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這幾天在醫院裡快活的像神仙一樣。
江姐是天天陪著他代替了海浪的媽媽的位置海浪的媽媽想陪兒子都被江姐連推帶拉的送走了氣得海浪的媽媽在心中埋怨但也很高興江姐對兒子這樣好。
米雪兒來的很少了在忙著高考。蔣蘭英自從那天之後就沒有來過據米雪兒回報給海浪說是蔣蘭英的媽媽不讓她出門了回家之後就讓她學習這一點讓海浪感到有點美中不足。金花和劉小慧三兩天就來一次她們兩人都是高一雖然也快要考試了但是升級考試所以並不緊張還是抽空來陪海浪的。
薛婷自從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倒是鄭君來過了真誠的祝海浪早些康復起來。
海浪心中隱隱有道陰影就是蘇纖雲沒有來看他。自從和蘇纖雲分手之後蘇纖雲就轉到了一中去了和鄭君薛婷同一所高中鄭君來探望海浪的時侯海浪曾問過蘇纖雲的情況。鄭君說蘇纖雲從十八中轉到一中很快就因相貌漂亮成績優秀被評為一中的校花成了眾多男生羨慕的對像就是性格太過內向了對男生從來都是冷冷淡淡的女生朋友也不多整天就是埋頭學習。
海浪想想也對他傷蘇纖雲傷的太深了當初不懂事一心想打擊敵手用無辜的蘇纖雲做肉彈現在悔之晚矣如果有機會他會做補償既然蘇纖雲現在一心撲在學業上那就不要打擾她了等到她學業有成再找她吧。
海浪在養傷期間海南和倫哥張昭陽三人來看望過他三人在江南地盤上的醫院裡把傷都養好了所以都精神很好回來之後就到學校上課了。三人向海浪說了一些他們在江湖會的情況並對江南的為人大加讚賞。
這一天海南又來了帶著三個人來的正是江南和黃小湖和小峰哥。
海南來的時侯是先進來的臉上帶著興奮的表情衝進了病房把正在為海浪扎針的護士嚇了一跳埋怨的瞪了海南一眼但看到海南不像是善良之輩所以不敢罵他又專心致志為海浪扎針。
海南對護士的白眼視而不見只顧對著海浪嚷嚷:「哥你猜猜誰來看你了?」
江姐正在幫護士拿著海浪的手腕讓護士扎針瞪了海南一眼說:「小聲點別影響了護士小姐的心情扎傷了你哥哥。」
海浪卻笑著說:「看把你高興的誰來了?難不成是國家領導人來探望我了?」
「嘿嘿……」海南笑著說:「領導人怎麼會來探望你哪。今天來的嘉賓絕對是重理級的。掌聲歡迎江南先生和黃小湖小姐——」
海南自己拍起掌來。
在海南的掌聲中面帶微笑一身輕裝的江南和一襲綠衫漂亮嫵媚的黃小湖走進病房後面跟著的是長飄飄的美男小峰哥。
「海浪兄弟聽說你差點掛了哥哥來看你掛了沒有?」江南帶著壞壞的笑向海浪打了個與眾不同的問侯。
海浪見到江南親臨也大是高興高興的忘了自己的手腕正在扎針就想坐起來但剛一動彈手腕上就是一陣劇痛那輸液的針頭紮歪了方位刺穿了一個血管鮮血流出來。
江姐連忙緊握住海浪的手腕低聲喝道:「別動。」護士連忙用棉球擦拭鮮血幸好只不過是小傷略作處理就行了護士擦去鮮血又換了條血管為海浪扎針。
海浪只好苦笑一聲不敢亂動了笑著說:「掛倒是還沒掛就是天天掛吊瓶煩死都煩死。南哥你怎麼有空大駕光臨哪?」
江南笑著自己找地方坐下來了蹺起一條腿壓在自己的另一條腿上笑道:「我是看看你掛了沒有你要是掛了我就來收你的地盤你沒掛我就來要你還債。」
海浪的病房雖然從特殊護理病房已經轉到了普通病房但是病房中有兩張床位準備讓兩位病人入住的江姐為了便宜照顧海浪所以私下裡給了分配病床的醫生一小筆錢另一張病房就沒有再安排別的病人。江姐愛潔淨所以拿來的都自己新買的毛氈和涼席晚上她就睡在這張床上白天就把毛氈疊好。
江南坐的就是江姐這張床。江南坐下來了黃小湖也坐在江南的旁邊江姐和黃小湖說話又坐在黃小湖的旁邊一張床上坐了三個人小峰哥沒有地方坐了只好坐在椅子上他坐在椅子上也不老實而是躺在椅子上讓椅子兩張腳著地他在椅子晃悠著把兩條腿放在江姐的床頭上就這樣晃來晃去也不怕椅子一滑摔他個屁股著地。
海浪笑著說:「南哥我的地盤還不就是你的地盤嗎我掛了你就沒有小弟替你管理了。哈哈你要我還什麼債是人情債還是金錢債?」
江南瞅了一眼那個護士笑了笑說:「哥哥不缺錢要你還一筆人情債吧。」
海浪一笑真誠的說:「南哥對我的大恩別說一筆就是十筆我海浪也還不清。有什麼事儘管開口就算是兩肋再插兩瓶玻璃我也不會推辭。」
海浪這話把幾個人都逗笑了。江姐笑著對江南說:「看吧小浪插玻璃插上癮來了。」
小峰哥笑著對江姐說:「小琴姐你知道玻璃還有另一層含意嗎?」
江姐說:「玻璃不就是玻璃嗎?還有什麼別的意思?」
黃小湖最先反應過來臉色一紅罵道:「小峰你胡說什麼呀快閉嘴。」
小峰哥顯然不懼怕這個未來的嫂子仍然笑著對江姐說:「玻璃的另一個意思就是形容同性戀你剛才說海浪插玻璃插上癮了是不是在暗示我們海浪是個同性戀喜歡……嘿嘿……」
這一下江南笑的前仰後合黃小湖也是臉色紅紅的偷笑海浪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他還不知道玻璃還有這個意思。
江姐畢竟是女孩子在這方面臉皮還是很薄的臉色紅了瞪了小峰哥一眼嗔罵道:「小峰你這小子越來越猥瑣了!」
小峰哥瀟灑的聳聳肩說:「不是我猥瑣是你自己說的話讓別人以為海浪是同性戀你是個怨婦哪。」
江姐說不過小峰哥只說轉向江南埋怨道:「江南你怎麼管教的你弟弟?好歹我也是他乾姐姐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話哪?」
江南伸了伸舌頭笑著說:「我還是你乾哥哥哪你怎麼不叫我哥哥?而是直呼我的名子你不也是沒大沒小?」
「這哥倆瘋了!」江姐無奈的歎口氣坐到黃小湖的身邊說:「小湖姐你是什麼跟這兩個瘋子纏的?」
黃小湖笑道:「妹妹他們兩個只有遇到瘋子的時侯他們才瘋見到正常人他們可正常了。」
這一來更是把江南樂壞了摟著黃小湖的肩膀直叫:「哎呀我的老婆你老有才了!」
那個為海浪紮好針的護士也哧的一聲樂了連忙捂著嘴巴跑了出去。
海浪也忍俊不禁笑了起來而且還拍手叫好他的一隻手腕上紮著針頭不敢用力拍手只是像征的拍拍表示一下他幸災樂禍的心情他這幾天被江姐欺侮慘了有人幫他報仇當然感到大快人心。
只聽「噗通」一聲然後是卡嚓一聲眾人一看原來小峰哥高興的過了頭得意忘形忘了自己屁股下的椅子是兩條腿著地的他一縱聲大笑兩條椅子在水泥地面上一滑就把他摔在地上後背著地幸好他身手利索手肋一支地面沒有摔到腦袋。那條椅子的一條腿已經折斷了出卡嚓一聲響。
這一下眾人更是哈哈大笑連江姐都忘了和黃小湖算帳也笑的前仰後合指著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的小峰哥連聲說:「報應報應這就是不尊重姐姐的後果。」
小峰哥悻悻的從地上爬將起來恨恨的踢了一下那條折斷腿的椅子罵了一句。現在他沒有東西坐了乾脆把桌子上的東西搬到地上去自己一縱身子屁股就坐在了桌子上。
江姐這才想起找黃小湖算帳伸手去格支黃小湖的胳膊窩笑著說:「好呀小湖姐我當你是姐姐你卻和他們兩個合起來對付我看我不收拾你。」
黃小湖格格笑著向江南懷裡躲江南一手摟著黃小湖一手幫著黃小湖抵擋江姐的手不讓江奶格支到黃小湖笑著說:「不許欺侮我老婆……」
三人笑鬧成一團海浪只是微微笑著望著他知道江南這一次來當然不是來看望他那麼簡單一定還有要事要談剛才有護士在場才沒有說出來現在護士走了是快要說正事了。
果然江南和江姐笑鬧了一會之後臉色一整說:「別鬧了該說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