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像我恨你一樣!!」他端起她的臉狠狠的咬下,長舌在她口裡翻江倒海,因為她那樣堅決的要求離開他著實的嚇到他了,他從對她的憤怒轉而變成對她強烈的佔有,他要確定這個女人還是他的,就算她是最恐怖的毒蠍子,他也要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他寧願深中劇毒他也不要讓她離開他!
他吻得好重,他吻得好深,他感覺自己要將這個女人揉進自己的骨髓他才會放心!
嚴諾寒的霸道強硬的吻讓葉默默好難受,她感覺嚴諾寒又回到從前的冰冷無情,只是,現在的葉默默再也不允許自己像從前那樣被動的承受他的霸道,她要反抗,她一定要反抗!她抗拒著他,她同樣狠狠的咬下他的舌頭,她的小手毫不客氣的抓扯著他的頭髮,死命的拍打著嚴諾寒英俊立體的五官。
「該死!」嚴諾寒一把推開葉默默,他吃痛的摸摸被咬破的的嘴唇和被抓爛的眼角。
「你這個該死的潑婦!!」嚴諾寒懊惱的揚起手掌狠狠的甩給葉默默一耳光!
她慘白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五個紅紅的掌印!!
葉默默被這突來的一掌打得不知所措,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可是葉默默覺得一點感覺都沒有!為什麼會沒有感覺,呵呵,好好笑,她真的可以做到對嚴諾寒毫無感覺了,就連他的一耳光都喚不起她對這個男人的一絲絲情感,不痛,真的不痛,因為她的心已經死了,死了的心怎麼會有知覺呢?
嚴諾寒還停留在葉默默給他製造的這種疼痛中,他的這一掌其實並非出自本意,只因高傲自負的他從未在女人面前吃過這樣的苦頭,疼痛加上恥辱讓他脾氣火爆的他下意識的就揚起了手掌。
「疼嗎?這都是你自找的!」嚴諾寒終於察覺到葉默默的失神落魄,可是他拉不下臉跟她道歉!
他為什麼要給他道歉,她挨的這一巴掌比起工籐麻衣所受的已經算很輕了,他打她,是因為她該打!一個這樣狠毒的女人,他打她有什麼錯!
嚴諾寒掠過眼不看葉默默那副可憐麻木的樣子,他不斷的說服自己這一巴掌打得該,打得好!
「如果你乖乖的,你的日子並不會難過……」嚴諾寒還在心虛的對著一臉慘白的葉默默沒完沒了的說道,他沒有發現葉默默痛苦隱忍的神情!
遭了,肚子好痛,一定是剛剛自己情緒太過激烈!
她額前冒起冷汗,嘴唇慘白,她捏住衣角,肚子一陣一陣的絞痛著,她一直在忍著!
「你怎麼了?」嚴諾寒看到葉默默明顯不舒服,他瞇起眼有些懷疑的審視著她,他在想這是不是又是她在演戲!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會演戲了,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相信她!
「我肚子好痛!」她不想再死撐,畢竟這關係到寶寶!
「你說的是真的?」他感到一絲緊張!
葉默默痛苦的咬住嘴唇不想再多說。
「來,我先扶你上床!」他最終還是扶起她搖搖欲墜的身體,畢竟她懷著他的孩子。
他將她扶到床上,他為她溫柔的蓋好被子,他為她倒了杯溫水。
「要不要緊,需不需要去醫院!」他將水遞給她!
葉默默搖搖頭:「可能是我剛剛情緒太激動,傷到了肚子,躺會兒就好了。」葉默默接過嚴諾寒遞來的水,一旦稍稍穩定下來,她的肚子似乎不怎麼痛了!看來她不能生氣,一定不能生氣!為了寶寶,她一定要好好的!!
屋子裡突然從憤怒的瘋狂轉成了尷尬的沉默!
靜,出奇的靜!
有誰能想到這間屋子的前一分鐘還經歷著一場腥風血雨呢?那時的嚴諾寒和葉默默的情緒都是那樣激動,他們的聲音甚至連樓下的僕人也能夠聽到,可是此刻這間屋子卻靜得連一點聲音也沒有!
一切還是因為肚裡的寶寶!
要不是為了肚裡的寶寶,葉默默不會那麼快平息自己激動難過的情緒,要不是為了寶寶嚴諾寒不可能那麼快從憤怒狂暴中清醒!
現在真的好安靜,好平和,他和她一點都不像剛剛經歷過一場翻天動地的糾纏爭吵!
看到葉默默稍稍緩和過來的氣色,嚴諾寒深吸一口氣。
他靜靜的凝視著葉默默,雖然她那樣歹毒可怕,可是為什麼他就是對這個女人狠不起來,為什麼一看到她稍有不適他會那般緊張!他明明該厭惡她的,為什麼會心疼她?她究竟有什麼魔力,可以一再讓他放下所有為她沉淪!
他有些懊惱的爬了爬濃密的黑髮,他的未婚妻,那個為他失去了全部的女人此刻還躺在加護病房裡生死未卜,而他現在卻對著事件罪魁禍首一臉關切,嚴諾寒突然覺得自己對工籐麻衣太不公平了!
不行,他不能這樣,他不能對葉默默再次展露他的柔情!
他起身對著躺在床上沉默的葉默默冷冷的說道:「不要以為我已經原諒你了,你最好祈禱麻衣不要有什麼閃失,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葉默默面無表情的聽著嚴諾寒這些冰冷無情的話!她握著溫暖的杯子,臉上帶著平和的表情,她不能難過,一定不能難過!
嚴諾寒轉身決定離開,臨走之前他對她說:「有什麼不舒服立刻通知管家!這幾天你最好好好待著!」
房門被嚴諾寒重重的摔上,葉默默緊緊的握住杯子,那一刻,她眼淚還是抑制不住的一顆顆的滾落下來,生硬的砸在透明的杯子裡。
真的可以做到不在乎嗎?
不,她做不到,葉默默知道自己一定做不到,嚴諾寒已經刻進她的皮膚,深入她的骨髓,她怎麼可能對這這個男人毫不在乎!他一次次的冤枉她,他一次次的重傷她,可是她還是癡癡的愛著他!她佯裝的冷漠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不堪一擊!
「看來真的呆不下去了!」她有些無可奈何的摸了摸自己圓股股的肚子,她在心裡計劃著要怎樣才能逃!
是的,葉默默已經慢慢的甦醒了,此刻她變得無比勇敢,她再也不要自我麻醉了!!
曾經,她幻想過就這樣呆在嚴諾寒的身邊,隨便以什麼身份,只要呆在他身邊就好。那個時候正如工籐智久而言,她不是逃不掉,她是捨不得逃掉,她愛嚴諾寒,她怎麼捨得逃開他!他並沒有囚禁她,是她自己畫地為牢,將自己圈在有他的範圍!
可是現在默默醒了,她不再麻醉自己了,對著一個沒有心的男人她何須再將自己束縛住,她現在要給自己自由,她要離開他,帶著他和她的孩子,徹底的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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