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頂是練過的手底下很有兩下子普通的漢子三五個人都不放在眼裡所以面對著握著武器的常也不放在眼裡冷冷的盯著啤酒瓶的尖端等到近到身前突然閃電般一拳砸在常的手腕上。
常哎呀一聲啤酒瓶落地。三頂了狠勁一個彈踢踢中常的膝蓋。常慘叫一聲僕通跪在地上正好跪在啤酒瓶的碎玻璃上扎入肉裡扎入骨頭中常抱著膝蓋慘叫著在地上打滾。
這時侯司馬也跳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個啤酒瓶對著常的腦袋猛然砸下去叫喊著:「**你媽你敢打三哥不他媽要命**——」
啤酒瓶子在常的腦袋出怦的一聲悶響碎玻璃啤酒液一齊流出來混合著常的鮮血模糊了整個臉孔看來不像個人樣了。
司馬砸完常之後衝著常的腦袋狠狠踢著一邊踢一邊罵。
三頂現在不來阻止司馬了也從飯桌上抄起一隻啤酒瓶子向常的腦袋上砸去又是一聲轟響常的腦袋上又碎裂了一瓶啤酒。
常在暈頭轉向中伸手抓了一塊玻璃碎片也不顧手掌被刺得疼痛緊緊的握住玻璃碎片閉著眼睛聽著耳邊的聲音突然襲擊正中三頂的大腿。
「我日——」三頂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捂著大腿慘叫起來一隻手就想拔出來刺進肉裡的玻璃碎片。
常知道這一招得手了猛然睜開眼睛睜著血紅的眼睛身子在地上一個翻滾就向三頂撲了上來。旁邊的司馬見常撲向三頂他就在旁邊踢了一腳正中常的左肋常的身子被踢開滾落到一邊去。
三頂咬著牙拔出來那塊碎玻璃誰知只拔出來一半還有一半留在肉裡用手拔不出來了。三頂虎吼一聲拿起一張木椅子一拐一拐的就向常撲了過來人還沒到椅子就脫手砸下去整個蓋在常的身子上啪的一聲一張結實的椅子四分五裂常仆倒在地身子抽*動了兩下一動不動了。
司馬見常不動了罵道:「裝死?裝死就不揍死了嗎老子給你弄個真死。」
又猛撲過來衝著常的腦袋踢了兩腿。常還是一動不動。
三頂的椅子砸碎在常的身子上之後他也坐在地上了捂著受傷的大腿狠的對司馬說:「把這小子翻過來我看看是不是真死了要是真死了就便宜他了要是裝死就真弄死他操敢捅老子哎呀我日真疼……」
司馬彎下來身子拉著常想把常拉起來。
突然原來一動不動的常詐屍一般的動了而且動作迅猛一隻手鈑住司馬的脖子一隻手掌向司馬的臉上猛然打去。
「呀——」一聲淒厲的慘叫從司馬的嘴暴出來。司馬的身子猛然向前一撲把常的身子重重的又撞倒在地板上。
常躺在地上咧著嘴嘿嘿笑著鮮血染紅了他的臉孔和身子黑色的長也成了一種褚紅色現在他咧開笑著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像只厲鬼剛從地獄中爬出來。
司馬捂著一隻眼睛暴跳如雷的慘叫著鮮血從他手掌縫裡面流出來流到地上。
原來常知道自己討不了好所以忍著疼痛趴在地上裝死手心裡面早就扣好了一塊碎玻璃等到司馬來拉他的時侯就把掌心的碎玻璃向司馬的臉上扎去這一下正好扎到司馬的眼睛中立時刺了進去刺入眼球鮮血如注。
司馬疼痛的鑽心一般恨不得死去巨大疼痛差點讓他當場暈眩過去但腦子卻非常的清醒清醒的感受著疼痛他恨不得自己暈過去暈過去就感覺不到疼痛了現在這眼睛中刺進玻璃的疼痛真不是人體所能忍受。
常刺傷了三頂現在又刺傷了司馬雖然自己也傷的很重但還是很殘忍的笑著陰險的望著司馬和三頂。
房間中的三個人原來只不過是喝醉了現在都被凶殘的天性激了凶性酒意早跑的無影無蹤了只有暴戾和惡毒。
三頂被刺進了大腿倒是還可以行動所以又抄起一張椅子一拐一拐的向常逼來。司馬卻疼痛的不知如何是好疼的在屋子裡轉圈子把腦袋向牆壁上怦怦的撞擊著他的神智已經不清了。
一時之間凌亂的房間中三個血人一般的暴徒又開始了血腥殘酷的打鬥。
常的膝蓋上被碎玻璃刺進骨頭裡也是砌骨的疼痛他站立不起來反手從背後的腰帶上抽出來一把刀子躺在地上對準逼過來的三頂冷冷的說:「來吧小三老子捅死你們一個夠本捅死倆老子賺一個。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傻逼一個還硬充老大你除了吊大點那裡都不大**!」
三頂這才想起來自己也是帶著刀子的馬上把椅子向常扔了過去隨即從腰間抽出刀子獰笑道:「老子捅死你個玩意再去捅你媽再去捅你姐把你全家捅一遍——」
這時兩人都紅了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對方常躺在地上三頂一拐一拐的逼過來兩人都拿著刀子。
三頂和常都像是野獸多過像人越來越近房間中還在響著司馬的慘叫和怦怦的撞頭聲音整個房間像個地獄一般。
就在三頂亮開刀子準備向常撲過去把常捅在地上的時侯緊關的房門突然怦的一聲大震被人從外面猛烈的一踢。
三頂血紅著眼睛對著房門大叫:「都他媽滾出去這是老子的私事誰敢闖進來老子先捅死誰。」他以為是酒店的人在外邊聽到了打鬥和慘叫想進來阻止哪。
外邊踢門的沒有說話又是猛然一聲大震房門被踢開了隨即衝進來十多個手拿砍刀戴著面具的大漢其中有兩個人竟然還持著衝鋒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