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海南帶來了消息已經從看守所的朋友們嘴裡得知那幾個毆打譚軍以至讓譚軍自殺的流氓竟然是崔文才安排的。
海南有一個朋友的哥們也在那家看守所裡蹲著海南讓這個哥們趁探監的機會問一下當時的情況事情生時那個哥們正好就在旁邊據他所說幾個流氓是受崔文才的指使才毆打譚軍的下手挺重看樣子是想整死譚軍譚軍被打的不省人事昏迷了好幾個小時醒過來之後一時想不開才割腕自殺的。
海浪靜靜的聽海南說完眼睛中放射出仇恨怨毒的光芒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抽搐著神情很是猙獰可怖。
海南如實的匯報了情況看到海浪的表情怕海浪幹傻事說:「哥你可要三思崔文才有朱家的撐腰咱們現在還不是朱家的對手……」
海浪長長的吸了口氣說:「我知道我不會亂來的。明天晚上你給我聽說咱們幾個人都老老實實的上課誰也不能出學校門記住一定要通知到千萬不要用校門。」
海南感到有點奇怪說:「哥你難道怕崔文才找咱們的麻煩嗎?我認為咱們不找他的事他也不敢來找咱們吧……」
海浪說:「你不要多問照辦就是替我通知下去。」
海南看了看海浪的臉色感到海浪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他不敢吭聲。
海浪掏出手機讓江姐和凌晨明天晚上全都大擺宴席請朋友們吃飯凌晨和江姐都有點驚訝問海浪什麼事海浪也不說只讓他們照辦就是了。
安排好之後海浪對海南說:「我有點事先回去。」
海浪走出校門一個人靜靜的走著。
夜色中的街景很美只是這樣美麗的夜晚那個要好的同學不能和他分享了海浪心頭有幾分沉重但更多的是仇恨!崔文才殺了譚軍血債血償他要讓崔文才也付出生命的代價!
海浪在街上走著來到一個小胡同口轉過身來四下張望了一會感到沒有人跟蹤他他才鑽進了小胡同。小胡同裡面黑沉沉的從外面明亮的大街一走進來還真有點不適應。
海浪在黑暗的小胡同裡左轉右拐轉了好幾個彎才來到了一個小院子門前小院子已經很破落了別說在城裡是危房就是在農村這樣的舊房子也很少了。不過小院子裡面的房間卻亮著燈光。
海浪來到小院子門前掏出手機拔了個號碼:「是我海浪。」他的聲音在夜色中飄渺而陰沉就像來自地獄的聲音他帶來的也是地獄的信息。
只聽到裡面的房門輕響隨著腳步走來來到院門前打開了破舊的木門閂然後也不說話轉身走向房間。
海浪跟著進來轉身又把院門閂好跟著那人走進房間。
走進房間之後房間裡面昏暗的燈光才照到那個人的臉上清瘦而蒼白只有一雙眼睛清亮如劍狠毒如狼正是殺手高男!
「男哥住這樣的地方委屈你了……」海浪看了看房間裡簡陋的陳設掏出一根香煙遞給高男。
這房間的陳設是很簡陋一床一桌一椅幸好還有台電視機和vcd也都是陳年老貨了。這個院子的主人是海浪的一個遠門叔叔這個遠門叔叔在別處蓋了別墅這個老院就荒置起來了因為周圍都是老房子就等有人來開一下所以暫時沒有翻新。海浪在被人打傷之後想到了高男讓他在城裡幫著找出租房的事就給這個叔叔打了個電話這個叔叔相信海浪就讓高男來住了就當是給他看房子反正空著也是空著再說高男還是有份工作的在一家酒店的廚房打雜不算是無業遊民還有海浪擔保卻不知道自己窩藏著一個極度危險的殺手。這個房間所有的一切還是那個遠房叔叔扔掉不要的高男收拾了一下就物盡其用了。
高男接過香煙海浪給他點上高男笑了笑說:「這有什麼委屈的我的身份就是一個廚房打雜要是住五星賓館別說警察會調查我就是我父母來了也不會相信我。父母讓我做個老實的好人我就做個好人吧。坐床上吧椅子髒我都沒坐過。」
兩人坐到床上高男倒了杯水給海浪說:「兄弟我沒有看錯你你真是個人才不過一個月的時侯整個縣城就讓你控制了一半……」
海浪笑了笑:「不到一半最多三分之一朱家和樊家任何一家都比我的西關和北關加起來的勢力的要大的多。」
高男說:「已經很好了別人三年都不到的事你一個月就完成了說明你是幹這行的材料……」
高男說到這裡微微瞇著眼睛望著海浪說:「你今天來找我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海浪說:「不錯非常重要的事!你對我說過打架鬥毆這樣的小事不要找你所以我一直沒來找你。現在我要你幫我殺一個人——一個敗類!這個人殺了我的朋友我一定要他死!」
高男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說:「可以你要他怎麼死?先砍斷手腳挑斷腳筋?還是直截了當的當頭一槍?」
海浪想了想說:「我只要他的命不要太殘暴了直截了當的當頭一槍吧!」
高男說:「給我三天時間我會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海浪搖了搖頭說:「一天時間——我恨不得他馬上就死所以我要他明天就死!」
高男沉默了一下說:「也沒問題不過你要先把你自己和你的兄弟都脫開。」
海浪說:「我都安排好了明天晚上晚自習課我和學校的兄弟都不會出校校外的兄弟也都會有不在場的證據這樣就算警察盤問過來我也有借口。這個人上晚自習課的時侯每天都會先走從來都是比別的同學早出校門十多分鐘我就要你在這個時間動手!」
高男嘴角泛起一絲殘酷的嘲笑淡淡的說:「這個人的姓名?」
海浪的眼睛中閃動著殘忍的光芒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崔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