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太變態了!」拽哥的頭髮已經高高的豎了起來,領帶歪了?去***,西服都已經脫掉了,還說什麼領帶!現在的拽哥可已經是赤膊上陣。
「不行,這小子我一定要收入戰略!」
再度點上根煙,拽哥猛吸一口接著把煙按死在煙灰缸裡,站起來衝出了經理室。
徑直的來到張逸行機子後邊,拽哥整整自己的頭髮,敲敲張逸行的電腦桌子:「哥們兒。」
「嗯?」張逸行抬起頭看了拽哥一眼,接著又把目光調向了屏幕:「幹什麼?」
「你的cs很強啊,僅次於我了。」拽哥拉過一張凳子坐了下來,嘿嘿一笑,道。
張逸行楞了下,接著和銘欣一起抬起頭,以一種看白癡的眼神望著拽哥。不要臉的見過,像拽哥這麼不要臉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嘿嘿!」拽哥明白自己吹牛吹大發了,乾笑一聲猛的一拍大腿:「嗨,我說哥們兒,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戰略棉五總店的zlgs?包吃包住,一個月再給你發800塊工資!呵呵,說實在的,我們戰略zlgs戰隊是個人都比你強,不過,哥們兒,我挺看好你的。」話完,拽哥得意洋洋的看著張逸行,在心裡,他覺得,自己開出的條件絕對不是眼前這個毛頭小子所能抗拒的。
張逸行抬起頭深吸口氣,站起來,按住拽哥的肩膀:「你」頓了下,道:「腦子有問題吧。」話完,頭也不回的向戰略棉五總店大門走去。
「哎——,哥們兒,有話好說嘛!」拽哥見張逸行要走有些著急的叫起來。
銘欣走到拽哥面前,伸著一張可愛的小臉逼到拽哥面前。
「呵呵。」銘欣歪起頭,看著拽哥壞壞的一笑。
「嘿嘿。」拽哥頭向後仰起來,看著銘欣乾笑著。
銘欣笑著,笑著,猛然兩眼一蹬,一腳跺在拽哥的腳上,接著仰頭看著屋頂出了口氣,拍拍巴掌朝張逸行的背影跑了過去。
銘欣身後,拽哥正抱著自己腳呲牙冽嘴的嗷嗷直叫著
「呵呵,我說拽哥,你也有今天啊。」一個掃地的老人在一旁一邊慢慢的掃地,一邊抬頭笑道。
「嗨,王大爺,您老就掃您老的地吧,笑我幹啥?」拽哥抬頭尷尬的道。
「我笑你有眼不識真英雄,你知道剛才那個挺精神的小子是誰嗎,動不動就嚷著讓人家求你加zlgs,看看,這回撞南牆了吧,呵呵。」
「哎,我說王大爺,您這話可說的不實在,我們zlgs再怎麼說也是河北八強之一呢!」
「八強?」老人停住身體,搖搖頭不屑的笑起來:「你再強能比的上fgb?」
「fgb?」拽哥楞了下,接著猛然醒悟過來,抬起頭驚叫道:「你老說剛才」
「呵呵,就是他,他們和我兒子金池打過比賽,所以我記得他。」老人點點頭,證實了拽哥的想法。
「原來是他,怪不得,怪不得!」拽哥搖著頭,呻吟般的低喃著坐了下去
光陰匆匆過,歲月不等人,一晃四天過去了。
胖子和劉剛二人經過一番努力終於得到了回抱,在三天後的補考中,除了劉剛有一門主課沒過之外,二人所有的科目全部安全通過,而劉剛沒過的那門主課,也在劉剛給教授送去幾瓶用老白干灌滿的五糧液後,安全搞定。
夜色如水,張逸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宿舍裡,胖子低沉的酣睡聲有節奏的響著,卻令這深夜越發的顯的安靜。
從床上坐起身來,張逸行把被子捲成一團,看著窗外暗藍色的天空發呆。
良久,看看表,已經兩點了,張逸行打了個哈欠,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
好不容易剛剛睡著,張逸行的手機卻在耳邊響了起來,強忍住睡意,張逸行撓了撓亂亂的頭髮,拿起手機。
「喂,誰啊?」
「哎呀?」電話那頭傳來了安然驚訝的聲音:「逸行,你還沒睡呀。」
張逸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剛睡著,不過被你吵醒了,有事嗎?」
電話那頭的安然有些臉紅起來,自己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了,閉上眼睛是張逸行那陽光的笑臉,睜開眼腦海裡想的還是張逸行那陽光的笑臉,怎麼也睡不著。無聊之下,鬼使神差般的拿起手機給張逸行打個電話,本來以為也就是響幾聲安慰自己一下算了,沒想到,竟然把張逸行吵醒了。「沒沒事,我就是想看看你睡著了沒有。」支支嗚嗚的說了一句,安然沒等張逸行反映過來便掛斷了電話。
「嘟嘟」張逸行拿著電話皺皺眉頭,安然這個小丫頭,本來自己已經睡著了,現在倒好,一點也睡不著了靠,不能就這麼算了,想了下,張逸行找出安然的電話號碼,播了過去。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
可惡的小丫頭!算了,睡覺。
張逸行無言片刻後把手機一扔,閉上了眼睛。
半個小時過後,張逸行翻向右側。
一個小時過後,張逸行翻向左側。
一個半小時過後,張逸行平躺在床上,頭腦越來越清晰,在心裡不停的大喊著:安然,我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