子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果凍殼在我手裡狠狠地顫抖了一下。
「確定了是召喚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觀察一下怪物的行為模式就可以確認召喚師的大體位置——當然你們這些豬腦就算睜著眼睛大概也看不出來更不要說蒙著;沒聽到聲音所以不是聲控系的;放下躺椅妄圖阻擋視線控制結果現沒有用;所以我就吃臭豆腐擾亂嗅覺了——還有什麼問題?」
「有面膜是……」
「那是我的私人愛好——至於果凍」司徒冷冷地掃了果凍殼一眼——那果凍殼已經抖得像電動按摩器一樣了「體型小到難以覺察用嗅覺控制地召喚師是要種族天賦的哦——對吧最怕塑料的香蜂妹妹?」
黑色地柳葉刀上一點亮光也沒有。「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果凍殼裡的聲音哀婉得連我都不禁心疼。
「不要這麼說嘛」司徒笑了笑得柔和又甜美「大家相遇一場不容易我也就問幾個簡單地問題請不吝賜教哦。」
果凍殼不動了。
沒有回答。
「裝死?!」司徒地刀向殼子逼近——依然沒有回答。這……」我猶豫——仔細看的話那一隻六足昆蟲類似乎真地已經……沒有生命反映了。
司徒從隨身包裡掏出一塊黑色的石頭——放在果凍殼旁邊晃了兩下——依然是黑色的什麼也沒有生。
「嘁」司徒撇撇嘴「真的死了。」手一揮柳葉刀恢復成羽毛重新回到了她嘴邊。「說起來」我忽然想到「司徒你不是……傳訊用的式神嗎?能有這樣的攻擊力?」——就算是極近戰瞬秒一萬多點血的攻擊力也非常人所能達到。
「當然沒有」司徒一攤手「可是她不知道我是式神啊——我就這麼說著撐撐場面而已沒想到呢……」斜過來的眼珠裡帶著濃濃的譏諷「竟給嚇死了。」呃……」輪到我不知所措了手裡的果凍殼忽然變得很重:「那這個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扔掉啊!」
「可是這裡面……」雖然說是蜜蜂形態但就像史萊姆形態的無害也是玩家控制一樣這裡面裝著的……「是一個玩家……是命啊!」
「那又如何?」司徒連眉毛都麼有抖一下「能控制這麼多怪物的召喚師等級也不低了——還是特殊種族練起來該多辛苦——這樣的號輕易地就捨棄了對方的後備兵力該有多強?」
「可是……」
「哼」司徒摸著下巴嘴角帶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我說現役啊你在這裡為這個號默哀的時候說不定人家已經退出遊戲上另外一個號登6準備攻過來了哦——」
「這……」的確這不過是一個遊戲而已人是不會真死的——就算有一個玩家一個人物的身份對應限制……從現在的資料來看似乎也有人利用系統bug突破過。
「我說你啊」她用羽毛掃了掃我的臉「不要太天真了!這是一場戰爭——我家孩子是不會說你但是我要說——想要把自己的隊友搶回來不想死不想拖後腿的話麻煩有點覺悟!」
「……是!」
手裡果凍殼撲哧一聲落到地上。
大概沒多久就會被系統回收了吧——這是一場戰爭。
我不想失去隊友也不想失去生命。
為了想要保護的東西我要變得更加堅強一點才行。
「還有……」司徒把羽毛重新插回嘴裡轉過去抱著手臂對著那邊的「身為人類偶爾也展現一下脖子以上那個部分的存在性吧!不要隨便聽到一聲大哥哥就進入當機狀態啊!1o1i控也有個限度吧!——思維能力居然比我這系統自帶的npbsp;
「哎呀呀」無害站直了身板「我說孽師被鄙視了呢?」
「這種時候請統一稱呼叫我十三啊——而且被女人鄙視了呢……」十三優雅地抽除了隨身的小刀——無害也把刀握在手中——然後他們不約而同地單手去拉蒙眼布……
「你們……要幹嘛?」被司徒刺激過頭了神志不清?還是……
「吶主人」十三的手停在了眼罩旁邊「我hp不夠的話你會分我的吧?」
「好像是……同比例公用……」「hp恢復的魔法學了沒有?」無害追問。
「只有初級……是當時……」
「初級夠了不夠就砸血瓶吧——男人啊力量才是正道傷疤就是功勳!」無害一手把眼罩扯下來一手刷刷刷地在肚子上橫著開了三個口子。
「——理智這種東西是和疼痛結伴而行的啊!」十三感歎著隨手一揮也是三條整齊的裂口。
在飛濺的血花中我看到他們衝我笑:「這樣的話就算看到1o1i也不怕了。」
「嘛」司徒像是舒了一口氣「終於有點像樣了。」
「不要愣在那裡——快去找上樓的地方!」十三轉過頭衝我們喊。
「嗯!」我扔了一個血瓶給他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