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來的快結束的更快突如其來迅猛暴烈。
慘叫聲驚動了眾人坐在近處的人連忙站起來向遠處避去坐在遠處的卻又站起身子向遠處走來。
海浪把玻璃瓶子殘忍的捅入了飛哥的後背中還不甘心從桌子順手拎起一隻歪倒的酒瓶子猛然向飛哥的腦筋砸下去飛哥的腦袋早就挨了一隻玻璃杯子血流滿臉現在這一啤酒瓶下去更是慘不忍睹。
海浪的手中只餘下半截玻璃瓶他本想把玻璃瓶對準飛哥的腦袋刺下去微一猶豫知道這一下會刺死人的現在又是在鬧市有很多人看著不能擺脫關係所以就不殺飛哥了而是把玻璃瓶子刺向飛哥正在掏刀子的胳膊上。
飛哥嘶吼聲全身浴血從桌子上翻滾在地上疼痛的慘叫打滾大聲的詛罵。
蔣蘭英被這種場面嚇愣了不知如何是好臉色蒼白一手捂著嘴巴一手用力握緊她看到海浪好像打勝了但卻站在那裡沒動知道海浪受傷了尖叫一聲向海浪跑了過來。
海浪緊皺著眉頭一隻手扶著桌子一隻手去摸左肋的傷口他的白衣衫衣下半部都被鮮血染紅了而且鮮血還在泊泊的流出來海浪伸手一摸傷口有幾塊碎玻璃還留在肌肉裡面。
蔣蘭英衝到海浪身邊急切的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傷到那裡了?」一連串的問眼淚都急出來了。
海浪勉強一笑:「沒事傷了點皮肉。」他這一笑又牽動了傷口流出大量的鮮血。
蔣蘭英急的帶著哭腔說:「現在怎麼辦現在怎麼辦?去醫院吧——老闆娘老闆娘……」她是想叫老闆娘來幫忙老闆娘卻嚇得早就躲進飯店裡面去了。
海浪緊皺眉頭說:「走咱們走。」輕輕一移腳步就是撕裂般的疼痛他額頭的冷汗都出來了他知道要快點離開這裡老闆娘肯定會報警的一會警察來到又是麻煩。
現在刺殺海浪的小經被他一記鐵琵琶掃的暈過去還沒醒過來被他刺中胳膊的小九早就嘶叫著順著公路跑遠了不知跑那裡去了。只有飛哥還醒著但背上那個瓶子插的非常深疼的他神智陷入了半昏迷狀態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樣打滾也不是威脅了。
蔣蘭英連忙扶住海浪的胳膊用弱不禁風的身子支持著海浪的身子一邊的重量。海浪的一條胳膊搭在蔣蘭英的肩膀上一拐一拐的走著路過自己的飯桌時忽然笑了笑對蔣蘭英說:「還沒付人家飯店的錢哪。錢在褲袋裡放著你幫我掏出來吧。」
蔣蘭英眼見海浪都這樣了還要急著去醫院哪說:「等以後再說吧你的傷要緊……」
「我不想欠別人那怕是一頓飯錢!」海浪溫柔而堅定的說。
蔣蘭英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不知道這個黑道分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殺人不眨眼冷酷無情卻又不願欠別人一頓飯錢她真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男人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越來越愛這個男人了。
蔣蘭英把手伸進海浪的褲袋裡臉色還是微微紅了一紅因為褲袋的地方離海浪的隱蔽部位太近了不能不讓她心跳加快她從來還沒有摸索過男人但她隨即罵自己胡思亂想都什麼時侯了還有心情想那事。
蔣蘭英掏到了一疊錢拿了出來足足有一兩千塊。
海浪說:「給飯店二百放在桌子上。」
這時侯飯店吃飯的客人都跑開了遠處的客人跑過來了都在注視著海浪兩人竊竊私語。
忽然人群中有一個少年衝了過來大叫道:「浪哥浪哥怎麼是你呀?你怎麼了?」
海浪抬頭一看對蔣蘭英笑道:「我沒騙你吧來的這個就是老闆的侄子也是我同學你可能也認識吧。」
蔣蘭英一看真的有點面熟都是一個學校的但沒有什麼特別的印像。
海浪笑著說:「吳亮你來了。」
吳亮就是這家飯店老闆的侄子家就住在附近吃過晚飯本來是想到叔叔的飯店來玩的遠遠就看到很多人圍觀著知道出了事連忙跑過來卻是他的老大。
吳亮跑近來一看見海浪的傷口還在流血順著褲腳向下淌心中大急叫道:「誰他娘的這麼大膽子敢傷你……」一眼看到了躺地上打滾的飛哥嚇了一跳說:「這是誰?」
原來飛哥的臉孔早就被血水模糊了所以看不清臉孔。
海浪說:「不知道自稱叫小飛……」吳亮說:「媽的一定是三頂的表弟這小子是光頭幫的人!操!」抄起一條板凳就要衝過去砸打。
海浪連忙喝止:「小亮這是在你叔叔店裡你不要鬧事了給你叔叔添亂子。」
吳亮一想也對就把板凳放下來走近海浪面前看了看傷口皺起眉頭說:「浪哥把王哥叫來吧他有轎車把你送到醫院去。」
海浪知道自己傷的這樣重不能開摩托車了再說還有一個蔣蘭英自己不要命也不能讓蔣蘭英陪著就說:「你讓王平開車過來吧。」
吳亮幫著蔣蘭英扶著海浪在一張板凳上坐下來掏出手機給王平打了個電話然後對海浪說:「王哥三分鐘就會趕到的。」轉眼盯著地上暈倒的兩人說:「這兩個人怎麼處理?」
海浪掃了一眼已經暈過去的飛哥和小經眼睛一瞇放射出冷酷的光芒正在下令拉到野外處死忽然感到袖子被人拉了拉一轉眼就看到了蔣蘭英的眼睛。蔣蘭英向海浪微微搖了搖頭意思是:不要殺人了。
海浪微微一笑反手握住了蔣蘭英的手點了點對吳亮淡淡的說:「把他們交給王平吧讓他看著辦如果沒有必要就不要殺死他們了。」
吳亮站起身來衝著圍觀的人擺了擺手說:「沒事了不要看了大家散了吧。」
有些人散開了有些人還是不肯走。
這時老闆和老闆娘聽到了侄子的聲音跑出來一看原來今天在他們飯店惹禍的竟然是侄子的朋友侄子還對他點頭哈腰的不由氣不打一處來衝著小亮罵道:「小亮你怎麼搞的交的什麼朋友?都是一些狐朋狗友整天打架惹事你看把我這飯店弄成什麼樣子了以後還有客人敢來嗎?」
吳亮並叔叔一罵臉色通紅不敢作衝著海浪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浪哥我叔叔……」
「沒事我理解。」海浪微笑著一擺手說:「你對你叔叔說一下他的損失我明天派人來賠償。」
吳亮說:「不用賠償我去對我叔叔說一下你先坐著浪哥。」
吳亮走過去把叔叔拉到一邊說了幾句話他叔叔聽說是龍鳳會的老大來了也不敢吭聲了知道惹到了老大他侄子也替他抗不下來。
吳亮又走回來笑著說:「沒事了。浪哥你來到這裡吃驢肉怎麼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呀?要是兄弟們都在那個小飛給他兩膽他也不敢來惹事。」
海浪的傷口鑽心的疼痛每一句話第一個表情都會牽動傷口他的額頭上冷汗淋淋眉頭都皺在一起了還是笑著說:「我只是想悄悄的來悄悄的走不想帶走一片雲彩……」
蔣蘭英本來是為海浪擔擾的現在被他逗樂了哧的一聲笑了隨即又是滿臉憂愁說:「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海浪笑道:「這點小傷怕什麼?我以前和凌晨大哥做對的時侯被他手下的一個叫砍刀的打的半個月不能下床。」
蔣蘭英暗暗一歎說:「你這次可能也會躺半個月的這些碎玻璃都刺進你的身體裡了要開刀動手術的唉碎玻璃要一點一點的挑出來很麻煩的。」
海浪也知道那些碎玻璃裡肌肉裡面動手術也會很麻煩笑著說:「沒關係的我住院的時侯你放學了可以來陪我。」
蔣蘭英說:「我快考試了你如果住院我是沒空陪你的只能偶爾抽空來看你。」
海浪說:「那也好來一次我就知足了。」
蔣蘭英望了海浪一眼幽幽的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兩人在纏綿的說話的時侯吳亮走開了一點見兩人不說話了才說:「王平哥怎麼還不來?」
海浪笑道:「你別急呀這不是才兩分鐘不到嗎。」
話剛說完一輛轎車迅行駛而來從馬路上衝到了人行道又衝上了飯店前面的空地上吱的一聲煞車尖銳刺耳車沒停穩車門就打開了從上面跳下來四五個漢子當前的一個正是王平。
王平快步跑了過來大叫:「海浪兄弟哥哥真該死不知道你來了在我的地盤上出事這是打我的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