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把門打開開門迎客。
從外邊走進來五六個警察前面領路的人正是樊二。樊二後面跟著的是一位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歲的精明漢子一身警服看起來精明幹練眼神犀利嘴角緊抿成一道堅毅的弧線。
海浪冷靜的站著嘴角帶著幾許笑意望著健步走進的幾位也不先說話。
樊二先說話的他停下腳步對身後的那個警察說:「這個人就是海浪。」又對海浪說:「海浪這是我們縣局刑警隊的大隊長黃隊長。」樊二是有意和海浪拉開距離的即不顯的太熟悉也不顯得陌生一付公事公辦的樣子。
黃隊長犀利的眼神從一進來就盯在海浪的身上。黃隊長閱歷豐富從海浪的氣度上就看出來海浪是個腦人物。
海浪微微一笑伸出手來向黃隊長伸去說:「噢你好黃隊長不知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黃隊長也伸出手來和海浪握了握盯著海浪的眼睛淡淡的說:「你不知道我的來意嗎?」
海浪瞇起眼睛笑著搖搖頭說:「不知道你可以告訴我嗎?」
黃隊長不置可否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中的每一個人每個人的神情都很平靜不卑不亢。黃隊長皺了皺眉頭對海浪說:「今天下午你一直在這裡嗎?」
海浪說:「當然不是我們去參加朋友的婚禮剛剛過來不到半個小時吧。噢婚禮上的朋友都可以為我做證我是……」看了看手錶說:「我是三點鐘過來的現在是三點二十八分。我來了二十八分了。」
黃隊長笑了笑莫測高深的說:「你很有時間觀念呀掐時間掐的真準。」
海浪也笑了說:「我是個好學生每天都按時上課按時下課所以一向都是按時間來的。」
黃隊長說:「那就是說你有不在場的證據了?」
海浪笑道:「黃隊長這是啥意思俺不懂啥叫不在場的證據?」
黃隊長知道海浪在打太極也不說破又問海浪:「下面那些人是幹什麼的?」
海浪說:「那些人有朋友有同學都是剛從婚禮上回來的在婚禮上沒喝足又到我這裡來喝了。嘿嘿人數是多了點但可以保證不是聚眾鬧事。」
黃隊長盯著海浪說:「聽說你是龍鳳會的會長?」
海浪說:「這一定是謠言。黃隊長你想我是個學生怎麼會幹那種拉幫結派違害社會的事哪?現在國家打擊黑社會打擊黑幫我是不會幹這事的。下面的那些確實是從婚禮上來的這個也是有證人的。」
黃隊長點點頭說:「你每一步都計劃的不錯不但有自己不在場的證據也有手下不在場的證據。」
海浪一笑說:「我還是不懂啥叫不在場證據。」
黃隊長說:「聽說你有一百多個兄弟怎麼下面只有五十多個?」
海浪說:「在次申明一下下那不是兄弟是同學和朋友。我有五十多個朋友都在樓下一塊從婚禮上回來的我的同學都在上課有的放假回家了。這個你可以派人逐個調查。」
黃隊長說:「我會的。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協助我們的調查。」
海浪笑道:「我可以問一下生什麼事情了嗎?」
黃隊長笑了笑說:「既然你說不知道那我就再告訴你一遍吧。今天下午在我們縣城的三個鄉上生了三起命案在縣城開區更是生了一次上百人的大火拚火拚中有一人被槍殺三十多人重傷二十多人輕傷現在都在醫院搶救。」
海浪說:「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下午我一直在婚禮上。」
黃隊長說:「是呀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哪?這個問題要你來告訴你。走吧乖乖的跟我們走我也不會為難你不要逼我動用武力。」
海浪笑道:「不用動粗我會乖乖的跟你走。做為一個秉公守法的好公民協助警方破案是我義不容辭的義務和責任。」
黃隊長淡淡一笑擺了個請的手勢。
海浪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下來說:「等我一下。」說著舉步向酒桌走去。
黃隊長的臉色凝重說:「你最好不要玩花招暴力抗警……」
海浪走到酒桌前伸手拿過一瓶啤酒咕咕咚咚的一口氣喝乾這才抹了抹嘴笑道:「這次進去不知什麼時侯能協助調查完我先喝一杯免得到了裡面沒有啤酒喝。」
黃隊長笑了說:「如果你沒有問題很快就可以出來了。如果你有問題這輩子可能也喝不到啤酒了。」
海浪說:「幸好我沒有問題這輩子還能喝的到啤酒。」又轉頭掃視了一眼凌晨和江姐米雪兒說:「大家還是各忙各的不要管我。我是清白的我相信政府會很快放我出來的。」
凌晨三人雖然知道海浪可能會沒事但還是很擔心尤其是江姐和米雪兒二人更是深情的望著海浪不知說什麼才好。
海浪微笑著走出這個房間跟著黃隊長等人走下樓來。樓下的五十多個兄弟得到了海浪的吩咐只能眼睜睜的望著海浪被帶走。幸好海浪沒有被扣上手銬所以並不太狼狽。
停車場的外邊的馬路上停了兩輛警車一個警車裡面坐滿了荷槍實彈的武警。海浪暗自慶幸沒有讓兄弟們亂動要不然這些警察上去那些兄弟們只能乖乖就擒的份兒。
黃隊長打開了一輛警車的車門請海浪進去坐在後排然後有兩個警察坐在海浪的兩邊。黃隊長坐在前面的副駕駛員的位置上吩咐司機開車。
樊二是坐在另一輛車上的。
車輛開動之後海浪好整以暇的笑道:「黃隊長咱們這是要去那裡是去縣局錄口供還是直接送我去監獄?」
黃隊長笑道:「現在還沒有查出來是不是你幹的送你去監獄幹嘛?先去局裡錄口供。」
「噢……」海浪裝做恍然大悟的樣子說:「我對法律不太懂咱們是不是也和香港電影上演的一樣只能扣留我四十八小時?」
黃隊長說:「你香港電影看的太多了。那是香港這是大6不一樣的。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你是清白就是清白的不要擔心。」
海浪笑了笑心想:才怪。不過他也懶得再和對方貧嘴乾脆閉上眼睛把腦袋依在椅背閉目養神。
黃隊長也不說話了。警車行駛了不到三分鐘就來到了位於北關的縣公安局車輛進入大院在旁邊的一個停車場停了下來。
黃隊長忽然對司機和另兩個警察說:「你們先下去我自己帶海浪進去就行了。」
兩個警察和司機下了車。
海浪這才睜開眼睛望著黃隊長等黃隊長開口說話。海浪現在望著黃隊長的眼神不卑不亢鎮定自如有一種智慧的光彩。
黃隊長回過頭來對海浪說:「一會兒進到裡面你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都有會監控錄像在監察著所以有些話我在這裡對你說。」
海浪看到黃隊長好像並沒有惡意也很客氣的說:「請講。」
黃隊長說:「我經常到鄭局長家裡去玩聽鄭君說到過你說你和別的黑社會分子有所不同說你雖然是個黑道人物但很講義氣。這次被殺的這幾個人都是為害社會的敗類我早就想抓他們了只不過一直被孫副局長壓著所以才沒有動。現在他們幾個人被人幹掉了不管是不是你我都很高興。還有朱建民和孫副局長的關係很要好如果朱建民用孫副長來打擊你我是無能為力的如果你有什麼關係你最好是快想辦法。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對你講的這些就已經違背我的職責了。」
海浪說:「多謝你了。如果你方便請幫我一個忙對我手下的兄弟們的調查輕一點可以重點調查我反正我是有不在場面的證據的。還有你說的這個孫副局長的事情麻煩你對米老闆和凌晨說一下讓他們想辦法把這個孫副局長搞定不管是找關係還是用錢。」
黃隊長忽然笑了笑說:「我這是在為虎作倀知法犯法。好吧我只幫你傳個話別的事我是不會插手了也算是我這個當叔叔的幫鄭君了。話我是不會直接對凌晨和米老闆說的我只會告訴鄭君他怎麼做我不管了。」
海浪笑道:「就是這樣也是非常感謝你了。」
黃隊長說:「好了現在進去吧。到了裡面你知道什麼可以講什麼不可以講的不要說不利於自己的話。」
海浪說:「我知道。」
黃隊長先走下車打開後車門讓海浪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