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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喲
一個聲音響起似乎很遠——又似乎很近。
我一驚四下張望遠處黑暗裡裊裊婷婷地隱約出現了一個紅色影子。
這……
不是時間停滯嗎?為什麼……
我低頭一看表:秒針依然停在原地執著地不曾運動。
奇怪?啊對了努爾野豬出現……會有怪物出現就說明已經脫離停滯狀況了可是為什麼……
「你們倒很悠閒嘛——
聲音柔軟而清澈是女聲。
……會說話——如果是怪物的話是有內核的怪物也就是說最起碼是種群領導者等級以上……我擔憂地望了望十三——他恢復了沒有?可以施放法術麼?——不對在那之前……我明明沒有在無名洞裡安排人形怪物為什麼這裡會出現?更何況聽語氣很熟……
定睛一看那殷紅的人影已經飄到了面前悠悠地晃著紅燈籠抿著嘴笑得眉兒眼兒一同彎起來——
債、債主大人!天一血蓮。
「血蓮小姐說笑了」我正慌得不知所措卻見十三從容地把書收起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正色道「其實我們很忙的——而且現在就有事。恕不奉陪告辭了。」
說著攬起我的腰。在牆上一點瞬間就飛出去十餘米。
「你以為。你走得了麼?」
聲音從身後傳來——隨即不知是什麼東西勾住了我的衣領。
「別回頭。」十三低聲警告「鉤回斃命。」
「難為你。」身後地聲音裡帶上了笑意「竟連名字都記得卻怎麼不記得欠債要還錢的道理?」
「欠債的是我」十三沒有回頭朗聲道「不與別人相……」
「哦?」血蓮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地笑話竟「噗哧」一聲笑出來「你竟真覺得……我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話音未落只聽「唰啦」一聲——十三把徒手把我的衣領切斷了。
忽然失去拉力我不由向前一衝。「跑!」十三又在我背上推了一把。
我這個身體本來就輕。被他這麼一推直直向前飛了五六秒。才踏到實地。頭也不敢回直直往前跑。
背後。傳來唸咒聲牆壁地破裂聲以及大型法術驅動前特有的系統音……——
馬鹿大人努力奔跑分割線——
風在耳邊呼呼地響。
我放任腿部自由運動一面慶幸最近加強了鍛煉一面梳理目前亂成一團的思路。
我手錶的秒針到現在也還是堅定不移地停留在一個地方——也就是說它很可能真的壞了。可是十三地手錶也不動……明明是傳說中「和主服務器直接相聯質量最優」的手錶一下子壞兩個也太扯了吧。
更何況十三下線的時候明明時間就是沒有移動啊……為什麼……怎麼會……
而且在這一段時間空間的混亂區裡各種隨機現象嚴重就算我自己也不可能精準定位找人的而那個血蓮……彷彿可以?這怎麼可能……這……
「沙……」
忽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飄出來一段紅綾衝著我的脖子纏過來看著柔弱無骨撲到面前卻儼然夾著一股勁風。
我嚇得連忙把頭一低轉身貼到牆邊——耳際的幾縷頭被齊刷刷地切斷散落在空中。
心有餘悸地貼牆站著還沒喘過氣來一隻手已經卡上了我的脖子:「你以為你逃得掉麼?」
是血蓮。
她的臉貼得那麼近我只能看到她兩隻黑森森地眸子直勾勾地望向我的眼睛裡裡面擠滿各種各樣的情緒像是一隻捕食中地大型肉食性貓科動物又像是……受傷的小獸?
「……咳……十三……」
看不出她那纖弱地手腕確力量奇大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以為」她笑了明媚得像是春天裡盛開地桃花「他會來救你麼?」
她放開了手幾縷紅綾瞬間把我捆了個密不透風。然後她退後幾步靠著牆帶著殘忍的笑容等待著我地回答。
「當然。」我肯定而鄭重地點頭——我素來是輸人不輸陣威武不能屈吃軟不吃硬見棺不掉淚。威脅?找錯了人吧。
「哦?這麼肯定?」她的笑容綻放得比剛剛更燦爛了。
沒有風。
可她腳邊紅色的裙擺兀自輕輕地擺動著——雖然東方系的部分不是我主負責可那是多麼危險的訊號身為製作人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因為我死了他也得死。」
我抑制住自己狂跳的心臟盡可能不動聲色地拋出這個重磅炸彈仔細觀察她的反應。
身上的紅綾顯然地一鬆隨即比剛剛更緊地纏了上來手臂和小腿露在外面的皮膚被勒得生疼。我暗自咬著牙默念江姐的名字1o次以自勵——
很好。我已經能確定她是為了人不是為了錢——也就是說我的存款有望保住的房產不用被折價抵押了我的養老保險有著落了……
「笑話」血蓮愣了足足三秒才回過神來上揚的嘴角邊染進一點譏諷「十三他……」
她的表情充滿自信可語氣裡的猶豫出賣了她。
「他是我的寵物我死了他自然也得死。」我只是陳述。
她卻著實地驚訝了:「他?不可能。」
「要不你以為他為什麼會憑空從你面前消失了?」
寵物召喚術的魔法效果一般人不可能認不出來——以血蓮這樣強大的攻擊力辨識力卻如此柔弱只能說她是關心則亂了吧。
她不知道我是十三的主人剛剛卻一力攻擊我——咳真把我當情敵了啊……
我暗自感慨:十三……那種……那什麼對吧咱就算吃也沒那個膽有那個膽也沒那個能力有那個能力也……
「原來他和你定了契約」血蓮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略點了點頭「那他自然得為了你拼上小命了……可是就算他想來」她抿了抿嘴一雙纖長如蔥的手在握緊隱約看見了青筋「他也來不了了——我這次可不是一個人哦。」
十三?難道被人圍困了?這……
我在紅綾下嘗試動了動手指——失敗沒辦法使用召喚術。
「血蓮小姐……」我運動著我那戀愛存量貧乏的大腦妄圖在其間找出化解誤會的方式「那個你是……」
「她也不是一個人我身上的紅綾應聲而斷我本來被紅綾固定在牆上這一鬆不由向前衝去——跌落在一個懷裡。
「誰?!」血蓮顯然沒有想到我竟然還有援手緊張地退到牆邊從燈籠柄裡抽出一把流光溢彩的細劍——
我也沒有想到我竟然還有援手。撐著滿身火辣辣的疼痛抬頭一看:銀色如水的長藍紫色神秘的鳳目俊美絕倫的容顏。
「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