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票拜託了
謝謝給鹿慶生的大家
昨天生日出去外宿了所以沒有更新不好意思以」熒月的臉在我面前陡然放大「馬鹿大人請您千萬不要輕易放棄啊!」
什麼叫做「所以」啊這個邏輯關係不對把?——我的腦門旁邊掛下一排尷尬線:「說實話……我是不太習慣被寄予這樣的厚望啊哈哈……」
熒月的眼睛開始向「撲閃撲閃」那個方向去展而且她的手……
「咳……熒月同學……那個您手上的東西是?」
「感覺不出來麼?啊……忘記把刀鞘拿下來了!」
「……我說那果然是刀麼?!——說話的時候可以不要拿刀子頂著我的腰眼說麼……這種時候不要暴躁請您冷靜一點呀喂!」
熒月的面部逼近到極限我幾乎看不清她的五官卻能感覺到她的鼻尖正抵著我的鼻尖——左手摟上了我的腰右手裡的某種戰略性冷兵器隔著衣物傳來死亡寒冷的氣息。
「答應我不要放棄這個or1d」熒月的笑容很恬靜熒月的語氣很堅決。
我緊張地貼近她妄圖離那個尖銳的觸感遠一點——於是我現胸部也是武器的一種在她那d級的雄偉面前我幾乎窒息:「……我我我我我當然不會輕易放棄……」
我的心在滴血我的胃部在流淚——我終於正視了自己沒有「威武不能屈」地勇氣。嘛。雖然說做了這麼久的or1d確也……不原意讓它這樣隨便地淪為久世地搖錢樹。只是……
熒月把武器放下來——
攻擊力加六百、法術系所能使用的最高階武器屠鹿刀——話說當年起名字裡地那個「鹿」確切是指我沒有錯……
「我說。如果我不答應你真的會戳死我咩?」我看著他溫柔的笑容難以置信。我那鮮嫩華麗的青春已經被你這個傢伙消耗得只剩一堆灰燼了——一想到你這傢伙很可能吃干抹淨不認賬拍拍屁股就走人我就有讓這傢伙去死一死吧的衝動咧熒月地眼神很誠懇——她……是……認真地?
「可是……你知道吧。這畢竟是個遊戲你戳我我也死不了的……」我看著那磨得雪亮的刀鋒依然比較忐忑開口提醒她這個事件的不可行性希望她能回復理智狀態——嘛雖然她如果真的戳下去說不定我就真的掛點了……對於目前我在服務器中的存在狀態我自己也比較模糊……
熒月「唰」地把刀收回鞘裡。爆出一陣大笑:「哎呀呀鹿大人」她又捏了我的臉。「你真是……如果不是知道這是遊戲我怎麼敢拿著刀威脅人——說真的。要我真地敢殺人的話。職業就不會是牧師了。」
被……被欺騙了……
「不過啊」她那刀鞘挑起我的下巴。「你這個人啊如果鞭打你地話就會變得像鹹魚或者臘肉一樣吧……」
「喂什麼叫做鹹魚或者臘肉啊?!」這種比喻……
「意思就是如果沒有人鞭策你的話你就會變得懶散然後沒有鬥志什麼都覺得啊好麻煩還是算了」熒月用刀鞘點著指頭說得理所當然「然後or1d就沒救了。」
「咳……我說你還算fans嗎?——再說塵風組裡光leader就有四個人不要把希望全不寄托在我身上啊……」
「你以為除了fans以外還有誰會在明知道你完全靠不住地情況下也盲目依靠你嗎?就算拿刀逼著你也要讓你成為拯救世界地英雄這是愛之深責之切啊!——哎喲餵我為什麼會是你這麼個傢伙的fans啊早知道去飯魔月不是挺好心智健全熱血足我們一直喜歡她……」
我地自尊心小小地受到了一下創傷:「我說我也是心智很健全啊真的你看我真誠的眼睛——而且!人家也是熱血的青年啊!」
「真的?」她露出了一點點狡黠一點點期待一點點難以置信。
「嗯——本來這個or1d的世界基礎還是塵風的運行規則也還是塵風的還沒有墮落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我長歎一口氣「這個世界裡每個npc都是我的孩子……有哪個母親能輕易拋棄自己的孩子呢?」
熒月仔細地打量了我終於真真正正地鬆了口氣:「那就好。」
「嘛」我站起來用力伸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神什麼的還是算了——我只是個普通的遊戲腳本的寫手而已。很多事情我不知道很多事情我不記得也有很多事情我做不到不過……我會努力的。」
「謝謝。」熒月給了我一個標準的治癒系的笑容。
「先不要謝我」有點頭大——對於這種類型我最苦手了「說起來我現在連外面那個冒牌的都還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呢……」
「鹿大人」熒月站起來摸摸我的頭「目光放遠一點這些細節問題我們來處理就好了。」
「哎?」
「不管怎麼說你還是我的隊員啊——作為分隊長我會保護你的——對了要做傳統型牧師的話我的加點是智、精、體其他全都不加。」熒月從筆記本上撕下一張紙來我看了一眼上面是「傳統牧師配點指南」手寫體「內部資料不要外傳。」
「啥?」話題轉換的太快以至於我當機了三秒鐘。
熒月已經走到了門邊扭過頭來對我一笑:「忘了嗎?我們進來的理由——包紮傷口和傳授加點方法。」
「啊對的……」
「還有」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手停在門把上「幫我轉告孽師——或者叫十三——你的演技真差這樣。」
說著扭開了門。
棕黑色的卷下成熟而窈窕的背影散著令人安心的光芒。
「御姐」的意義不只是充分的性感更重要的是充分的智慧。
如果要「拯救世界」的話她絕對……是比我更合適的人選吧……——
這麼想著的時候忽然一聲淒厲的尖叫刺痛了我的耳膜:「啊——
女聲?
很高亢?!
是……
「熒月?!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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