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達成了那項協議,工籐麻衣便稱職的扮演起她姐姐的身份,一整個下午她假惺惺的帶著工籐智久將別墅轉了個遍。工籐智久當然也十分捧場的陪著工籐麻衣演戲,有時候看這個惡毒的女人壓抑住自己本性表現出溫婉善良的樣子對工籐智久來說是最大的消遣!
葉默默故意躲開他們。雖然她很高興能再次看到工籐智久,可是她卻不想面對工籐麻衣。葉默默的性格很像小孩子,她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她討厭工籐麻衣,所以她能不面對就不面對。
現在葉默默呆在別墅後院的花圃裡專心致志的在打理著植物!這座巨大的溫室花圃隱藏在別墅的後側,需要穿過長長的廊形過道才能找得到。花圃用巨大的氧化玻璃做成了拱形的穹頂,裡面種著各個自然帶的特色植物,花圃內茂密幽深,鮮少人至,所以這裡漸漸的成了葉默默的秘密樂園。
葉默默很喜歡這裡貼近自然的感覺,她在這裡感到無比的輕鬆自在。
此刻,她彎著腰在一株粉色花朵前瞪大眼睛小心的觀察著花上的昆蟲,她小小的身影被巨大的熱帶植物遮蓋住,花圃與世隔絕,只有在這裡,葉默默才能暫時的忘掉那些不愉快。
工籐智久穿過一株株茂密的植物,拂去眼前的巨大葉子,他終於看清楚那個人原來是葉默默。
她好像完全將自己的精力都放到她眼前的花朵上,所以即便工籐智久走動的聲音很大,她也絲毫沒有察覺。
工籐智久英俊的臉上下意識的掛上帥氣的邪笑。
「在看什麼?」他毫無預兆的問道。
「蟲子,好大好大的蟲子!!」葉默默頭也不回的答道。但是,等等,葉默默突然覺得好像不對,誰在跟她說話?!
她疑惑的轉過頭,正好撞上工籐智久寬厚的胸膛,葉默默只覺得重心不穩,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仰去。
「啊!」
「小心!」工籐智久的一把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裡,葉默默也下意識的抓住工籐智久的手臂。
「砰砰,砰砰。」
明顯能夠聽到男人強勁的心跳和他沉重的呼吸!
此時葉默默緊緊的貼到工籐智久寬厚的懷裡,工籐智久手裡是葉默默盈盈一握的纖腰,時間好像停頓了一兩秒,工籐智久突然感到一股熱血直逼腦門,心也劇烈的跳動著,此刻他感覺自己像個剛進入熱戀期的少年!
下一秒,葉默默一把推開他,煞風景的哀嚎道:「哎呦,好痛哦,你是石頭做的嗎?」葉默默揉揉被撞得生疼的鼻子有些生氣的說道。
曖昧的氛圍被打破,工籐智久瞬間恢復了痞子的常態。
他壞壞的說道:「不是我太強硬,是你太柔軟!」他低著頭對葉默默曖昧的眨眨眼。
葉默默聽不出工籐智久的挑逗,她皺著眉沒好氣的說道:「你不是在跟工籐姐姐在一起嗎?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嚇死人了!」
「那也只能怪你太出神,你到底在看什麼,看得那麼入迷?」說完工籐智久好奇的看看那株花,好像沒什麼稀奇的啊!
「就蟲子啊,跟你說了是蟲子!」說完葉默默轉過身找到花幹上的乳白色肉蟲,一臉興奮的捻起來遞給工籐智久。
「諾,你看,是不是好大好可愛!」
工籐智久原本還帥氣邪魅的臉在看到那條肉肉的東西後瞬間變得扭曲。
「呃……快拿開,好噁心……」工籐智久咧著嘴趔趄的後退著,他生平最害怕的就是這種肉肉的蟲子了?
「噁心,怎麼會?好可愛的,你看,你看嘛!」發現工籐智久很怕蟲子,葉默默越發來勁,她一個勁的將蟲子湊近工籐智久,哼哼,誰叫他老愛耍她來著,要知道她葉默默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看嘛!你看嘛!」
「拿開,趕快給我拿開!」
「好可愛的!」
「我求求你拿開!」
諾大的花圃裡充斥著夠工籐智久的哀求和葉默默的嘲笑。
終於玩夠了,葉默默摀住笑疼的肚子將蟲子放到旁邊的植物上。
此時,工籐智久那張帥氣的臉還處於惶恐狀態,葉默默一看到他窩囊的樣子又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膽子那麼小,竟然會害怕蟲子,哈哈哈。我受不了了……」葉默默抑制不住的狂笑著。
工籐智久喘著粗氣一臉怨恨的瞪視著囂張的葉默默,一直都是他在捉弄這個小女人,如今角色互換了,這感覺可真不好!
「喂!笑夠了!真不知道你一個孕婦怎麼可以這麼彪悍!」
「哈哈,那是當然,我是膽子最大的孕婦!」說完葉默默驕傲的摸摸自己大大的肚子。
「膽子大?也不知當初是誰一看到嚴諾寒就兩腿發軟的,你的膽子還真的有點大!」工籐智久調侃的說道。
聞言,葉默默的臉瞬間變得沒有表情!嚴諾寒,她光是聽到這個名字她都覺得心隱隱作痛。
「喂,你還好!」工籐智久將手放到葉默默眼前晃了晃。
葉默默咬住嘴唇不願意說話,很明顯她現在很不開心。
工籐智久挑挑眉道:「早叫你離開他了!」
「你覺得我能逃出嚴諾寒的掌心嗎?」葉默默無可奈何的望著工籐智久,她再次強調道。
工籐智久邪邪一笑道:「我看不是你逃不掉,是你捨不得!」
「才不是,我真的很想逃,可是……我真的逃不掉!」葉默默悲哀道。她不是沒有逃過,可是正如嚴諾寒而言,她根本就逃不掉!
工籐智久似笑非笑的凝視著有些可憐的葉默默,他說:「如果你是真心捨得離開他,我倒是能夠幫你!」
「你……?不,你幫不了我,嚴諾寒太強大了……」
「你懷疑我的能力?」工籐智久有些不悅的問道。
「我不是懷疑你的能力,只是因為他是嚴諾寒!」葉默默很瞭解嚴諾寒,那個男人對她有著病態的佔有慾,她知道,他就算是毀掉她,也不會放開她的!所以,她知道她根本逃不掉!
「嚴諾寒又怎樣?我說過只要你真心想離開,我絕對可以幫你離開。或者……」工籐智久低沉著眸子,語氣懷疑道:「還是你根本捨不得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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