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orld裡怪物的出沒並不是全天候的晚上出沒的怪物會比白天出沒的怪物等級高、更加難纏所以晚上森林裡一般是沒有人的而梅在和法師走進森林深處後卻奇怪的現一路上即使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也幾乎沒有怪物來找他們麻煩梅原想遇敵就變身飛遁的法師掛了任務失敗也沒自己什麼事反正說好自己是輔助職業的走了大半夜梅忍不住問道
「怎麼會不遇敵的這裡是無怪區嗎?」
「出時我已經對我們施放隱身術了我可是老玩家了」法師有些得意的晃了晃法杖「那我怎麼還能看見你?」
「這個法術是自創的只對低級怪物有效」在法師肩膀上的倉鼠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拿爪子揉著眼睛
「原本還不知道效果有一天他心血來潮要去偷龍的寶藏放了法術後準備從龍的眼皮底下進藏寶室結果被追殺的差點橫穿了整個撒哈拉沙漠」
「最後不是也逃掉了嘛」法師爭辯道
「是啊你把屏障解除了龍也沒了胃口」
「什麼屏障?」梅有點好奇
「其實他是白袍法師來的」倉鼠歎了口氣
「什麼?!」梅很驚訝因為不管從什麼角度看法師穿的袍子都是灰不溜秋那個等級的和白扯不上一點關係——夜裡血族的視力是很好的
瞭解龍與地下城設定的人應該都知道精靈族是不可能屬於以黑色為代表的邪惡陣營的。如果一個精靈真的選擇成為黑袍法師就意味著背叛族人。
「這就是你和鎮子裡的精靈不合的原因?」梅身為預備役吟遊詩人對這種故事非常好奇
「我是說他現在也是白袍」倉鼠搖了搖尾巴再次強調
梅有點糊塗了看向法師
法師的聲音變得有點奇怪:「真想知道?」
「嗯」梅用力點了點頭一臉可愛的表情八卦之心全力開動
法師輕輕搖了搖頭「你應該清楚無論在哪個世界的設定裡白袍的能力總是會弱於黑袍吧?」
「的確是。」
「你覺得那是為什麼?」
「不知道」
「你還真坦白」法師有點無奈。
「其實原因就是最本質的東西!顏色啊顏色!」法師一扯身上的外套:「白袍法師一天中百分之三十的時間在做什麼?練級?錯!——洗衣服!!不想洗衣服的法師賺的錢都哪去了?買極品杖?錯!——買衣服!!不想換衣服的法師精力都浪費在哪了?研究攻擊魔法?錯!——」法師對這套理論似乎非常熟悉自問自答一說開來就停不住而且越來越激動
「所以你就選擇了黑袍」梅直接打斷法師的長篇大論
「不是拉其實是四年沒洗……」看兩個人老說不到要領倉鼠出聲解釋
「那幫孩子其實是在叫臭法?」梅想起了鎮子上的事情額頭上開始冒筋
「所以我努力研究技能現在有人的時候我都會用魔法啦。」法師舉了下手裡的法杖「五厘米半徑的屏蔽正好當防禦罩用。」
梅深深的呼吸了幾下確保臉上鼻子眼睛眉毛沒有糾結在一起「這也是別人不願意和你組隊的原因?」
「不全是」法師耐心的解釋「還有就是我沒學攻擊法術只會輔助魔法的」
法師還是一副理直氣壯的語氣梅卻差不多要暈過去了兩個都是輔助系的而顯然精靈法師比自己還要貧弱這時梅真想直接變身走人但是接受委託再違約在orld裡懲罰相當重梅強忍著想撲上去咬幾口的衝動努力不去看法師「走吧」語氣冷的像冰塊
兩人一鼠就這麼在廣袤的森林裡晝伏夜出蹣跚而行法師固然是嘰咕一路梅卻也不多理他只是有時和名叫布布的倉鼠聊聊布佈告訴梅很多法師的事充分滿足了梅八卦之心也讓梅對這個脫線法師有了更深的瞭解比如選擇精靈族是因為可以不用每天刮鬍子、選擇法師是因為可以用法術直接作燒烤召喚寵物是因為不洗衣服沒人願意和他說話所以實在無聊找個寵聊天等等
一路上雖然法師慇勤熱切但梅卻因為衛生問題總是對其敬而遠之反而和布布倒是越聊越投機最後展成法師一個人在那裡嘰嘰咕咕布布趴在梅的肩頭上兩個聊天從講衛生愛生活到倉鼠的擇偶標準不知不覺的走了三四天也不覺得寂寞
一行人照著地圖穿越了森林在傍晚時分來到了目的地遺棄的法師塔孤零零的尖塔默然矗立直指天際塔底有扇小木門雖然沒上鎖卻依然緊緊關閉著門前對立著兩座2米多高人形石頭雕像這便是守衛吧
梅看了看法師法師一副交給我你放心的表情站到石像前
「爾皆生人離死地」一陣悶的像雷的聲音似是從地底傳來
法師對著石像大喊「差一半」兩座石像胸前猛的一亮同時緩緩轉身「好像不大對啊」梅衝著布布說「不太清楚薩和老闆娘討價還價的時候我睡著了」
不一會梅看到法師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邊跑還邊念叨「艾雷娜我的天使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難道金幣比我們的愛情還寶貴嗎」身後還追著兩座石像守衛
布布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跳下梅的肩膀梅也動變身技能落到樹梢對法師動了吟唱技能暫時提升了法師的度「把它們引遠些東西我來拿」梅大聲說法師邊跑邊揮了揮手引著兩個守衛跑起了馬拉松
梅正要變身下樹就看到塔門前不知什麼時候站了個白黑袍金膚的法師黑袍回過頭來看了眼梅金色漏斗狀瞳孔即使在黑暗中仍是那麼的刺眼「我就是掌握過去和現在的強者!預言中預告了我的到來。面對我這扇門將打開。」他對著尖塔大喊
良久門閉依舊黑袍一腳踢開了大門身影沒入不見
梅一頭黑線遠處法師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身後還是不緊不慢的跟著兩個石頭守衛「跑吧」梅和法師對著對方同時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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