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算個什麼東西,老子喜歡說話大聲,關你p事?」作為新時代一個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四有太子黨」,龍影劍俠何曾被人如此辱罵過,想也沒想,立刻調頭回罵了一句。
就連裴兵也不例外,被人突然這一喝,酒氣上湧,和風隱劍俠尋著聲音便看了過去。
只見大廳正中的一張桌子旁,一個看起來頗為肥胖的中年男人,一身西服威風凜凜的站著,臉上的橫肉隨著他的大喝居然還在顫動不已,而那雙寬厚肥大的右手掌正五指撐開的放在了桌子上,在這張大手的旁邊,還有個看起來相當妖魅的女人,一身低胸晚禮服,很是花癡地看著旁邊這個怒目圓瞪的男人。
風隱劍俠眼光毒得很,一看這兩人的模樣,不用想也知道怎麼回事了。「原來是老牛吃嫩草,包n奶啊!嘿嘿,就是不知道這草,還嫩不嫩?這牛嘛……還舉不舉?」
風隱劍俠的調侃毒得很,大廳裡的人頓時哄笑成一堂。
「你……你……」中年男人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剛才還放在桌子上的手更是哆哆嗦嗦地指著風隱劍俠,渾身的肥肉也隨著內心的憤怒無節奏的抖動起來;而剛才還坐在他旁邊的女人更是站了起來,羞憤的銀牙緊咬,看那樣子也是恨不得將風隱劍俠千刀萬剮了。
中年男人「你」了半天,恨不得將風隱劍俠三人立斃當場,終究還是忍住了。
人活得越久,明辨是非的本能就越強。中年男人受了如此大的屈辱都能忍住,顯然也是知道自己獨自一人無論如何肯定不會是裴兵三人的對手,如果硬是出手,只怕自己最後只會更加丟人,索性狠狠一甩手,瞪了一眼風隱劍俠。
「我們走!」
看到中年人帶著那個還不肯罷休的妖魅女人出了酒樓,周圍的食客紛紛噓了起來。國人愛看熱鬧的習性即使再來個三、五千年相信也是改變不了的。剛才在衝突一開始,在中年人和裴兵他們周圍的人便立刻後退,而在外圍的食客則紛紛往前湊,最後硬是形成了一個圈將中年人和裴兵他們圍在了中間,顯然是給他們圍了個擂台,好讓他們捉對廝殺。誰知道好戲才剛剛開始,便因中年人的突然退卻而散場,自然引來了噓聲一片。
「這傢伙是誰?」裴兵看這中年人的背影突然問道。
「誰知道?!一個好色之徒罷了。」風隱劍俠撇了撇嘴。
「估計以後得有麻煩了。」
「什麼麻煩?」龍影劍俠給自己滿了一杯,笑著插了一句,問道。
「在剛才那種情況下,居然還能忍住,知道真打起來最後丟人的肯定是他,心機肯定相當的深沉;能來這種地方吃飯,肯定也是個有錢的主,有錢也有心,具備了與人做對的能力,你覺得他會不找我們麻煩?」裴兵向著龍影劍俠舉了舉手中的杯子,晃著杯中的酒笑著說道。
龍影劍俠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顯然在無形中認可了裴兵的話。
風隱劍俠對裴兵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觀察和分析出這麼多的東西極為佩服,想了想,怎麼都覺得自己也應該表現一下在這方面的觀察能力,便道:「而且,剛才他的女人也在旁邊,他吃了這麼一個大虧,為了面子無論如何雙方都是不死不休了。這樣,他又有了必須出手的原因。有能力,有心機,又有了原因,他又怎麼可能還會當作什麼事都沒生呢?「
三人剛在背後商量完合作陰神劍擒龍的事,這會又談論起了剛才的中年男,雖說不怕,但是讓這麼一個人盯著,總不是個事。只是一時也商量不出什麼對策來,最後也只得不了了之了。
因為突然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喝酒的心情自然也沒有了,勉強又喝了一會,風隱劍俠和龍影劍俠也都下線吃晚飯去了。
來的時候還是四個人,現在下線了三個,只剩下裴兵自己一人,便有點意興闌珊起來。好在風隱劍俠下線的時候已經把賬單結了,裴兵坐著倒沒什麼壓力,端著酒蠱無聊的看著夕陽下的江面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抬手將酒杯放在嘴邊,居然現什麼都沒喝著,裴兵睜開眼這才現不知不覺中一杯酒已經喝沒了,苦笑了一聲,轉過頭想去再倒一杯。
誰知剛把頭調了過來,便現一道寒芒直奔自己的嗓子而來。裴兵慌忙將手上的酒杯一扔,身體迅地向後仰了過去,因為酒樓大廳的座位是那種坐著很舒服卻沒有靠背的凳子,裴兵雖然向後仰了過去,但是身體卻並沒有下降多少,堪堪避過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刀。
創世神龍顯然沒有料到裴兵居然躲過了這必中的一刀,一愣之下,招式立換,變切為砍,硬是將橫向切過去的一刀硬深深地向下砍了過去,方向依舊不離裴兵的嗓子。
對方變招很快,裴兵以一個鐵板橋式的動作躲過了這必殺的一擊,隨即就看到對方變招向自己的嗓子砍了下來。以對方的力道和度,這刀要是砍中了,裴兵可就不折不可地象古代死刑飯一樣被斬了。
來不及多想,裴兵只得橫身向一邊滾了過去,躲過了這斷頭之刑。雖然腦袋保住了,胳膊可就沒這麼好運了,硬是在最後時刻被對方的刀鋒劃了一刀。
裴兵一落地,忽得一下就抽出了青蛇杖,一個纏繞術立刻就這麼扔了過去,嘴上同時喝道:「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