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對付敵人用騎兵攻擊兩翼,中華軍在兩翼陣地前,挖掘了大量的陷馬坑,絆馬索和各種陷阱。最惡劣的是,按照華顧問的建議,在陣地前最適合騎兵衝鋒的一片平地上挖了數萬個碗口大,深一尺的洞。這些洞一個接一個,只要是騎兵衝進來,必然踩進這樣的洞中,一旦高速奔跑的騎寵一下子踩進洞中,立刻腿腳就會受傷,甚至別斷在洞中。即使高級的騎寵不會受傷,但是突然的趔趄,也會把騎士一下子摔出去。在大規模騎兵戰場上,摔下騎寵是什麼結果,大家都知道。
這樣,日軍在兩翼的騎兵進攻僅僅由於我的一個小小的建議,頗不順利。當那些騎兵衝進這片黑暗的佈滿各種陷阱的開闊地的時候,由於他們的速度已經提起來了。結果自然是人仰馬翻。衝在最前面的騎士的騎寵突然身子一矮,「吧嗒」一聲脆響,就別短了腿腳,騎寵的突然停頓使得騎士被狠狠摔了出去,還沒等他爬起來,就被失前蹄的騎寵騰空反過來的身子重重地砸在地上,不死也受了重傷。
由於騎兵的速度已經提起來,想要剎車很非常難的,即使有人剎住了,也會被後面的騎兵撞上。一時之間,日軍的騎兵被這一片小小的佈滿小洞的開闊地給硬生生地攔了下來,並且眨眼間就倒下了數百騎。後面的騎兵好不容易轉過方向,向兩側奔跑這才沒有造成更大的損失。
帶隊的日本軍官大罵中華軍卑鄙無恥,但也只能繞過這片佈滿陷阱的開闊地,向中華軍進攻。這個時候日軍騎兵已經失去了速度,失去的氣勢,讓中華軍騎兵佔了先手,再加上中華軍騎兵數量多,所以雙方倒也基本打成了平手。日軍想要在短時間內依靠騎兵突破的可能性已經沒有了。
零點二十五分,我命令月老攜帶五百特種兵,我和小武一起飛往日軍大旗的一個山頭。我們所在的位置是在日軍大旗的後方,日軍怎麼也不可能想到我軍會從他的大後方襲擊他,注意力都集中到前方去了。
這座山頭有五座座炮台,上有一門銅炮,和四架投石車,有一個中隊的日軍守衛。
由於今晚是日軍全軍夜襲中華軍的日子,所以守衛這個山頭的中隊中隊長寧武恕少佐也沒有睡覺,而是在他的營帳裡走來走去,查看著地圖。雖然前方的戰事和部署並不會向他這個小小的少佐通報,但是寧武恕的心思還是在前線,他在地圖上畫上了雙方的兵力部署,以及在他心目中的日軍的進攻方向。現在的他非常煩躁,媽的,那個混蛋上司居然把我這麼一個優秀的軍官安排來守大旗,而不是在前線浴血奮戰,這簡直是對我的侮辱。寧武恕,扔下筆,烈火焚心般走出了營帳,向前線眺望,然而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
他搖搖頭,正準備回去。就在此時,突然聽到了一聲「彭」地輕響。久居陣戰的寧武恕立刻判斷出這是弩箭的響聲。他連忙就地爬倒,然而還是晚了,獵人的弩箭一下就射穿了寧武恕的咽喉。寧武恕瞪大了眼睛,臉漲得通紅,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倒地身亡。
嚴格來說,寧武恕是一位比較稱職的軍官。他佈置了不下三十名崗哨,而且有明有暗,還有流動哨。然而在小武這個專業人士面前就顯得小兒科了,就算是經過國安局訓練的我也能很容易判斷出什麼地方有可能有暗哨。我們的特種兵們又全部隱身,所以當我們把寧武恕的全部崗哨都摸掉之後,日軍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時,正好看到寧武恕有些焦急地走出營帳,速度飛快的獵人馬上就幹掉了他,決不能讓他發現崗哨被幹掉了而發出警報。害得拿著狙擊弩還沒來得及射擊的小武直翻白眼。
五座炮台裡各有一兩個日本兵值班,算是日本的高塔哨兵了。被小武的狙擊手幾乎是同時給宰了。這些傢伙一旦發出警報,非常麻煩,必須要提前解決。
幹掉了崗哨,下面的事情就好辦了,我們五百人,分別潛入各處營帳,把正在睡覺的日本兵一一解決。當然是先捂嘴,再切喉嚨。很快整個山頭都充滿了濃重的血腥氣。當然潛入營帳的時候,首先是十名拿著弩箭的人對著正在睡覺的日本兵,然後再由人潛上去,割喉嚨。只有最後一個營帳出了點小麻煩,一個日本兵被濃重的血腥氣給熏醒了,抬起頭就看到營帳裡多了好多人,剛想大叫,就被弩手直接射殺。但是他臨死前的「啊」的慘叫,驚醒了整個營帳的日本兵,然而他們面對嚴陣以待的弩手們,都是立刻被射成了刺蝟。有幾個日本兵還和我們的戰士形成了肉搏,然而最後當然是被跺成肉醬。
我們安全佔領了一個山頭,月老也運來了二波特種兵,留下這些兵防守這座山頭,我們又乘月老趕赴二座山頭。這座山頭的守備比一座山頭松多了。五座炮台上根本沒有值班哨兵,流動哨變成了明哨,那些應該留有暗哨的地方根本沒人,只有一些明哨坐在地上聊天。看來日本軍隊也有不負責任的軍官啊。我們很輕鬆解決掉這座山頭的守軍。當整個山頭瀰漫這血腥氣的時候,月老族又運來了後續的五百特種兵。這樣我們就佔領了兩座山頭了。還有一座山頭,只要我們能拿下來,山坳裡的日軍就是炮台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