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helle其實很容易就找到葉默默家了,因為李秀容是藍水灣最有名的交際花,只要稍一打聽就能找到。
「你找誰?」李秀容身穿睡袍,頂著一頭蓬鬆的亂髮從內屋走出來,。
「葉默默在嗎?」michelle皺著眉道,這女人美是美,可是卻俗氣得可以。
「不在」李秀榮沒好氣的轉身就走。
「她去哪了?「
「誰知道那丫頭又死哪去了」李秀容打著哈欠不耐煩的說道。
「我在問你一次,她在哪裡?」michelle揚起剛毅的拳頭,他可沒有說過他不打女人。
「她……她去……採珠了吧」李秀榮一向膽小,連忙回答道。
「很好,帶我去找她」挑挑鋒利的眉,這個女人至少很識趣。
「喏,就那兒」李秀榮伸手指向眼前的那片海域。海中央停著一隻漁船,船上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老人,手裡拿著漁網,正專心的看著海面。
「你耍我,那個老頭能是她嗎?」
「她……她在海裡采珍珠啦」李秀容想到就來氣,本來家裡就窮,這個死丫頭還怎天去救濟這個救濟那個,白白幫人采珍珠,都沒說幫她分擔點家務。
「不會有事吧」望著這片茫茫海域,michelle有些擔心。
「怎麼會,她就是條魚,怎麼會淹死。」說來也奇怪,這個死丫頭據說從小就會游泳,還得過潛水冠軍,沒事兒就愛泡海裡,真懷疑她是不是條魚。
然後michelle看到她了,她從海裡冒出來,渾身滴著水,即使帶著潛水面罩michelle似乎也能感受到她散發出的溫暖和純真。他總算明白嚴為什麼會吃的下這個毫無性感可言的鄉下姑娘了,換他他也吃得下,而且還會打包……
「何伯,看我找到了什麼」默默興奮的摘下面罩,手裡拿著剛采的珠子激動的說。
「是……是白月光……這種珍珠只有最乾淨善良的女孩兒才能採得到啊」何伯樂呵呵的將珍珠看了又看,「看來還是默默最厲害了」
「她還乾淨善良呢」李秀榮輕蔑的說道,那晚她守在攝影機前看了一夜,真是有夠火爆的,看得她渾身燥熱,早知道什麼事都沒有,她怎麼會捨得將那個英俊威猛的男人白給那個死丫頭,真是想想都氣,好在她得到了一筆豐厚的酬勞,不然她真恨不得打這個死丫頭一頓才解恨。
「阿姨……」默默絞弄著手指有些害怕的叫道。
「還敢叫我,我說你一天跟這個死老頭有什麼出息啊」李秀榮抓住默默的頭髮,「還不快跟我回去……」
「阿姨,疼……」默默皺著小巧的眉毛,雖然這是家常便飯,可是還是很疼啊……
「住手,你這個潑婦「michelle實在看不下去了,怎麼會有這樣野蠻的女人啊。
「我……我管管自己的女兒不行哦」顯然是懼怕michelle李秀榮立馬放了默默。
「你是……」默默這才注意到這個男人,高高大大一身西裝,應該是來這裡工作的,那麼,他可能認識他吧,想到這裡默默心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我是嚴總的下屬,我來是……」看著默默小臉上滿是期待,一向對嚴諾寒地女人沒半點同情的michelle居然有些不忍心告訴她他來的目的。
「嗯?」
「這是嚴總給你的。」他拿出那張支票。
「上面的數字隨便你填,你可以拿到任何一家嚴氏企業興辦的銀行去提取,或者就在縣城的銀行取也行。」他怕她不懂便耐心的跟她叮囑道。
默默機械的接過支票,死死地盯住上面那個風舞利落的簽名,嚴諾寒,想不到她竟然以這種方式得知他的姓名。
「你也不用傷心,嚴說你表現很好,也許下次還會……」
「請不要侮辱我對他的感情」她一改平日的柔順,堅定的說道,表情滿是受傷。
該死的,明明想安慰她的,怎麼一出口話這麼難聽……
「你要清楚,他是堂堂嚴氏集團的總裁……」
「告訴他,我是心甘情願的。」她打斷絮絮叨叨的michelle,然後嘩嘩兩下就把支票撕了。
身後是李秀榮殺豬般的尖叫,這個死拖油瓶竟然把一張空白的支票撕了,蒼天,大地她她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