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的臉色大變。
另三個少年破口大罵:「***你怎麼把人家照片放網上去了?」
「你什麼時侯拍的照我怎麼不知道?用什麼拍的?」
小文吃吃的對海浪說:「我我沒放在網上我只不過放在我的qq空間裡了。那天俺們幾個玩的時侯我偷偷用手機拍攝下來然後又上傳到自己的qq空間。我加密了一般人根本看不到的。」
海浪說:「看不到?丁小娜的姐姐為什麼看到了?」
小文說:「她姐姐就是那天和她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不是她親姐是她大爺家的堂姐叫小茜。小茜後來走了沒有參加。我們聊天過那天我喝醉了把自己的空間密碼告訴了小茜誰知道小茜真的會來我的空間看呀。」
海浪現在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不是一場強暴**案只不過一場你情我願歡樂派對一個女孩子的那方面的要求旺盛了點所以才有了一女戰n男的事情如果不是這個小文拍攝下來照片又傳到空間又恰好曾經把密碼向那女孩子的姐姐說過更恰好那個女孩子的姐姐進了空間看到了妹妹的照片然後丁小娜的家人就逼問丁小娜丁小娜就只好哭訴是被四個男人用強迫的手段她的家人就報案了……
海浪心裡呻吟一聲坐在椅子上這事還真不好辦呀如果劉紅旗四人真是用強迫的他一定會把四人交上去但明顯這四人並不是強*奸犯只不過是玩過界的無知少年。
這時海浪的手機響了他一看上面顯示的號碼是樊二的並沒有接電話對劉紅旗說:「你們先在這裡等一下我看這事怎麼處理。」
海浪走進裡房把門關上對樊二說:「二哥你也聽到了他們並不是強*奸犯。」
樊二說:「是不是犯人不是我說了算也不是你說了算的這事人家丁家有證據小文空間的照片人家下載下來了當成證據聽說還不知道丁小西從什麼地方又找到一條內褲上面就有他們四個人的體液想跑都跑不掉了。」
海浪說:「那怎麼辦眼睜睜的看他們去坐牢嗎?二哥你幫我想個辦法吧他們是我的兄弟也就是你的兄弟呀!」
樊二皺著眉頭說:「這事只能私了給丁小娜點錢讓她家撤訴。」
海浪說:「這要多少錢?」
樊二說:「不知道只能看看人家的意思也有可能人家不要錢就是要讓他坐牢才甘心這幾個小子太缺德了搞完人家還拍成照片放在空間抓起來一點都不冤枉!」
海浪苦笑道:「以後他們就不敢了我不能見死不救呀。二哥你陪我去丁小娜家裡看看人家什麼意思要多少錢吧?」
樊二說:「這事我不能陪你我是警察我不方便給你做這個和事佬。我可以先把案子壓一壓等你講好了我才決定。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讓這幾個人跑路。」
海浪說:「這個如果他們真是強*奸犯我會把他們交給你你現在也看到了這就是誤會如果他們真的要跑路我也不能阻擋不然別人會說我這個大哥出賣小弟不講道義。這樣吧二哥我要問他們的意思是願跑路亡命天涯還是願意花幾錢平安無事。」
樊二想了想點了點頭同意了海浪的話。海浪剛一出頭樊二就悄悄了信息叫兩個同事過來在馬路上監視著只要劉紅旗四人敢跑馬上抓人。
海浪心中也知道樊二肯定會悄悄佈局當做不知。
他來到外間望著四個垂頭喪氣的少年說:「現在有一件事一定要弄清楚:丁小娜的家人已經報案派出所馬上就會抓捕你們你們是想逃跑還是願意花錢?還有錢要你們家裡來出我不會替你們收拾這種爛攤子我最多可以做到替你們去和丁小娜的家人通個口信看看能不能花錢私了。」
劉紅旗四個少年面面相對低聲商量了一會劉紅旗說:「浪哥我們不願跑路你要幫我們我們願意花錢私了錢有我們自己向家人要這個你放心你去幫我們問問丁家要多少數目我們自己籌錢。」
海浪說:「好我現在就去丁家。我沒有回來之前你們要是誰敢走出這個房門一步出了事我概不負責。」
劉紅旗等人連連答應下來。
海浪這才揚聲叫道:「二哥咱們走。」
樊二從裡間出來。劉紅旗一看到樊二都認識他是派出所的副所長都不由出了一身冷汗知道自己已經被派出所盯上了現在只能盼望海浪能幫他們擺平他們只能乖乖的呆在這個房間不敢亂動。
樊二走出裡房望了望四個少年沒有說話就和海浪走出房間。
海浪給凌晨打了個電話讓凌晨開車來一趟。樊二先走了由於他是警務人員肯定不能參加這種私的事情海浪只好找凌晨一是凌晨有社會地位說話有份量他海浪雖然是個地下黑道之王但擺不上檯面又是個毛孩子人家不相信他二是凌晨有輛轎車拉著他們到處去。海浪還是在校生雖然有幾個錢了但都放在會社積金裡並沒有自己取出來所以他沒有買車一般都是坐摩托三輪偶爾打輛出租汽車實在有事就找凌晨和江姐借車來用。
海浪站在馬路上望到不遠處停著一輛白色麵包車知道是樊二派來盯梢的微微一笑。他對於劉紅旗的事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如果劉紅旗不是他的小弟他才懶的理會這種社會渣子整天無所事事就是泡妞泡網吧這種人去坐牢不一定就是壞事。不過他海浪混的是黑道靠的就是那種社會渣子他還真不能撒手不管要不然別人會認為他海浪不講義氣。
不到十分鐘凌晨就開著一輛黑色奧迪來到了停在海浪的面前打開車門。
海浪上了轎車笑道:「喲凌哥又換新車了?」
凌晨笑道:「什麼新書呀還不是舊車我這是舊車換舊車當成新書開。新幾年一個客戶來我修車場修這輛車我看到有八塊新就笑著問他賣不賣他張口就說賣十萬塊不二價賣了他好再換輛新的換奔馳靠他那鳥人真有錢呀!我一看價格適合就搞過來了。」
海浪說:「咱們小縣城敢開新奔馳的還真不多誰這麼有錢?」
「江河!」凌晨說:「江河集團的老闆他的名子就叫江河。對了你去哪裡?」
海浪一邊指路一邊說:「我聽過江河的大名是全縣最有錢的前三名手下有農機場有紡織廠還有一家化纖廠是吧?」
凌晨說:「就是他。他家是西關的按村裡的輩份我要叫他叔。他以前就是個放羊娃也沒有什麼文化三十歲的時侯還幫著人家拉大車後來自己搞了輛三輪車下鄉收棉花然後開了個小型棉紡廠不景氣就自己出去跑業務一事無成兩手空空。這個人的運氣呀非常重要就在江河垂頭喪氣的從省城準備回家的時侯他坐了一輛公交車車裡人的滿滿的這時又上來了一個老太太滿車的城裡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給老太太讓座江河看不下去就主動站起來讓老太太坐下。兩人就聊了起來原來這個老太太的兒子是一家大型棉廠的收購員。唉江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人家那老太太感到江河的心地好就把他領到家裡介紹給自己的兒子認識還認江河做了乾兒子後來江河的棉花都是送給老太太的兒子收購生意好的不得了。不到十年的時間就成了全縣城最大的老闆了還連續幾年被評為市優秀企業家。喲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海浪把劉紅旗的事說了一遍又說:「咱們找到丁小娜的家人看看人家答應不答應私聊吧。」
凌晨笑道:「這種破事還是少管為妙。這幾個小子也真缺德玩就玩吧還搞拍照這要是擱以後又是一個陳冠希的艷照門!」
海浪苦笑道:「我也不想管誰讓我是老大哪我不管兄弟們會怎麼看我?再說咱們有不少小弟都是這種混子如果不管他們幾個別的混子就不會跟著咱們混了。」
凌晨笑道:「行別急老弟我幫你搞定。」
轎車從環城路拐進了一條小馬路行駛進一個村子這個村子就是丁小娜的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