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老爺子和祁山的對話,場面有些火爆,我只能出來打圓場了:「鄧老爺子,您也消消氣,犯不著和小字輩生氣。祁山,你呢是小字輩,老爺子說你兩句要什麼緊,你還來勁了。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還不向老爺子道歉!」
我知道祁山圓滑,這是給他台階下,也給老爺子台階下,省得兩個人一見面就吵架。祁山多麼聰明,一聽就知道其實我是同意他擔任宣傳部部長的,否則我一定會順著老爺子的話說,既然我不偏不倚,那麼很可能就是支持他了。他立刻向老爺子一鞠躬道:「鄧老爺子,是我不好,不管您老人家說得對不對,我都應該虛心聽取,就像總理說的,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我不該發火,我向您道歉!」
祁山其實話裡有話,「不管您老人家說得對不對」,那就是不承認自己有錯,而是「您老人家」老眼昏花,搞錯了。他呢,顯得大度,聽總理的話向鄧延年道歉了,看他怎麼辦。
雖然祁山話裡有話,但是畢竟當著大家的面道歉了,鄧老爺子自然不好再鬧下去,一揮手說道:「罷了。」
由於鄧老爺子的態度非常堅決,而且他又是人事部部長,如果他堅決反對,我確實不好讓祁山確實當這個宣傳部部長。得另想辦法。
我說:「剛才鄧老爺子說貪污的問題,這確實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我覺得有必要成立一個廉政部,專門管理官吏隊伍,查處官員**貪污。大家覺得怎麼樣?」
鄧老爺子一個支持:「好,好,我支持,我支持。」
其他官員也不好不支持,不支持豈不是顯得自己心虛,怕這個部門查自己?所以大家都表示支持。
我說:「既然大家都同意,我提議由剛正不阿的鄧延年擔任廉政部部長,大家覺得怎麼樣?」
這一次,沒有人反對,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廉政部由正直的有點過分的鄧延年來執掌是最好的。連老鄧自己也覺得非他莫屬,所以很快就定下來,由鄧延年擔任新組建的廉政部部長,專門負責監督查處官員貪污**。
我笑著對鄧延年道:「既然您老擔任了廉政部部長,就請您老推薦一位人事部部長人選,可好?」
鄧延年也知道自己擔任了廉政部部長,如果再兼任人事部部長確實不合適。那豈不是誰合適當官,誰不合適當官都由他一個人說了算了嘛?於是他推薦了自己的副手,原人事部副部長熊義鐸擔任。熊義鐸原來是明成王的少卿,為人謹慎,擔任鄧延年副手的時候,兢兢業業很稱職。於是大家很快就通過了,熊義鐸擔任了人事部部長一職。
接著我說:「現在我們開始討論剛才旬諶副總理提出的宣傳部部長人選問題。」
到了此時,鄧延年和大多數人都明白了我的意思,既然鄧延年處在人事部部長的位子上堅決反對祁山擔任宣傳部部長,那麼就成立的新部門調鄧延年做部長,然後再討論祁山的職務問題。這麼明顯的做法,讓所有人知道了我的意思,那就是我支持旬諶的提議。
鄧延年立刻站起來說:「雖然我不是人事部部長了,但是我仍然反對祁山當官。我是廉政部部長,我有權查處貪官。」
祁山再也認不住了,也站起來說:「我是不是貪官,是要靠證據說話的。我相信廉政部也是靠證據說話的部門。沒有證據就亂說話的人,是不是合適在廉政部這個部門任職,我看還值得商榷。」
祁山的話很不客氣,直指鄧延年並不合適擔任廉政部部長。
鄧老爺子氣得指著祁山道:「你」
我說:「鄧老爺子,祁山,你們都請坐。鄧老爺子,您是廉政部部長,當然有權查處貪官,在座的任何人,包括我在內,你都有權查處。祁山雖然態度不好,但是他的話有一句卻是對的,廉政部是靠證據說話的。只要你能查到祁山貪污**,自然可以按照律法按照程序處置。現在大家舉手表決,不同意祁山擔任宣傳部部長的請舉手。」
我這麼一說,除了鄧老爺子,其他所有的人都沒有舉手。於是祁山順利等上了宣傳部部長的寶座。
「哦對了,我們的律法齊全嗎?」我又問道。
旬諶道:「這個問題我本來也準備說的,明成王轄地的律法現在仍然沿用老式的律法,顯然不合適了,我們需要大幅度修改律法。」
我說:「不僅僅是修改律法的問題,恐怕要制定很多新的律法,包括商業法、工業法、土地法、刑法、民法、兵役法、徭役法、稅法、礦產資源法等等。修改和制定律法是一件大事,必須要一套得力的班子來做,旬諶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旬諶道:「關於修訂律法我建議成立明成律法修訂委員會,大儒黃閻王對律法很是熟悉,我提議由他擔任明成律法修訂委員會主任,擔任修訂律法的重任。」
我問黃閻王:「都市王,您的意思呢?」
黃閻王道:「我覺得律法自然重要,不過教育更加重要,我的教育部剛剛才有點起色,暫時不能離開。」
我說:「都市王,我的意見是這樣的,您牽頭制定律法,但是教育部部長仍然兼著,起個指導方向的作用,主要工作就由您的副手做。您看如何?」
黃閻王一聽他仍然是教育部部長,立刻就答應了:「如此黃某定當竭盡全力完成修訂律法的重任。」
大家也不反對,於是黃閻王教育部長之外增加了一個明成律法修訂委員會主任的頭銜,我說:「專業的律法制定需要專業的人員,各部門要抽調精兵強將進入黃閻王的隊伍中,盡快制定好律法。當然我這裡也有一些律法指導綱要,會後我會交給黃閻王。」