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回南寧的途中,林逸準備在欽州停留兩天,可誰知,在其下榻的欽州市旅店中,他遇到了自己最怕遇到的一個人——陳艷女士。
他的進住,引起旅店一陣慌亂和騷動,那麼多的警衛保鏢,別人只知道來了一位大人物,但具體是誰便不知道了。他穿著威嚴的軍服成熟自信地踏進酒店時,引起所有人的起立側目。
當時陳艷正跟自己的貼身丫環在旅店大廳裡喝茶歇息,她很少為這種不關己的場面所動,只是輕輕地抬頭瞟了一眼,可就是這一眼,她看見了一個多麼熟悉,多麼夢縈,多麼渴望的身影啊!她顫抖地站起來,纖細的雙手緊緊地相互緊握,顯然是激動所致。貼身丫環驚訝地看著她,然後順著她注視的目光望向前方,不由驚喜地歡叫:「林主席!小姐,是林主席耶!」
林逸本想快速通過大廳,他不想擾民,加上自己也有點累,想早點休息,可那一聲女聲的歡叫,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側目望去,看到陳艷的存在,他的目光明顯地放大一倍,腳步略停頓了一兩秒鐘。對上陳艷的雙眼,看到的是滿眼的憂傷、思念、驚喜、渴望。他移離自己的目光,腳步堅實地穿過大廳,向旅店內院走去,可眼角的餘光仍清楚地看到陳艷失望、失落、失魂的表情,仍清楚地看到陳艷跌坐到座椅上的痛苦模樣。
陳艷這次來欽州,主要是來散心的。知道林逸離開昆明後,她的心也空了,本想也去湛江,可家人告之湛江正在打戰,讓她不要去,她卻更擔心,更要去了。在欽州有她們陳氏家族的企業,也有夫家劉文彩的店舖,陳艷借口去看看,便來到了欽州。她不求能呆在林逸的身邊,但求能離林逸近點,更近點就滿足了。
在欽州旅店與林逸的不期而遇,讓她避免了一趟去湛江的冤枉路,能跟林逸住同一個旅店,這讓她心裡踏實許多。回到自己住的房間後,她一直坐立不安,林逸俊美的面孔,標準的軍人儀態,在眼前閃爍,怎麼也揮之不去,心裡湧起一種想擁抱林逸的渴望。
林逸住進房間,吩咐大家都去休息,畢竟路途遙遠,大家都很辛苦。他還特別吩咐工作秘書:「等下欽州黨政軍領導來了,不搞私人宴請,不搞匯報,明天的安排,明天再行通知。」
剛才在大廳看到陳艷,他也很意外,很吃驚,心裡也久久難以平靜。「沒有跟她打招,是很不禮貌的,可當時也不允自己那樣去做啊!」他為自己的無禮找借口,「晚上,私人宴請她吃頓飯吧!也算自己的賠禮道歉!不然,到時讓夏依濃姐姐和那兩魔女知道了,還不把我擰死?」
《臨時公務員法》規定,大幫人出外公幹,統一住宿管理,就餐自由安排;吃住均私人墊付;公幹完畢後,由各單位各部門按內部規定報銷或補貼。
晚上,陳艷接到一份請柬,頗為好奇,打開一看,竟是邀請她與夫君劉文彩共進晚餐的,下面落款人是林逸。看畢,她大腦馬上衝血,興奮得暈倒!清醒過來的她,馬上洗漱打扮起來。她知道林逸不喜歡濃裝的女人,只是清淡地描了一下眉,輕打了一點香粉後,便靜靜地等待晚餐時間的到來。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過,陳艷心裡在一絲絲地抽動,這種幸福感原來是那麼的甜蜜!
林逸坐在鋪著潔白桌布的餐桌旁發呆,桌上高高的蠟燭跳躍著燭焰,他好像在想許多事,過去的,現在的,將來的,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想。
陳艷一走進這私人餐廳,便癡迷了!林逸今天的打扮是白襯衣,藍領帶,西裝褲,束腰皮帶,這是林逸吸起上次的晚宴教訓後,叫昆明最有名的裁縫王老實按照自己給的設計樣圖做的。總共做了四套,當時林逸試穿一下,很爽!他本人對此不覺得稀奇,可站在旁邊的王老實卻驚呆了,他為自己覺得自豪!也為這年輕人自豪!這是他這一輩子做得最合體,最好看的幾套服飾。
「設計這套服飾的人,可能就是這位年輕人吧,他真是天才啊!」王老實心裡在猜測,當時就想買下這套服飾的版權。林逸沒有答應,因為他有更大的計劃,可由於工作一直很忙,這事便給拖了下來。今天是他來到這個時代以來,第一次正式地穿這種服飾出現在別人的面前,就是在夏依濃、馬紫芳、瑪麗娜面前也沒有穿過。
看到艷麗無比的陳艷進來,林逸馬上起身,給她拉座位,並溫柔地對她笑了笑。陳艷完全一副傻大姐樣,臉上寫滿了「林逸!你好帥哦!姐姐好喜歡你」的字樣。從進門到現在,她的雙眼始終沒有離開過林逸一秒鐘。
「劉夫人!對不起,請你接受我今天的歉意。」林逸回到對面的座位後,真誠對陳艷說。
「啊!林主席您說什麼?歉意?您言重了,小女子何德何能勞你如此?」陳艷聽到林逸的話,恍然!
「劉夫人何時到的欽州?劉文彩先生沒有同來嗎?」林逸一邊詢問,一邊招呼門外的侍者上菜。菜很簡單,四菜一湯,兩葷兩素,酒是低度紅葡萄酒。
聽到林逸問起自己來欽州的事,陳艷臉上露出委屈的神情。「這一路上所遭受的風吹雨打,不都是為了你這個冤家嗎?」她心裡暗暗責怪。
見陳艷沒有回答,神色委屈,林逸心裡似乎明白了什麼,但他不敢往那方面想,也阻止自己往那個方向想,他又把門外的侍者招呼進來斟酒,氣氛有點尷尬啊!
陳艷阻止侍者,對他說:「我們自己來,你出去吧!有事時我們再叫你。」
侍者禮貌地微鞠躬,說:「兩位請慢用。」便出去了。
這時林逸急了,心裡想:「哪能叫你出去就出去啊?沒看見氣氛有點不對嗎?」但表面上他還是對侍者禮貌地點了點頭。
「劉夫人,吃菜!這是紅燒麻辣豆腐,很不錯的!」林逸見侍者出去後,連忙打圓場。
陳艷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伸出奶脂般的玉手輕夾一塊豆腐放在碗裡,心想:「死林逸,你就那麼無情,要你總是提醒我是劉夫人啊?我自己會不知道嗎?」
陳艷靜靜地欣賞林逸優雅瀟灑的吃菜,喝酒動作,越看越喜歡越癡迷,覺得他每一個動作無一不吸引著自己。她的心跳在加速,臉上泛出紅酡色,艷比杯中酒!她突地伸出玉蔥般的手去抓林逸的手,林逸條件反射地把放在桌上的手縮了回去。陳艷哀怨無比,久久地凝視著他,傷心湧淚。
林逸好無奈,又好慚愧,輕輕地說:「陳艷姐姐,我們不合適,也不可能的,這樣何苦呢?」
陳艷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珍珠,粒粒墜落,傷心欲絕,竟抽泣成聲了。
林逸站起走到她的面前,伸手輕輕地幫她擦去掛在臉上的淚珠,安慰說:「陳艷姐姐,不要這樣,我們是朋友。」
陳艷哪能受得了,猛地撲到他的懷裡,抱緊他哭著說:「不,我不要做你的朋友,不要做你的姐姐。」
林逸又一次慌了手腳,生怕外面的侍者隨時會進來,連忙用手推陳艷說:「不要這樣,不好啊!會有人進來。」
陳艷哪裡還聽得進話?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站起來,用自己的嘴瘋狂地吻著林逸的臉,找到林逸的嘴後,深深地吸著不肯放開。陳艷的小舌一入嘴,林逸感到一陣柔軟,好甜,好騷人心。可他還是緊閉著雙齒,不敢與她打舌戰,深怕迷失其中。
陳艷還在努力地想用自己最柔軟的舌頭,去打開林逸那最堅固的牙門,林逸卻用力無情地把她推開了距離。她好失落,瘋勁又來了,重又抱回他,牙齒移到他右耳邊,狠力咬住了他軟軟的耳墜。
林逸吃痛不過,全身縮成一團,倒在座椅上。陳艷也跟著倒在了他的身上。
「好痛,不要,不要,陳艷姐姐快鬆開,快鬆開我!」林逸裂嘴磨齒地哀求,雙手根本就不敢動。
「你不要動,我要你愛我,現在你要聽我的。」陳艷鬆一下口,說一句話,又連忙咬回林逸的耳墜,或是咬著耳朵含糊其詞地說著話,這樣幾次反覆,斷斷續續地命令著林逸。
陳艷左手扶著林逸的頭部,慢慢地要他站起來,然後移到旁邊的長座椅上。林逸人高,只能彎著腰,兩人的連體動作看起來很滑稽。陳艷要他躺下後,自己隨之也完全伏坐在了他的身上。
陳艷把手伸進林逸的襯衣內糊亂撫摸,然後又抓住他的手伸進自己的內衣兜中,這下林逸便是一個傻瓜,也知道自己抓住了什麼。身體又抖動了一下,比剛才更激烈。林逸這刻感覺到陳艷真的可憐,真的受苦了,能得到她如此的眷愛,不知是那輩子修來的福份啊?「你放開我,陳艷姐姐,我自己來。」林逸也不知道這樣對不對,但他知道一個人如此地愛另一個人,那肯定是很苦的。
陳艷聽到這話,鬆開牙齒,愛憐地用手摸著被她咬得留下深深齒印的耳墜問道:「痛嗎?」然後便輕輕吻上了林逸的嘴。這次林逸沒有拒絕,熱烈地與她甜美的小舌交雜在一起。
陳艷覺得林逸好會接吻,「他的小舌知道躲藏,又知道追逐,有時深深地吸著人家的小舌不放,有種想飄的感覺,好美妙哦!」她的心裡喜滋滋。
陳艷用手拉開自己的上衣,把雪白、嬌嫩、高挺的**暴露在空中,然後鬆開林逸的嘴,把它移到林逸的嘴邊。她好想林逸深深地一口咬下去啊!這個動作,陳艷在夢中幻想過千百回了。果然,那麼嬌艷欲滴的紫紅葡萄呈現在眼前,林逸真的深深地一口吞沒了一大半她的右乳。
「哦!」的一聲,陳艷好滿足好滿足地會心地笑了。她的右乳含在林逸的嘴中,被他的牙齒輕咬,舌頭輕掃,咽喉重吸,就好像在火爐中燃燒一般,好難受,又麻又癢又舒暢,不由地扶著林逸雙肩的手又緊了幾分力。
林逸換到陳艷左邊的**吸吮時,陳艷把手伸進林逸的下面,握住了他那又大又硬的東西。林逸忙抓住她的手,鬆開嘴說:「陳艷姐姐,我們就到這裡好嗎?」然後輕輕地拉下陳艷的衣裳,幫她整理好。
陳艷很不甘心,撒嬌到:「我不嘛!人家難受,我還要!」
「我們吃飯,大家都有事,以後你可以多到我們那裡坐坐,夏依濃姐駔她們很喜歡你的。」林逸站起來回到自己的位子。
「那以後我們——」
陳艷剛開口,林逸打斷道:「不,我們不能有以後,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陳艷的心又掉入了冰窟窿,「不,林逸,我愛你,我不求你什麼,只要你能想我一下就可以了!」陳艷好傷心。
林逸不想說什麼,走過去輕拍了她一下,以示安慰,然後打開門叫侍者進來,對他說:「麻煩你帶這位夫人回房間。」
侍者應了一聲:「是。」
陳艷不肯走,林逸又跟她輕說了幾句,陳艷知道他工作忙,今天能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儘管心有不甘,可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