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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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呀嗚?」麥子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沮喪上前來摸了摸我的頭。
「啊我沒事」我打起精神「所以魔月就把它封了?」
司徒似乎沉浸在回憶中扯開的嘴角邊堆滿了譏誚許久才回過神來自顧自地說下去:「你不知道當時的盛況啊」眉飛色舞地竟像是在描述一樁百年不遇稀奇罕見的趣事「那可真是……為了能早一點到91樓一路上惡意p的惡意pk亂設陷阱的亂設陷阱單挑的單挑圍毆的圍毆……那可真是就算西大6的鬥獸場或是東大6的華山頂都從沒見過這樣的景象嘖嘖合著亞特蘭蒂斯有登6限制還搞成了這樣要是沒有限制一平方厘米得趴個兩三人……」
「為什麼會?作為人難道就沒有一點最基本的……」我握緊了拳。就算我知道司徒麼有惡意我卻無法用這種調侃的方式來面對這樣殘酷的現實。
「你不知道?」司徒看我的眼神彷彿我的生存年代直接從史前上推到宇宙大爆炸時期「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到底什麼啊?」我好像被倫敦的濃霧包圍了一眼望去儘是蒼白連人影都瞧不著。
「哎……」司徒狠狠地歎了口氣咬著牙恨鐵不成鋼「虧你還是久世的合作者連久世換老闆這麼大的事你都不知道?」
「換老闆?」我仔細地在腦子裡搜尋相關記憶。「好像有聽說……出or1d1的時候換的?」
司徒捻著指頭數了數:「差不多你知道。那個老闆是什麼人?」
「我怎麼可能知道?」恐怕夢、d和魔月中也沒有人知道吧開遊戲以外地事情。我們都是甩手掌櫃「久世只要按時付錢就好至於它換不換老闆和我什麼相干?」
「你錯了」司徒豎起一根食指。(手機小說站)。搖了搖「因為久世的新老闆就是or1d的玩家而且是接連從掠奪地瘋狂裡穿過了至少5o次的玩家。」
「他……為什麼?」
「大概是笨手笨腳吧最開始……但是後來最起碼3o次都是自地——然後他回到了現實裡依靠……你知道某種創作行為了家。現在不管是在插圖圈還是在文字圈乃至廣告啊。設計的圈子裡都大大的有名。八卦報紙天天追著跑。連主流媒體都評價他是多棲奇才呢。」如果不扇子上羽毛的頂端顫抖出了不屑乃至憤怒的頻率我幾乎要以為司徒真地是由衷地佩服那個「它」了。
「哦。果然好才情好手段」我怒急反笑只覺得心頭一輕只是空空如也「果然天才成功的道路是可以複製的啊——可是又怎麼和久世扯上了關係?」
「這個啊」司徒津津有味地摸著下巴「人家認為久世的玄奇是自己的麼」玄奇久世自主開的一款製作粗糙操作簡單血腥味極重的所謂「免費」遊戲——沒想到這樣的東西也有人不嫌棄地劃歸到自己名下「久世不上道於是他就把久世變成自己的了。」
我一愣忍不住拍案大笑:「妙!絕妙!」
「他有個元老玩家號是or1doo時候就註冊在論壇上地那天他接管了久世非常興奮就在論壇上了一個帖-
「結果第二天那個什麼詛咒的地方就被擠爆了?」我幾乎可以想像那些人頭人腳人屁股人腿在91樓的裡像是沙丁魚罐頭一樣互相擁擠互相踐踏互相砍殺為了能夠成功拋棄自己地廉恥和良知而奮勇拚搏——那場景太像一場荒誕派的鬧劇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身邊地麥子也不由掩著嘴笑開了。
「你還有心情笑呢」司徒斂起笑容墨黑色地眼睛深深的望著我。
「怎麼?」我笑得肚子都痛了胃和腸子一起收緊了翻江倒海猶龍捲風過境剛剛塞下去地饅頭全都湧到喉嚨口只差一點就要傾瀉而出……
司徒緩緩地搖了搖頭:「唉要是你聽我說完你就不會笑了——會哭出來也說不定。」
「哦?」我撐起身坐直了「接下來是什麼?狗血大虐心?」
「接下來這一出啊……」司徒扯著嘴笑可粘在我身上的視線分明是疼痛「叫做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知道該老闆最新的名言是什麼嗎?」
「是什麼?」
「是我最喜歡or1d了。」
我的心彷彿被扔進了液氮裡滋滋地冒著白煙然後由血紅變成了青灰跌在地上碎了一地:「你說他是……or1d13的時候接管久世的?」
司徒點了點頭看著我的眼睛裡帶上了憐憫的神色。
缺失的環節被找到了殘酷的事實被連接起來——
我忽然想起or1d14上線之前那段什麼都寫不出來的日子——然後我想起了那個被我忽略的原因:
or1d13更新之後在討論or1d14的製作方向的時候久世方面來了一封措辭非常「厚重」的「意向函」對or1d14的展方向作出了嚴格的規定。引起了製作組的反彈多次向久世抗議。然而久世搬出了合約強硬地彈壓了我們。
從oo到13整整14個版本我們都是獨立自主地製作的。久世方面雖然會提供一些建議但並不會強烈到干涉製作組運作的地步。這樣的情況是我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雖然在交涉失敗以後組員們並沒有抱怨什麼而是正視了這慘淡的命運淋漓的未來迅地投入到「怎樣戴著絕望的腳鐐跳出絢麗的舞蹈」的研究中去。
可是我……聯絡久世並代表塵風親自和他們簽約的我總覺得自己把塵風賣了內疚讓我在每一個夜晚輾轉難眠以至於……「喂你沒事吧?」司徒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沒事——他喜歡or1d給他就好了。」司徒的眼睛裡有我微笑的倒影——風輕雲淡的彷彿真的不介意似的。
「哦?那麼大方?」
「那是反正做了14版也該煩了——還有一大堆坑等著填不說這個然後呢?你事說一半呢。」我在桌子底下緊緊握著拳只覺得修得很平的指甲漸漸陷入手心卻沒有覺出疼痛。
「然後?魔月就封了詛咒啊說起來」司徒打量著我的神色像打量某種易碎物品「詛咒的陷阱是隨機出現的那時候還有人打著變成基佬也在所不惜的的旗幟向上衝呢!」
「既然封了怎麼還留了一個?」
「材料不夠時間不夠精力不夠只能勉強封兩個——而墮落相對來說影響比較小只不過是挖掘暴露雄性生物的原由屬性而以所以……」
「這樣啊呵呵」我敷衍地笑著「那個啥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
「啊好!」麥子連忙站起來「我已經鋪好棉被了在這邊——」
我跟著她站起來一不小心踢歪了桌子絆到了草蓆在桌腳邊撞了一下又迎面碰上了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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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糖《我的男友一千歲》正在p中請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